“好。”苏子墨莞尔一笑
。
林禾怔愣了几秒,见苏子墨眼底根本没有自己,心底莫名有些吃味,心意阑珊地戳了戳郎思雨的手,“死鬼,我就先走了,过段时间再过来找你。”
一向对身边人最亲近的人敏感的郎思雨迅速捕捉到林禾异样情绪和她脸颊上泛起的突然冒出的淡粉色,眼眸沉了沉,立马放下拽着苏子墨衣袖的手,反手扣住林禾。
林禾见此微微一愣。
郎思雨皱了皱眉头,立即捂着肚子,“哎呦”地叫道。
“怎么了。”苏子墨,林禾几乎同一时间向郎思雨伸出了手,担忧地闻道。
“肚子疼。”瞥见到苏子墨还有林禾同时向她伸出的手,郎思雨眨了眨眼睛,一个侧身躲开苏子墨的手,整个人拉住林禾。
苏子墨微微一愣,抿了抿嘴,落寞地收回了手。
“怎么了。”林禾扶着郎思雨担忧问道。
郎思雨见此咧嘴一笑,“想上厕所。”
林禾后脑勺瞬间滑过一根黑线,无奈地瘪了瘪嘴,“真是服了你了,走吧!”
“嗯嗯。”郎思雨点了一下头,乐颠乐颠地抱着林禾朝厕所走去。
瞥了一眼已经看不见苏子墨了,郎思雨站起身来,抓着林禾的手,问道:“老婆,你刚才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林禾神色有些躲闪脸颊红的都差滴出血来了。
郎思雨轻叹一口气,“装,给我继续装,别以为我是傻子,今天在这里你给我听好,子墨他只是我的哥哥罢了,除了这个身份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了吧!如果喜欢,就去争取,听到没!别给我搞什么有得没得,真是的。”
郎思雨无语地叹了一口气。
林禾哑然。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思雨是个没心没肺神经大条的人,没想到她的心思可以这么细腻。
许多年之后,当她们一起笑谈往事的时候。
林禾终于明白原来所谓的神经大条,不过是不在乎罢了,可是当一个人真正有在意的东西之后,她绝对会比传感器还要敏感,而你林禾就是我郎思雨除了妈妈以外最在乎的人,怎么可能不在乎你。
林禾心底顿时一暖,瘪了瘪嘴,扯了扯郎思雨的衣袖,“你不上厕所了。”
郎思雨挑了挑眉头,扯着嘴角笑了笑,“上,怎么不上,快扶我去,听到没。”
林禾佯装嗔怒地瞪了郎思雨一眼,继而无奈地扯着嘴角笑了笑,扶着郎思雨朝厕所走去。
看着林禾露出的笑颜,郎思雨顿时松了一口气,反手扣住林禾的手。
林禾微微一愣,两人相视而笑,互会心意。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的手都不放开,因为我们要做一生的死党,一生的损友。
不管前方有再多挑战和诱惑,这双手我们永远都不会放开,永远。
见郎思雨和林禾两人有说有笑地回来。
“好些了吗?”苏子墨关心地问道。
郎思雨紧紧扣住林禾的手,和林禾对视相笑之后,看向苏子墨回道:“好多了。”
“嗯。”苏子墨顿时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那就好。”
“嗯。”郎思雨笑着点了点头,“快到傍晚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怎样?”
“好啊!你想吃什么。”苏子墨笑着问道。
“想吃的可多了,红烧狮子头,麻辣水煮鱼,鲜锅兔……。”郎思雨掰着手指头兴奋地列出清单,她都过了一个多月的修身养性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