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青色身影从天而降,身形缥缈,神色淡然,很有几分天外飞仙之意。
“小子,你又是何人?”费彬瞪这人一眼,有些不爽。
那青色身影微微一笑,脚步虚晃,如真如幻的在场中挪移。
嵩山派弟子只觉得手上一痛,身前一空,俘虏的刘正风家眷和弟子便不见了踪影。
再仔细一看,这些人都被那青衣青年带到了刘正风身后。
“好快的速度!”众人大骇。别的不说,就这轻功,绝对的武林一流!
“阁下是想和我五岳剑派作对?”丁勉冷然的看着那青色身影。“有胆报上名来!”
“错了,在下不是想和五岳剑派作对,只是看不惯你嵩山派。”陈风拂了拂衣袖,淡然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机子陈风是也。”
“什么?是天机子陈风?听说他一直在找十四天书,已经找到了很多本。许多江湖宿老都不是他的对手。”
“没错,听说许多门派因为他灭门。这陈风绝对是个无法无天,心狠手辣之辈。”
“也不尽然。听说这陈风还帮了许多门派,做了许多铲奸除恶之事。”
“据说这陈风去了丐帮一趟,丐帮帮主就执意退位,不知所踪。此人所到之处,必会发生变故。”
前来衡山派观礼的五岳剑派群雄窃窃私语。对陈风的到来,既有好奇,也有恐慌。
“原来是天机子陈风!”费彬神色肃然。这天机子陈风,在江湖上闯下偌大的名字,绝不是善与之辈。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
“阁下,今日是我五岳剑派内部之事。”丁勉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阁下非我五岳剑派之人,贸然插手,怕是不妥。”
“江湖人管江湖事。”陈风一甩衣袖,傲然道,“刘正风本已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你们却要以勾结魔教的罪名赶尽杀绝。我陈风看不惯,便是管上一管又如何!”
“诸位。”丁勉看了看围观的群雄,大声鼓动道,“这陈风执意要管刘正风之事,分明是看不起我五岳剑派。若此事传了出去,江湖还有谁信服我们?”说着便向费彬使了个颜色。
费彬心领神会,也大声喝道,“诸位,此人插入我五岳剑派之事,绝不能饶他。不如我们同心合力制服他。若得到他身上的十四天书,我们也可参详一二。”
有些弟子被说的心动,期待的看着自己师长,心中跃跃欲试。
定闲,定逸本就对刘正风心有同情,见有人相救,自然不会阻拦。
天门掌门虽然嫉恶如仇,但刘正风与魔教勾结,也只是嵩山派一面之词。再加上他自认不是陈风对手,自然也不愿出手自讨苦吃。
至于衡山派的弟子,见门中长辈受辱,本就心有怨怼,自然不会帮嵩山派出头。
岳不群虽然对十四天书有些想法,但他知道,这不是他可以觊觎的。所以,也就袖手旁观。
费彬和丁勉喊了半天,却无人应答,场面很是尴尬。
“多谢陈少侠前来相助。”刘正风感激的看着陈风,拱手道谢。“陈少侠,还要麻烦你带我的家眷弟子下山。有你护送,嵩山派也许不会为难他们。”
“不用担心,有我在此,绝不会让人伤害你们的。”陈风摆了摆手。他来参加金盆洗手大会,可不是为了只救些老弱妇孺的。他不但要救刘正风,还要帮他正名。
陈风转身看着费彬和丁勉等嵩山弟子喝到。“不错,刘正风是与日月神教曲洋相交,那又如何?你们有胆子去黑木崖剿灭日月神教啊!在这里欺辱老弱妇孺又算什么本事!”
陈风轻挥衣袖,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的冲着费彬,丁勉道,“要我说,你们嵩山派只是想拿刘正风立威,乘机插手五岳剑派罢了。你们嵩山掌门左冷禅不一直想五岳剑派合一么?刘正风不过是他插手别派的借口罢了!”
“你胡说!”费彬脸色一变。左师兄虽有心统一五岳剑派,但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若是被其他四派知晓,有了防范之心,反而不是好事。
“我胡说?”陈风笑了下,不屑的道,“我可是无所无知的天机子,左冷禅心里有什么打算,我一清二楚。”
陈风看了看在一旁观望的群雄,朗声道,“他左冷禅先是派你们来,以勾结魔教曲洋的罪名,灭刘正风满门。我相信,就算刘正风同意去杀曲洋,你们也会有其他借口逼他动手。只要他一动手,你们便可正大光明的灭他满门。”
陈风瞪了费彬一眼,接着说,“只要刘正风一死,衡山派人心必散,无形之中便落了下风。”
“你,你,你!”费彬惊讶的瞪着陈风,脸色发白。他怎和亲眼所见一般?竟把左师兄的安排说的清清楚楚?
陈风笑了笑,“我说的没错吧?所以,刘正风根本不是什么勾结魔教的奸细。你们嵩山派才是狼子野心,意图削弱五岳剑派,已达到五岳合一的目的!”
“休要血口喷人!”丁勉色厉内荏的盯着陈风道,“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嘛,自然是有的。”陈风指着华山派弟子中的劳德诺道,“这劳德诺不就是你们嵩山派派到华山派的卧底么?据我说知,你们还找到剑宗的后人,打算带他们去华山争夺掌门之位。是也不是?”
“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人是鬼?”费彬脱口问出,却也间接承认陈风说的都是事实。这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嵩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