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玄幻奇幻>天霸百斩>七十七、扔石打脸

两人肩并肩走了出去,东宫屛似又想起什么,皱眉问:“话说回来,你到时候问我索要这盒子的时候,我不给的话,你急了,硬是要抢夺怎么办?你可是本领大大的修真者,赫赫有名的半仙人,我不是你的对手,当然在那种时候没有办法阻拦你。”

“嗯,真到了那种地步,说明我已经被贪婪的yù_wàng控制住了。真遇到这种情况,对于来说,确实不好办。”夏鼎狮看看旁边的树木,本来距离比较近,走过去伸手拍了拍树干。

东宫屛试探着说:“我想不管什么人都有弱点,夏道爷你虽然厉害,多半也有控制自己的某种好办法吧?那时候,你未必愿意用这种办法制服自己,不妨告诉我,我在必要时可以……可以……”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太自在地胡乱比划几个姿态,“反正那时候,我可以让你安静下来,避免你做出抢夺木盒的不理智行为。”

听到这里,夏鼎狮乐了,手指着东宫屛的鼻子,笑着说:“小兄弟,你也蛮狡诈的啊,知道随机逮着机会发挥话题,现在还想从我这里套出降服我的手段?”

“啊,我实事求是地提出问题、分析问题,然后根据自己的理解提出解决问题的可能性,言行举止坦坦荡荡,怎么就变得狡诈了?”东宫屛脸色一变,真有些生气,“夏道爷,说实话,我是挺尊重你的。你如果要像河洛三英或者铁龙宫三位神官那样,非得以你这个修真道爷的小人之心度本小爷君子之腹,得了,先前的那些话,当我什么都没说,你老人家呢,什么也没听到,行不行?”

夏鼎狮看他满脸正经、略带愠怒的表情,微微错愕,才要说些什么,东宫屛甩开袖子,踏着大步法往前走。

夏鼎狮急忙跟上,一边走,一边思索什么,忽然咬了咬牙,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绸缎卷轴,递给东宫屛。东宫屛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看他,再瞅瞅那卷轴,没着急接过来,反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我若真起了贪念,想要打开木盒,单凭你的力量,硬碰硬是无法打赢我的,所以,在那种情况下,你如果想要阻拦我,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按照这上面的五音节奏吹奏乐曲。吹得好了,我自然就能心平气和地闭上眼睛睡觉,各种不良情绪和胡乱念想都能被清扫洗涤得干干净净。”

“不会吧,有这种事?”

“你爱信不信。贫道多大的年纪,和你开这种玩笑,有什么意思?”夏鼎狮翻了翻白眼,这一回轮到他摆出一副吹胡子瞪眼的不悦模样。

东宫屛半信半疑地接过绸缎卷轴,展开了看,上面宫商角徵羽五音整齐排列,不由暗暗称奇。

“这法子果然有效吗?”东宫屛低声问。

夏鼎狮点点头:“当然有用。这是我离开师门行走三界的时候,我师父送给我的礼物。他说我天资聪颖,学什么就会什么,他日就算运气不足难以修真成仙,起码也能在修真界闯荡出一番名堂,不至辱没师门。但是呢,我这人有时候脾气暴躁,发起火那是连天王老子都敢骂的性格,所以生气或者在别的种种难以控制自己情绪的情况下,就拿出这卷轴,按照上面的音律提示好好演奏一番,必定能够在瞬间获得情绪净化的好处。”

东宫屛乐了,说:“既然如此,你自己感到不对头了,自己依着音律吹一曲弹一曲就是,为什么要把它交给我?”

夏鼎狮咧嘴一笑:“一来是因为我信任你!你啊,虽然和孙高财勾结在一起不走正路,通过我的观察,想必是你受了他的蒙蔽所致,暂时鬼迷心窍。你的本质还是挺好的,应该及时浪子回头,贫道对你抱有足够的信心;二来呢?这么说有些尴尬啊,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大粗人一个,努力了多次,就是学不会任何乐器,甭管是箫笛还是竹筝古琴或者其他什么的。我师父给我这卷轴啊,其心大善,偏偏他就疏忽了这一点,忘记我就算拿着卷轴,那也是白拿着。这话不是糊弄你,打从我接过师父手里的这个卷轴,放在身上几十年了,从来没打开钻研观参过,只把它当作怀念昔日师门好时光的一个纪念品。”说到这里,想起什么,手指东宫屛,“我看你腰间挂着一根竹管,是笛子吧?想必你也是懂得吹笛子的人。”

东宫屛摸了摸笛子,本是从葫芦口地狱使者那儿得到的,不好意思地自嘲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会吹笛子不假,但是……但是吹得还不怎么能上台面。”

“哈,能吹就行,又不是让你吹出天籁之音,欲与天公试比高什么的。”

两人继续前行,又走了几步,东宫屛突然说:“等等,我还想到一件事。”

夏鼎狮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叹口气,似乎感慨这小伙子怎么有这么多磨叽事。

东宫屛笑着说:“夏道爷,你还真别嫌弃我啰嗦,我呢,原本不是啰嗦的人。只是你想想啊,如果你出于正当理由,需要从我这里拿回木盒子,我呢,却以为你是在故意演戏、找着各种借口想要索回木盒觊觎里面魔玺虫的法力,坚决不肯把盒子给你,你说那怎么办?”

夏鼎狮愣了愣,还别说,这真是一个问题。

他迟疑片刻,沉声说:“我起出这个盒子,本意是想把它带到某个地方,让某人好好处理它。”

“什么地方,给什么人?”东宫屛打破砂锅问到底。

夏鼎狮摇摇头。

“怎么,不方便说出来吗?”东宫屛抱着胳膊,眼睛紧紧盯着道


状态提示:七十七、扔石打脸--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