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到!”
这时,坤宁宫内的孝靖皇后听后,不禁打一个寒颤,心暗想,这郑贵妃怎会来,难道又有什么阴谋不成?
随后,琴香与小道子被几个老姑姑硬押进宫内,两人拼命挣扎,眼窝抽搐几下,泪水急流而下。
琴香大喊:“皇后娘娘,奴才是被冤枉的,望您明鉴。”
“琴香说得没错,孝端皇后之死与奴才们无关。”言语间,小道子往地猛磕响头。
严姑姑挤眉瞪眼地责骂:“你们省省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
“有不有关,待查明便知,皇后娘娘定会英明定夺吧?不会徇私枉法。”郑贵妃移步到椅子前坐下,侧首望着不知所措的孝靖皇后。
孝靖皇后心知,郑贵妃又故意挑事端,试图对前皇后的一干人赶尽杀绝,自己反倒成她的刽子手,悲哀!事已至此,只能责问:“老实地交代,你们当时是否碰过蜂蜜罐子?”
琴香和小道子并未应答,无奈点头。
“倒是说话呀!”严姑姑幸灾落祸地附言责问:“你们是否碰过那蜂蜜罐子?”
琴香和小道子委屈低头默认。
小道子又猛然抬头,恍惚道:“但皇后娘娘请相信奴才,奴才只是碰过,但绝不敢下毒呀!前皇后对奴才们如亲人,怎会谋害她呢!”
郑贵妃从椅子弹跳而去,厉声骂:“但是前皇后之死,正由你们所见过的、所碰过的那罐蜂蜜致死,有何可抵赖?”
小道子泣不成声,琴香掩鼻抽泣,眼泪落在紫檀地板上。
一旁的华倩姑姑难以忍受此景,便插言:“皇后娘娘,此事会不会另有隐情?”
“华倩姑姑你莫要为两个罪奴求情了。”郑贵妃乘胜追击地说:“哟!本宫差点忘了姑姑之前也侍候过前皇后,莫非这见不得人之事是你指使?哎呀!本宫还是不说为好。”
“郑妹妹。”孝靖皇后厉言:“轮到你审问了吗?”
郑贵妃板脸收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孝靖皇后在郑贵妃的层层施压下,便无奈道:“来人呀!先把这两奴才拉进小黑屋痛打五十大板。”
琴香痛哭大喊:“娘娘不要呀!不要!”
琴香和小道子的眼眶犹如关不住的闸门,呜呜陶陶大哭。
郑贵妃和严姑姑摆出一副得意模样,暗暗偷笑。
华倩姑姑几乎瘫坐在地上,早已老泪纵横。
琴香和小德子被几个凶恶的老姑姑拉进隔壁的小黑屋。
片刻后,黑屋里传来阵阵拍板声,琴香和小道子本想抑制哭泣声,可是受不住酷刑!哭声充斥着那十平方米的小屋!
此时,依提尔瑶匆匆赶到,大声喝制:“快住手,难道你们要草菅人命不成?”
孝靖皇后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喜悦,犹如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严姑姑躬身对郑贵妃耳语:“娘娘,是瑶才人。”
郑贵妃不屑一顾地自言:“瑶才人?又来一个逞能的了,看本宫怎么把你们收拾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