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了努嘴,打量着他高大壮硕的身材,轻声道:“你现在可一点都不胖。”
他扳起脸来,屈着食指作势又要敲过来。
我吓得连声叫道:“你是,你是。”
他这才把手放下,却突然掐住我脸颊边的软肉,笑道:“乖。”
这是他幼时惯常会使的动作。那时我不过五六岁,他也不过十来岁,尚不觉怪异。只是现在,他已是久经沙场颇有建树高高在上的岐王殿下,而我也不再是当初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儿了。
联想到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又想起那夜大哥描述的那个冰冷沙场。也许,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生的冷淡性子,他们只是被迫着改变了。就像眼前的萧钺,还有傅怜之。
我有些好奇,傅怜之小时候,又是怎样的呢?会不会同我一样会上树摘果,下河摸鱼?
不,定然不同。
一个在民间流离的皇子,一个先失母妃,后遇追杀,差点丧命的皇子,又怎么会同我一样逍遥自在?
傅怜之……,真想知道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