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像不对呀!你们看那位一马当先,又是穿得花里胡哨的少年公子……嗯,虽然穿衣打扮和凤恶少走得是同样的风格路线……可是长得却比他英俊了许多……咦?难道凤恶少今天易容了?”
“咳!大家都是在京城里混的,头顶上长几个疤彼此都是了如指掌的……穿了马甲难道我们就认不出来他了?我们是谁?我们是京师中三个最有名的活久见呀!谁不知道谁呀!他有易容的必要吗?”
“就是嘛!世间只有那些cǎi_huā……不对!是那些江洋大盗才喜欢易容呢!哎呀!你们别用嫌弃的眼神看我呀!我这回说得可是江洋大盗呀!”
“天呀!说起cǎi_huā……小盗……我倒是立刻想起来了!他……他不是坏人叶嘛!八年前我姐姐家的小女儿就被他给抢了去……嗯,他小时候当街强抢民女其实就是为了闯个纨绔的名号……第二天不但一顶软轿把我小外甥女原封不动地给送回来了……另外还给了我姐家不少压惊银子呢!”
“嗯,同样都是纨绔,坏人叶可是比凤恶少强多了……你说也怪,纨绔与纨绔之间差距怎么就那么大腻?”
“不对呀!听说他八年前跟随着害人果一起去了北方大雪山……啥时候回来的呀?这下可是大事不好!一个凤恶少就已经够我们喝一壶的了……这下坏人叶又回来了……这两个小祖宗小时候只要遇在一起就要打翻天的呀!”
“咳!他们打他们的,我们看我们的……这个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们平日里不但喜欢看那些非礼的,更喜欢看人打架!”
“呸!你倒是想得美!有道是刀枪无眼,水火无情……先不说看别人打架可能会溅自己一身血……有时候大水还能冲了龙王庙呢!”
“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以后这两个小祖宗当街打起来的时候,我们三个活久见还是要远远躲开一些的!”
“这样一说……不知道害人果此番回来没有呀?嗯,我心中倒是挺想他的……”
“你疯啦?想哪个不好偏要去想那个害人果!他害死人可是不偿命的!”
“咳!人无完人,你不能总盯着人家的阴暗面呀!害人果还是很有用处的!你们想呀!只要他回来了,坏人叶和凤恶少肯定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就是再也不敢这么飞扬跋扈啦!”
“哎呦!谁从后面挤我?嘿……我说你这个文绉绉的,走路不带眼睛吗?往前挤什么呀?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可是京师西市中三个大名鼎鼎的活久见!”
“就是嘛!我们三个什么世面没有见识过?即便是我们三个现在都不敢往前面凑呢……你一个读书人往前挤什么呀?不要命啦?”
“小声点!亏你们还说自己是个活久见!常言说得好,没有金刚钻,就不会揽下瓷器活……这个文士虽然一脸的风轻云淡,肯定是个有来历的!你没看坏人叶远远看见他后,都已经一骨碌地从马上跳下来了!”
“不错!能让坏人叶乖乖下马相迎的……肯定是一位极有来头的大人物!”
“不对呀!我们三个乃是京师中的活久见……什么样的大人物没有见过!这个白净净的文士以前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呀!”
“嗯……听坏人叶口中喊他什么‘走大人’……我就奇了怪了,什么时候京师之中又多出来了一个走大人……我们三个活久见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姓走的……咳!我想起来了!他肯定是梅花内卫的巡查使邹是道邹大人!嗯,听说他以前就是江南一个文绉绉的有名学子……进京之后一直都是极为低调……不消说!肯定就是他了!”
“天呀!就不知道通远镖局里藏得是什么厉害人物?今天不但六扇门全体出动……就连梅花内卫的巡查使都大驾光临了!”
“哎呀!不好!邹大人一来,镖局之中怎么突然就飞出了数只飞鸽?这是什么暗号?”
“嗯……自古有点火为号……却是没听过飞鸽为号的……你们说镖局里没事养那么多的飞鸽做什么呀?喜欢烤乳鸽吃吗?”
“呸!什么飞鸽!让我这个活久见来告诉你们吧!人家养得是信鸽!镖局有时候保得镖路途极远,如果半路被歹人劫镖了,或者是有了什么为难事情,就会用信鸽先行通知家里的!”
“照你这么说……镖局镖师在外地被歹人劫了镖之后,才会放出信鸽往家里报信……不过现在却是镖局主动向外面放信鸽……端的是十分古怪!”
“就是嘛!虽然镖局现在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江总捕头乃是六扇门总捕头……却是不会干劫镖的营生呀!”
“就是这个道理!火烧眉毛,且顾眼前……眼皮子底下的事情谁会用信鸽呀!比如说我和街角的豆腐西施……每日里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飞鸽传书……嘿嘿,偷偷地眉来眼去也就行了……”
“呸!王二麻子,虽然我们平日里知道你难缠,却不知道你竟然这般难缠!原来你现在竟然还想做传说中的隔壁老王!”
“就是嘛!我们可是京师中三个大名鼎鼎的活久见!王二麻子,你可不能吃独食呀!”
“哎呦!刚说起豆腐西施……怎么又有人在后面挤我!”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说你这个人却是好生奇怪!别人只是出了一身大汗……你怎么就出了两身的大汗!嗯,两身大汗什么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