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那就勇敢面对好了!
不一会,一大堆虎豹与金鳌就在烈阳真人的引领之下再度踏上了太极广场。
虞青山昨日虽然旗开得败,此时脸上却是风轻云淡的不见一丝懊恼之色……静静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主动上来和青阳真人打招呼的竟然是凤仪亭!
咳!即便虞青山现在脸上装得风轻云淡,其实肚子里还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所以此番竟然是副将当作主将使,死马当作活马医!
“昨夜小女下山见了凤某……小女天资不高,如今修为却已是略有小成……虽然大恩不能言谢,不过凤某在这里还是要先行谢过贵宗几位真人的……”凤仪亭先是遥遥一礼,客套了几句之后,接着便摇头叹息地作懊悔之状:“青阳道兄,今日贵宗弟子与烟雨楼弟子比武切磋,本来是没有凤某什么事情的……不过凤某肚子里又有一些话语憋得久了……很是不吐不快……”
“呸!虞青山昨天当打手,你今天又来做演员!这算什么?轮刀舞枪之后再演一场戏给大家看?演呀!你倒是接着演呀!”青阳真人心中气恼,面上却是淡淡一笑道:“凤大人无须客气,有什么话语现在尽管讲好了!贫道洗耳恭听!”
“青阳道兄可能有所不知,当年月家曾与凤家指腹为婚,虽然八年前因为种种缘故最后婚约作罢,不过那个月家嫡子毕竟是故人之侄,凤某还是有义务悉心教导一番的……”也不知肚子里的草稿已经打了多久,凤仪亭自顾自地跺脚叹息道:“无奈天不遂人意……月家嫡子八年前便独自离开了京城四处流浪去了……凤某前几年一直坐镇于朝廷中枢,每日都是俗物缠身,也没有时间与精力去寻他……如今想来,耽搁了故人之侄的大好青春年华,心中却是好生后悔懊恼!”
“哎呀!如果凤兄不说,我也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见到凤仪亭演技高明,虞青山心中偷喜之余,突然也出声叫道:“月家嫡子前几年似乎曾流浪到江南之地……不过他在烟雨楼前也没有自报家门,门中招收弟子之人也是马虎,就把他给忽略过去了……我过后才知道此事,心中又是悔之何及!”
“……”躲在人群中的害人果顿时就翻了个大白眼!心中恨道:“假!太假了!这两个好好的元婴不做,去当什么演员!做演员也就罢了,演技又是太过浮夸!呸!一看就是没有遇见好导演!”
站在他身边的月明楼虽然也没言语,可是右手早已经狠狠捏住了烧火棍!
“江山辈有能人出,凤某跟随太傅大人西征之后,朝廷里的差事已经卸去了大半,如今就有了许多闲暇时间……”见到青阳真人默然无语,凤仪亭自以为得计,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道:“听说月家嫡子前段时间上了真阳山,却似乎没有正式拜到真阳宗门下……所以凤某心中就有了个不情之请……能否让凤某将他带回京城亲自教导一番?”
“不错!只要有了凤兄的悉心教导,贫道再将敝派的培元灵药给他服用……长江后浪推前浪,月家嫡子以后肯定就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虞青山继续帮腔道。
明白了!全明白了!
两人今日如此做作配合,原来却是打得好主意!
先行招安……如果招安不成,那就别怪我们了!再以比武之名除去祸患!
“月家嫡子如今虽然没有正式拜到本宗门下,不过每日都与小徒一起修炼切磋,武功修为皆是进境不小,两位此番却是杞人……多虑了!”青阳真人翻了个大白眼,不但断然拒绝,更是心中恼怒:“你们亲自教导?教导什么?教导逃命本领吗?还培元灵药?呸!灵药不见得有,鹤顶红,牵机药什么的肯定就有一大堆了!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如果让你们三句话下来就带走了人,那我以后还怎么混!”
“道兄的高徒……难道是说那个害人果吗?咳!道兄如此一说,贫道就是越发的放心不下了!那个害人果从小就喜欢胡闹……月家嫡子本来就已虚度了数年的宝贵时间,现在如果再和他在一起胡闹下去,这辈子都别想有什么出息了!”虞青山不以为然道……呸!别人怕那个害人果,他这个皇亲国舅却不会在乎!
“呸!怎么说话呢?我小时候是拆你家房梁了?还是烧你家后花园了?”青阳真人还未答话,躲在一边的伍果顿时就不乐意了,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家媳妇,无声求助道:“媳妇,那两个坏人欺负我!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小手一挥,一怒拔剑呀?”
“冤有头,债有主,我为什么小手一挥?人家现在又没有说我!”没想到蔡素真却是翻了个大白眼,不但不管不顾,还小声偷乐:“看见没有?人家现在不但一点不给你面子,还磨刀霍霍向牛羊地步步紧逼……你一直躲着不上场……好像说不过去呀?现在都已经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必须要大吼一声冲上去教训一下他们呀!”
“平地一声吼?哎呀!媳妇,那个我不拿手呀!我拿手的是偷偷害人!”见到自家媳妇只顾着幸灾乐祸,伍果哭丧着脸道:“罢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虞青山与凤仪亭在我眼里就纯属鸡毛蒜皮,小打小闹!我不和他们一般计较!什么叫做男主角?只有在最最关键的场合才会露脸!过一阵子魔圣大步流星地闯到中原之际,那才是我闪亮登场之时!”
“……”见到小坏人竟然怂了,蔡素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