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
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别看害人果平时是个小话痨,可是此番乍然见到了那些对头,竟然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一上来就是夹枪带棒,不屑一顾!
竟然是毫不客气的针尖儿对麦芒!
呸!客气什么!八年前他自身难保,最后只好灰溜溜地跟着青阳真人躲到大雪山了……八年河东,八年河西,如今大家的脑门上都是一点漆黑标记,天下乌鸦……呸!什么乌鸦!是天下元婴一般黑!谁怕谁呀?也该撸胳膊,挽袖子地算算老帐了!
如果京城那一大坨元婴真人全体出动的话他还会忌惮三分……不过如今就派来了两个残兵败将,他又何惧之有!
您别忘了,最能打的自家媳妇现在还躲在一边呢!看不顺眼就打!打死一个少一个!
是的,有些人他可以用花言巧语迷惑一下或者是勾引一番;有些人他便是把嘴皮子说破了也是没有用的!就只能立足于打!
呸!如果说说话就能填饱肚子,那人族还要两只手做什么!
所以对于那些利益既得者而言,他说什么无疑都是耳边风!
嗯,此番虞红裙与战胜没有出现,当年那笔坏账似乎还算不太清……没问题,现在就先教训一下虞青山当作是收利息吧!
我还没去找你们呢!你们竟敢主动跳上门来,看我不打你们个鼻青脸肿!
我的地盘我做主!
“果儿,不得无礼!青山掌教与凤大人前一阵子随太傅大人西征,大败魔族,劳苦功高,贫道心中那是钦佩之至的。”真阳真人假意斥责了害人果一句之后,转而捻须微笑道:“北地荒凉,小徒性子又是顽劣之极,一直都是不服管教的……倒是让青山真人见笑了……”
咳!原来青阳真人也是个妙人!一句话就已经说得明明白白……害人果不给您面子,你们也别怪我……他不听我的话呀!
虽然师父是元婴……不过徒弟现在同样也是元婴呀!谁的元婴不曾黑过!他不听我的话……我又有什么办法!
嗯,以前只听过子不教,父之过的;却没听说过徒不教,师之过的!
呸!什么师之过!徒弟现在都是元婴了……他这个当师父的不但无过,而且举世无双!
“……”虞青山与凤仪亭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茫然失措……不对呀!现在的场面怎么就和预想的截然不同呢?明明我们是上门讨债的债主,怎么稀里糊涂地就被这些刁民给欺负了?
八年前那个害人果虽然极为难缠,却还知道尊老爱幼……八年过去了……怎么就不声不响地变成了一个一点就炸的小爆竹!
难道偷偷吃了八年的呛药不成?不会呀!只听过上古时代有嗑药的……却是没有听过有吃呛药的!
算了,咱们还是先别惹那个害人果了!这家伙现在明显怨念缠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走……你没看见那颗大松树嘛,无论哪个小娃娃在上面孤伶伶地趴了八年之久,最后都会变成一个愤世嫉俗的小暴龙!嗯,上回司徒派了个幕僚去娘子关报捷……听说之前谈得挺好的,不过后来那个幕僚不知道说错一句什么话,这个害人果就勃然变色,二话不说就让人拿着大棒子一直把幕僚打出了娘子关!
听说他后来和清凛真人也是劳燕分飞……肯定是他脾气太爆的缘故!嗯,听说那个清凛真人性子更爆……没错!两个爆竹就只会互相伤害,却是说什么都不会粘到一起的!
“倒叫青阳道兄见笑了,贫道与凤兄虽然跟随太傅大人西征……说到底就只是锦上添花罢了。”虞青山迅速调整了一下被害人果刺激得波澜壮阔的心绪,继续淡淡笑道:“听闻青阳道兄在九曲十八弯中亲冒矢石,坚守阵前……以一当百之英雄风范,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青阳真人顿时一呆,这个虞青山的客套话虽然说得漂亮,却又不知是真是假……唯恐中了他的圈套,急忙改换话题道:“哎呀!青山真人此番前来,老道心里也是欢喜得糊涂了!我们也别光顾着站在这里说话了,还请上峰顶一叙!北地虽然荒凉,不过清茶还是能够奉上几杯的!”
“不急不急……刚刚说起西征之事,贫道心中就是感慨良多……青阳道兄有所不知,以前贫道一直没有去过妖魔之地,虽然经常听闻妖魔二圣实力惊世骇俗,心中只道以讹传讹,却是没有真正放在心上的……等到前阵子亲眼见识过了魔圣之威之后,才清楚知道了妖魔修士之强横,人族修士之羸弱……”不想虞青山就是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又故意长长叹息一声道:“贫道此番贸然前来,其实就是想和贵宗一起商讨一番如何可以让人族修士迅速提高修为实力之方法!既然是商讨办法,这里最好!大家聚在一起,无论哪个,有什么好办法都可以当面说出来呀!”
“来了!席无好席,宴无好宴!果然来了!”青阳真人心中一惊,不过这个话题明显是虞青山的托词而已,他无法回答,就唯有静静等待虞青山的下文。
“真阳道兄有所不知,敝师妹这些年来修为境界一直徘徊不前,心情烦闷之下,前一阵子就独自去了一趟悬空阁……”虞青山也不矫情,当下便把肚子里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徐徐说了出来:“卓师妹去了悬空阁之后,就与清凛真人比试了一番剑法……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自然是点到即止的!虽然最后不分胜负,但是卓师妹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