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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哥哥,我已经派人去了,父王很快就会回来的。”
独孤明月亲昵地挽住了慕容灼的手臂,看向凤举。
“灼哥哥,我听说那晋人华陵凤家的千金让你给她做……”
“男宠!”
在独孤明月为难地不敢再往下说时,凤举好心地帮她补充。
慕容灼阴沉着脸看向凤举。
凤举却早已对此习以为常,看向独孤明月,笑容轻浅,神态高雅。
“灼郎确是我的男宠,明月郡主可有何问题吗?”
独孤明月只知晋人女子柔弱内敛,不如他们大燕女子张扬,万万没料到凤举竟会如此直接便主动说了出口。
“你……你便是那个……华陵凤家之女,凤举?”
凤举缓缓摘下了纱笠,一张稚嫩的脸出现在了独孤明月面前。
“是啊,我便是凤氏阿举,你灼哥哥的……主人!”
慵懒清雅的声音,平静若清溪潺潺,仿佛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却带着令人难以忽略的雍容,一袭庶民衣裳,却掩不住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独孤明月无形中便觉自己在凤举面前矮了一截。
就如同那些至今生活在燕国的晋人所言,燕人,即便是成为这片土地的主宰者,封侯拜相,但他们终究只是不识礼教的胡人,只有那些延续百年屹立不倒的晋人世族,才是真正的贵族。
尽管她穿着华丽飘逸的晋裳,却穿不出那种山水行云般的气质。
慕容灼在听到“主人”二字时,眉脚抽动了一下,却没有开口反驳。
与凤举相处了这么久,他若看不出凤举在生气,那便真是瞎了。
独孤明月皱着眉,怒道:“灼哥哥贵为我们大燕皇子,狼骑统帅,他是所有燕人心目中的英雄,你竟敢让他做你的、你的……”
“我的男宠!”凤举再次坦然说道。
“咳!”慕容灼绷着脸干咳一声。
既然人在独孤府,凤举还是不好在大晋时那般寸步不让。挑了挑眉,顾自优雅地跪坐到一旁的软垫上。
独孤明月将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看在眼中,明知自己无需嫉妒,可还是忍不住。
“灼哥哥,我们大燕与晋人势不两立,你怎可……你,你可是我们大燕的英雄,你是长陵王啊!”
凤举唇角斜勾,冷笑。
慕容灼被俘虏到大晋,过着牲畜不如的日子时,这个将他奉若英雄的国家却抛弃了他。
若是当初北燕能有人稍稍释出诚意,表现出有丝毫赎回慕容灼的意图,他那时便不会过得那么……
罢了!往事已矣,纠缠何用?
“明月!别说了!”
慕容灼的声音淡漠而冰冷,整个大燕无一人知晓他那段不堪的经历,大概,也无人会关心。就连明月,也没有问他一句,他在南晋究竟经历了什么,又过得如何。
看着少女眼中的质疑失望,慕容灼感到心中凉了半边,眼前之人似乎已不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又或者,从前的记忆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灼哥哥!”独孤明月小心翼翼地拉扯着慕容灼的衣袖。
她总感觉,慕容灼与从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