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君尘脑海中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但赶紧挥之而去。
司马琛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能得丞相辅佐,君尘幸甚,大辛幸甚!”君尘道。
随后,君尘和马忠便身影一闪,离开了皇宫。
公孙宇这才对司马琛道:“其实他就是想安心做一个甩手掌柜。”
“即便是帝王,他的心思也不能过多集中于处理朝政上。”司马琛道,“天下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帝王去处理,光蹲在皇宫里批改奏章,容易受臣下麻痹。”
“很多事情,必须他亲自出去走走,才能明白事实的真相。”司马琛继续道,“处理好朝廷政务,使我们做臣子的分内之事,而大王需要做的就是明察秋毫,赢得民心。”
“丞相大人说的有理!”公孙宇道。
“好,既然大王都离开了,我们也走吧!”司马琛向金銮殿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便对公孙宇破口大骂,“仗着自己跟随大王多年,合起伙来欺负老夫一个新人,我们走着瞧!”
而公孙宇回应道:“走着瞧就走着瞧,我身为大将军,统领天下兵马,难道还怕你不成?你不过修为比我高点,不过,要不了多久,本将军自然会追上你的。”
“哼——”司马琛冷哼一声,不再多言,拂袖离去。
从司马琛拜丞相之位开始,君尘就对他言听计从,这引起了大辛王朝满朝文武的不满。
而之前作为文武百官之首的公孙宇,此刻被司马琛鸠占鹊巢,自然是心中多有不服,于是,便故意找丞相的茬儿。
连续怼了司马琛好几天,他们之间的矛盾也愈演愈烈,由一开始的互看不顺眼,再到现在的只要一见面就得掐。
当然这一出戏,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为的就是吸引敌人的探子上钩儿。
为了让事情变得更真,不让敌人起疑,他们还故意在君尘面前上演“将相和”,一旦朝会散去,总得一较雌雄。
甚至为了挑衅对方,公孙宇每天早晨故意大摇大摆,阵势浩荡,从司马琛府上经过,向他显摆自己的权势。
而司马琛则立即予以还击,后发而先至,抢在公孙宇的前面进入皇宫的大门。
夜里,司马琛在自己的府上,接见了一位十分神秘地客人,他的实力非常强大,只差一线便可以达到通元之境。
司马琛道:“你放心,只要你能帮助我除掉公孙宇,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说到做到!但是有一点你们得答应我,那就是不能威胁到大辛的统治。”
“好,丞相大人虽然是一介书生,但比江湖豪侠还要爽快,预祝我们合作愉快!”神秘人举起一杯酒道。
神秘人心中却是如此想到:不威胁大辛王朝的统治?到时候怕是就由不得你了,要不是怕你的谋算太厉害,我们还不愿意来拉拢你呢!拉拢你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很显然,为了能够得到司马琛的暗中支持,神秘人大出血了。
这倒不是司马琛故意想要那么多,而是不多要点儿,难免会让人觉得有诈。
正所谓财宝动人心,司马琛要是不够贪婪,神秘人还不会放心呢!
“合作愉快!”司马琛很开心地与他碰杯。
心中却是暗想:有个凯子过来送东西,当然是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不要是傻子,要了不吃亏!
无独有偶,在同一时间,公孙宇的府上,也有一位客人。
这位客人就没有那么神秘了,是大齐帝朝的探子,司马琛多次坏了大齐帝朝的好事,自然是怀恨在心。
此刻,他们见得公孙宇与司马琛,俨然马上就要彻底走上对立面,他们当然要拉拢一下公孙宇。
他们当然知道,公孙宇对大辛王朝是忠心耿耿的,但这并不妨碍联合公孙宇一起对付司马琛。
因为,他们早就想好了栽赃陷害的计策,只要拿出证据证明司马琛不是真心效忠大辛王朝。
那么,公孙宇为了大辛王朝,也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司马琛铲除。
“这绝不可能,我与司马琛同朝为官,就算我们之间的个人恩怨再大,在国家利益面前也要让步。”公孙宇一脸坚定下了逐客令,“你们请回吧!要对付司马琛,你们找错人了!”
“若司马琛不是真心辅佐大辛,而是权宜之计,来这里布局,其实是为了颠覆大辛,让大辛成为他背后势力的嫁衣呢?”大齐帝朝的探子道。
“嗯?他敢!”公孙宇眉头一皱,身上释放出一股杀气。
“我们有证据!”大齐帝朝的探子说完这句,起身便准备离去,想要给公孙宇来一个欲擒故纵。
公孙宇表面上依然是杀气逼人,但心中冷笑:还跟我来欲擒故纵,殊不知我这是在欲擒故纵你!
“先生,请留步!”眼看探子就要出门,公孙宇这才开口。
探子心中一阵得意,果然他还是为了大辛王朝,中了自己的圈套,其实就算他不让自己留步,自己也会转过身,向他阐明所谓的“证据。”
“先生,请稍坐!”公孙宇手一伸,凭空拿出一户好茶,给探子满上。
“这是我机缘巧合得来的绝世茗茶,先生尝尝,然后我们在细说,只要我能确定你所言废墟,就算你们不出手,我也一定会亲自出手攘除奸邪。”公孙宇道。
“对了嘛!”探子道,“我们现在都有共同的敌人,所以应该同仇敌忾。”
“可是就算你真的证明了司马琛有二心,以我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