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前几年有一个丫头被马宏逼跳河了,才十四五岁就把命搭上了,你说他坏不坏?”提菜篮的妇人接着说道。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过,现在轮到他自己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那位妇女又说道。
马宏走到马府大门前,又哭又笑的拍打着马府的大门,“开门,开门,给少爷都不开门,反了你们了!……”马宏暴躁的喊道……
在青云殿里,林星晚拿着一封娇娇郡主寄来的信,信上写到有密事相谈,明日黄昏在太白山下的茅亭相见,不见不散。这么长时间娇娇郡主都和自己没有联系,怎么这会儿又想到自己,应该会是什么重要事?
第二日黄昏,太阳慢慢朝西山落下,旁边点缀了几朵愁云。林星晚急匆匆的一人向茅亭走去,只见娇娇郡主一人坐在茅亭中,茅亭中几只雅雀嘎,嘎的惨叫,一段时日没看见娇娇郡主,只见娇娇郡主面容憔悴,神情抑郁,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郡主,这段时日没见怎么憔悴成这样?彻王府锦衣玉食的日子怎么能成这个样子?”
“还不是我去太白的事被父王知道了,我被父王痛骂了一顿,就连下人都不尊重我。我在整个彻王府都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
“哦,怪不得郡主如此不乐,也不必太往心里去,免得伤了自己的身子……”
“你到说的轻松,我堂堂一国郡主何时受过这种屈辱?怎能让我不抑郁?还好,今天找你就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好日子!”
“郡主,此话怎讲?”
“这段时间我一直再想办法,搜罗江湖奇人高人为我效力,可巧,一位异国女子功力高深,着装奇异。她有一种西域毒虫颇为巧妙,只要悄悄放入人身上,被那毒虫咬一口,三日之内身亡。”
“哦,有此等毒物,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那次毒可有解药?”
“解药倒是没听她说,你看看这毒物……”李娇娇说着拿出一个竹筒,轻轻将筒盖拧开,“你看,就是这玩意儿,只要被那嘴咬一口,毒液会马上渗进皮肤,管保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只见那竹筒里有个像蛐蛐一样的虫子,只是全体通黑,尤其爱动,在竹筒里跑来跑去……
“虫子都能悄声无息的杀人,还真了得。”林星晚看着那虫子有些好奇。
“你把这虫子放到蓝蝶的床上,准保让她一命归西。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这虫子就给你了,以后我们过什么日子还全靠你了,你自己也要当心这虫子……”李娇娇拧好盖子,把竹筒交给了林星晚……
夜静悄悄的,一轮明月挂在幽蓝的空中,皎洁的月光洒在巍峨的青云殿上,青云殿二楼的小寝室内睡着蓝蝶和林星晚,已是深夜,蓝蝶睡的香极了,林星晚却没有入睡。
林星晚抬起头向蓝蝶看去,“蓝蝶,蓝蝶,你睡着了吗?”,蓝蝶睡的香极了,完全听不到林星晚的叫声。林星晚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起来,拿出那竹筒走到蓝蝶床前,拧开竹筒盖掀起蓝蝶的锦被将那毒虫倒了进去,然后又盖上锦被悄悄的溜回到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林星晚特意多睡了一会儿,蓝蝶还是没有起床,林星晚心里偷着乐了,她迅速梳洗打扮好去了传授厅。
过了好一会儿蓝蝶还是没有来,席暮云便问到林星晚,“林星晚:蓝蝶怎么今天早上这时辰了还没到?”
“师尊,我早上起来时蓝蝶就还在睡,应该是昨晚窗户没关好,她受了凉……”林星晚向席暮云说道。席暮云点点头道:“那我们开始吧!”
于承贤也皱了皱眉,不知道蓝蝶是不是着凉了。
到了下午,蓝蝶依旧没有来,怎么也不给师尊打个招呼,席暮云觉得有些蹊跷,向林星晚和于承贤撒了一下慌,连忙悄声跑向蓝蝶的寝室,只见蓝蝶盖着锦被睡的死死的,席暮云进去都没有一点察觉,席暮云知道不妙,几步跨过去只见蓝蝶脸色发黑,嘴唇青紫。
席暮云一把拉开锦被,只见那只毒虫一下子跳了出来,席暮云一掌将那毒虫挥到空中便变成了一滩黑水落在了地上,“好恶毒的诡计。”席暮云说道。
蓝蝶中毒已很深,已有生命危险,现在必需带她离开这里急救,不然就晚了,还是去菡萏殿吧,再也没有别的去处了。
在菡萏殿的床榻上,席暮云先让蓝蝶躺好在那里,然后为她脱掉了鞋子,得检查被咬的伤口在哪里,然后从伤口处,将体内的毒液逼出。
席暮云看了看蓝蝶,用手将蓝蝶脸庞上的几缕乱发抹到了耳后,这丫头怎么这么大难,上一次逼毒刚时间不久,现在又被人暗算,这次都有生命危机,唉……席暮云不禁心疼的叹了口气。
检查伤口竟有些为难,毕竟她是未出阁的女孩,算了,先在几处显眼的地方检查下,席暮云在领口和脚腕处查看都没有伤口,再只能看看腰处,果然在腰处有一处血红的印记。
席暮云站在床边开始施出了法力,只见他双手合十,然后手尖一团淡紫色亮光,从蓝蝶周身推过,直推倒蓝蝶腰部的伤口处,只见伤口处慢慢冒出黑色的烟气,席暮云在施法过程中整个人变的有些虚弱,脸上的汗珠一粒一粒的往下滚,但伤口处的黑色烟气一直没有间断往外冒。
经过三个时辰的施法逼毒,蓝蝶的脸色恢复了白色,只不过是苍白,嘴唇由紫青色变的淡粉,但仍旧昏迷不醒。
席暮云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