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平说的大多是事实,赵行义无从辩驳,唯有截杀穆长风的原因不是事实,可他又不能把真相说出来。急的一张脸忽白忽青,无计可施。
周念平再接再厉,露出委屈心痛的神色,哽咽道:“诸位给评评理,究竟是玉龙阁助纣为虐,还是双子门在颠倒黑白?玉龙阁不过是为冤魂讨回过公道,怎么就成了助纣为虐了?难道遇到六月飞雪的惨剧,我们玉龙阁的男儿汉要对枉杀无辜的达官贵人邀宠献媚,不顾枉死之人的泣血呐喊吗?”
那些痛恨鬼族的人们面面相觑,神色逐渐缓和下来。
周念平道:“你就是爱而不得生出恨意,想借机毁了我师弟。什么门派之争理念不同,你都是在狡辩,你都是为了一己私欲行凶害人。”
“为一己私欲的人分明是你。”赵行义理智渐失,歇斯底里,怒道:“你说我太师父害了你生母,你想报复双子门。”
“嗨呀呀。”周念平不怒反笑,摇晃老人的手,道:“老人家,您都听清楚了吧,刚才是谁说我两次陷害他于不义不是因为私人恩怨来着?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谁在说谎狡辩谁在叙述事实,已经一步了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