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不是什么特别的大人物,但最近遇到的人经历的事都太过诡异,她甚至不得疑神疑鬼的认为自己的一切行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凌若云这个女人一开始就不简单,如果她是一个保姆,也未免太过尖酸刻薄,最关键的是龙晟赫居然同意让这样的女人待在许卿身边。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性,如果不是龙晟赫所谓的引蛇出洞,那么只可能是他在利用许卿,而且根本就不在意许卿,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以凌若云对自己的关注程度,她必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肯定猜测到了许卿的身份。如果这个女人一开始便动机不纯,他们现在的处境就会变得危险,一方面被人利用,一方面受人威胁,处境堪忧。
她不清楚凌若云对他们的事情知道几分,她也不知道龙晟赫有几成把握,更不清楚凌若云背后的黑手是谁,因而她如今的地位很被动。
“凉笙,我想转院!”
长歌思来想去之下决定离开这个地方,而且得神不知鬼不觉,她不想自己的一切行动都暴露在别人眼皮底下,特别是凌若云。
被人利用的感觉特别的难受,而且此人可能对自己知根知底,十分有可能是身边的亲近之人,未必熟络,但他们肯定在无形之中关注过你的一举一动,那是很可怕的事情。
一个可以在大医院里轻轻松松偷出病历的人,身手必然不简单,倘若她以保姆身份潜伏,她必然得有保姆该有的特征,但她明显资格不够。而有钱人有钱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变的特别的敏感,如果还能纵容别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搞七搞八,必然有着掌控全局的手段。
因此,她更加怀疑龙晟赫其实一开始接许卿回来,就已经做好的利用的准备,而且他很可能知道凌若云是谁的人。
长歌鄙夷的一笑,龙晟赫这个帅乌龟,真尼玛的王八蛋!
她想了想之前发生的事,巧合未免太多,自己无缘无故被贩卖人口的人盯上,而且安排给自己的还是那种下三滥且痛不欲生的人生。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再次落入陷阱,最后又莫名其妙的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醒来,经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还遇上了龙晟赫。
呵呵,这一切看起来多么的环环相扣,如果不是早有预谋,那上天对自己还真的是关怀备至呢!
“好,我这几天会将此事安排好,你最近不必胡思乱想,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别怕,有我在!”虽然她脸色有些奇怪,凉笙却没有多问什么,她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她不愿意多说,也许是因为自己没能让她足够信服。
凉笙心里怅然若失,自己刚刚回来,错过了她好长的一段人生,因而连她有了孩子都会心生错愕,心里除了愧疚,他似乎还没来得及多想她的处境。
但他不会错过每一个跟她有关系的男人,无论是龙晟赫还是陈礼安,他都会想办法对他们知根知底,没有任何人可以轻易的伤害长歌。
这些天除了分析长歌的病情,他晚上也加班加点的了解龙晟赫以及陈礼安的过去。龙晟赫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有如今的身份地位,手段必然不简单。而舅姥爷也认识他,这么说他跟长歌早有渊源。
一想到早有渊源他又有些记恨,比起青梅竹马,他们连长歌踏过的尘土都算不上,如果当初自己态度足够强硬,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喝下那杯放了的牛奶,还有他们后面什么事。
而经过一系列分析,他对于龙晟赫得出的最强定论:这个花心自私势利心机的小人,连柳柳的脚趾甲都配不上。
至于陈礼安更甚,这个一心想要攀高枝的男人,带着无耻龌龊的心机,吃着高阳菜,迈出风骚腿,喷着下里香,做着黄粱梦。如果他出现在长歌的字典里,他就是一只苍蝇,被夹死在字典里的那种!
末了,他轻轻的叹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腹部,笑容像薄雾里的晨曦,透过迷蒙的光影,在人心里投下簌簌的剪影,还有淡淡的苦涩。
不知来不及,来也追不及!
“柳柳,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凉笙低头看着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惊诧,像是夜空中突然投下的流星的尾巴,稍纵即逝却又挑拨人心。如果对时间乞怜,他愿意交付所有,时间却能不能成人之美、得偿所愿?
“我记得你不会做饭的,听你妈妈说,你第一次做饭的时候,还把电饭锅给炸了。你,该不会是给我准备黑暗料理吧!”
长歌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他所从事的职业,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必然忙的无暇他顾,况且他在这一行里还造诣极高,她还真不怎么相信他有时间磨练厨艺。
“大二假期我跟华人师傅学过烹饪,那时候觉得,我们总得有一个人会做饭,所以就学了!”
长歌只觉得身体一股电流窜过,心里似乎住了一只不受控制的小鹿,吵吵闹闹,还想破墙而出。她微微握了握拳头,脸上烫烫的,不知不觉间铺满了绯红,像是待嫁女儿双颊抹了胭脂。
只是她心里突然又涌上几分愁绪,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他越好,自己越觉得亏欠。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而自己的内心却早已孤独了多年,几度遗忘。
“我想吃糖醋排骨宫保鸡丁麻婆豆腐爆炒猪肝莲子银耳乌鸡汤!”长歌双手合十,还是不要跟吃过不去了。
凉笙顿了顿,想了一会,默默在心里记下,这些必然是她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