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长歌风风火火的土鳖子背影,林福琳与蓝甄丽相视一笑,表情都有些尴尬,仿佛自己敲诈了一个乞丐还没有成功一样。
“土鳖,神气的跟水里的王八似的,也不看看自己那寒酸样,居然敢勾搭礼安,呵,痴人说梦!”蓝甄丽掰了掰中指的粉钻戒指,显然脸上怒气未消。陈礼安,好样的,你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本事,越发见长了,连土包子都不放过,呵呵!
“原来你说的女人是她啊!”林福琳神色鄙夷,“她还是一个小偷呢,之前就是她偷了我的包包,你知道我手机里面有多少秘密吗?死贱人,要是我的事被人发现了,我就弄死她!”
“呵呵,看不出来,我们糟心的事还能碰到一块。放心吧,我蓝甄丽从不失手,还从来没有那一个妖艳贱货能把礼安从我身边抢走呢!”
看着蓝甄丽志在必得的脸,林福琳会心一笑,自己要是有她一半的心狠手辣,就不用这么藏着掖着了。
“话说,你俩都订婚了,就不要把礼安逼的太紧,你派那么多侦探盯着他,小心他发现了厌恶你!”
蓝甄丽撇撇嘴,不以为然。
“你见过那个男人不偷腥吗?”又一眼看见林福琳埋汰的脸,伸手挽着她的手臂笑了笑。
“好啦好啦,分寸我懂。那个老不死的,一直不看重礼安,还想直接把位置让给那个死冷脸大儿子。不过这样也好,一个想要展翅高飞的人,没有羽翼,怎么鹏程万里?而我,恰恰是他的羽翼,是他的助力,所以无论我再怎么出格,他也不敢跟我摊牌,这就是资本!”
“这方面还是你比较在行,以后还得请教你。对了,有一件事我得跟你提一下,你还记得很早之前的传闻吗?赫跟别的女人yī_yè_qíng,后来发现那个女人怀了赫的私生子,如今已经接到这边来了。蓝商那个狗腿子,之前一直守口如,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跟我实话实说,总有一天,我要拔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嚼舌男,多管闲事!”
蓝甄丽呵呵一笑,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玩了。从前的记忆碎片在她的脑海中飞闪而过,一丝狠辣刺激的神色在她的眸子里一闪而过,清纯婊子,盛宴还便宜她了呢!
“就数你心宽,争家产的都跑到你眼皮底下了,你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真觉得自己是后宫之主了呢!”蓝甄丽忍不住毒舌了几句。
林福琳轻轻的拍了蓝甄丽的屁股一下,妖艳贱货本性难移。
“外国猛男见识多了吧,说话也不怕毒死人!”
蓝甄丽摇了摇头,一副你还不懂吗的表情看着她。
“好啦,小贱货,你最性感妖艳猛男环伺好了吧!回归正题,我跟赫的婚姻,你还不了解,虽然表面鸳鸯,实在没什么感情。他一直不肯跟我生孩子,偷偷下药以为我不知道!我爸逼了我两年,能生蛋早生了。现在好了,在外边找了一个野女人,生了一个野孩子。说白了,就是不顾夫妻情分,还真打算一毛不拔,把我吃干抹净,到了老夫老妻的年纪,又狗血的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妻。前几天我去妈的别墅探了一下,没什么发现,也不知道赫把那个死孩子藏哪里去,是男是女,长成什么样?”
“呵呵,这可不好说,像你老公那种人,心思最难以猜透。以前我勾搭她,他正眼都没看过我,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可你又老跟我说他那功夫如何了得,一个劲的折磨我,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林福琳一记冰冷的目光扫了过去,还真不知道这个口口声声对礼安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怎么能做到孟浪与痴情的合一。
“好了,不开玩笑,但我真觊觎过你那个面瘫老公,可惜他没给过我机会。行了,你那目光,吓吓你下属还好,我有免疫力的。你公公,最喜欢熊孩子了,又记挂着从前你跟你老爸阴他的事,虽然表面他对你们挺正常,可曾经风光无限的男人,不记仇是不可能的。所以,连你公公都默许了这个死孩子的存在,怕是不好对付。”
上了车,林福琳有些怄气,最气人的还是这事,她也挺讨厌那个斤斤计较的老男人的,大病居然没折磨死他,真是祸害遗千年!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赫之前一直找媒体宣扬我无法生育,外界施加那么多的压力,他又一副好先生的模样,对我百般好,把所有的矛头一下子全都指向了我,这事我还气了很久。他最近已经在安排让这个孩子面向世人了,呵呵,怕是到时候我这个被‘生育无能’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说话的资格吧!”
“那你之前为什么这么傻,居然偷偷把孩子打掉,就他跟他堂哥,差别能有多大。再说,孩子生下来,屁大一点,谁能说这不是你跟你家赫的孩子。就算这孩子长大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你把龙家家产拿捏在手,他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男人,好意思捅破?”
被挑起伤心事,林福琳表情有些悲伤。
“我自己的孩子我能不心痛?只怪我当时没忍住压力,把我跟丞的孩子给打掉了,为此丞恨了我一年多,除了在外人面前演戏,私下根本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所以,他害死了我的孩子,他也别想承欢膝下!”
“可你们是夫妻啊!”蓝甄丽忍不住打趣。
“皇后还弄死皇帝的孩子呢,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算什么,自古成皇败寇,将来当家做主的,未必就是男人!”
“呵呵,不错,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