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九儿不理自己,魔将也不生气,笑了笑,大步走了进去。
他看着魔帝似乎心情不好,看来这个九儿真能闯祸。
不敢多说些什么,放好东西之后,他又毕恭毕敬的准备离开。
“站住,把墙角那块擦洗干净!”
亦笙魔帝捏了捏额头,修长白皙的大手随意的指了指,显然不愿意多看一眼那个角落。
魔将顿了顿,果然看见了墙角有一滩污迹,也不知道怎么搞上去的,难怪魔帝会生气,他可是最见不得不干净的行为了。
魔将匆匆的离开,很快便拿来了一盆水,拿出干净洁白的布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墙角。
在魔将离开的时候,长歌的嘴角扯了扯,这人可真讲究,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不能懈怠之后,长歌跪的煎熬,好不容易到了晚膳时间,魔将将装好的鱼汤放在了她的面前,那感觉就像自己一个狗子终于等到了主人喂饭一样,狗粮跟前一放,勺子筷子全凭意会。
“大哥,你勺子筷子都不给我,我怎么吃?”
送饭的魔将笑了笑,将那鱼汤拿了起来。
“魔宫有规矩,做错是不能吃饭的,给你吃已经很宽容了,还敢要勺子。鉴于你这得寸进尺的表现,你看,廊里刮风了,你张嘴吃吧!”
长歌看着他那义正言辞的模样,竟觉得有些无言以对,只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鱼汤拿走,到最后味都吹散了。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长歌咽了一口口水,整个人趴在墙上,欲哭无泪,难道我最近真的飘了吗?
她没想到亦笙魔帝居然真的让她跪了一个晚上,一直到了早上,长歌撑着一双死鱼眼,望穿秋水,才堪堪听到殿里传来一声极其慵懒的传唤。
她扶着墙,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膝盖像是被雷劈过一样,又僵又痛。
咬咬牙,她推开门,不曾料想竟看见了亦笙魔帝裸着上身,慵懒的坐在床上,睡眼惺忪,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长歌下意识的伸手捂住眼睛,非礼勿视。然而,不知为何,脸颊却不自觉的红了。
一时为难,长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是说自己怕冷吗,怕冷还光着身子睡觉,那跟赤道的鱼游到在北极有什么两样。
“还愣着做什么,过来替我更衣。”
他随意,居然捂住眼睛,我的ròu_tǐ是多么不堪,竟让他选择视而不见。亦或是,他对自己那瘦削的身材过分自满,竟不屑于看我的。
总之,心里很不爽。
长歌没有看见亦笙魔帝表情的变化。
更衣?长歌想了想,古代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只不过,他的ròu_tǐ实在过于诱惑,白皙紧致,精壮又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跟他慵懒的属性不相搭配。
再者,他那锁骨未免过于精致,让人不禁想要将美酒倒在他的锁骨之上亲尝。
好污!
长歌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再直视他的盛世美颜。
好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世美男儿,嘻嘻!
方才匆匆一瞥,长歌脑海里旖旎的画面不断飘过,根本压制不住。
看他扭扭捏捏,嘴角还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亦笙魔帝心里不爽到了极致。
呵,你一个皮包骨的小矮人,那来资格取笑他的盛世容颜。
那脸上什么表情,简直放肆。
越来越近了,长歌渐渐的觉得温度似乎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他又生气了?
这莫名其妙的低气压,长歌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余光瞥见了衣架上的衣服,强装镇定的走了过去。
“我这就给您更衣!”
长歌有些慌乱的找到了袖子,奈何那人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抬头看根本不知道把衣服放置多高才合适。
看着他那笨拙的模样,亦笙魔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孺子不可教,这个一无是处的笨蛋,除了脸,没有一处合格的。
“你说,你这么笨,要我怎么办?”
这种姿势何其暧昧,长歌仰着头,看着他的薄唇一张一闭,这家伙该不会还惦记着吻我吧?
很快,一只大手快速的解下了她的腰带。
长歌的衣服本来也宽松,腰带卸了,一下子露出了里衣。
她的身体徒然一抖,脑子里空空如也,他想干嘛?
看着玖儿羞赧的脸,他快速的用拇指抹过她的红唇,大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他的肩上,轻轻一挑,宽大的衣服瞬间肩上滑落。
“不可!”
长歌心跳漏了一拍,猛然一扯,又把衣服挂在了肩上,胸前紧了紧,双手抱着,怎么也不让他脱。
搞什么飞机,你若龙阳之好,我必然不会阻拦,可我身份不合适啊!
太直接了吧,长歌老脸一红,这岂不是霸王硬上弓?
然而,形如一阵风,长歌的外衣就如同变戏法一般,突然就这般凭空消失了。
看着自己仅抹胸的内衣,肚脐眼还凉飕飕的,如今全身上下只有小绿球狼咩咩的护体铠甲。
凉了,他要发现自己女儿身了!
她双手紧紧的护在胸前,快速的别过身去。
看着他玲珑的身段,亦笙魔帝吸了一口气。
这家伙,居然比女人还标致。
“大家都是男人,你在怕什么?”
似乎为了抛却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冷冷的说了一句。
长歌整个人窘迫极了,难不成两个男人之间如此随随便便的脱衣服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