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了大师此刻却忍不住问道:“你觉得老僧很有趣?”
他这辈还没有遇见过一个说他有趣的人。
万流殊又打了个呵欠,笑道:“我觉得你有趣,只因为我还未见过一个坐车的和尚,我总认为出家人既不能骑马,也不能坐车的。”
无了居然也笑了笑,道:“和尚也是人,不但要坐车,还要吃饭。”
万流殊道:“你既然已坐在车上,为可不坐得舒服些,看你这样坐着,总忍不住以为你长了痔疮。”
无了脸色也沉了下去,道:“你难道想我塞住你的嘴?”
无了望了朱五一眼,朱五的手缓缓伸到万流殊的大穴上,笑道:“我这只手一按,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万流殊笑了笑,道:“你这只手若一按,就听不到很多有趣的话了。”
朱五道:“那么我……”
刚说到这里,他的手还未按下去,突然健马一声惊嘶,赶车的连声怒喝,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朱五道:“什么事?难道你们。”
他的头探出车窗,嘴就闭上了,脸色也变了!
道路旁直挺挺地站着一个人,右手拉住马头上缰绳,健马长嘶跳跃,他的手却如铁铸般地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