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爱妃有心了,赏。”
东方夜浩看着张阳因跳舞,而有些红润的脸,居然觉着很反感。张阳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弥补她刚才的过错,虽然也不尽是她的错。
张阳回到位置上,扫了眼众人的反应,尤其是宁晚冬。
宁晚冬感觉到张阳不怀好意的眼神,抬起头直视着张阳,笑着说:
“好久没看到贵妃姐姐跳舞了,果然还有当年的风采。”
意思是现在老了。
张阳虽听出其中的意味,但又想出另一番意思。那就是:岁月不饶人,但我风韵犹存。
张阳笑着瞟了一眼宁晚冬。
宁晚冬在看见张阳的舞蹈,心中不由得一沉,因为这舞,是宁晚冬留给自己表演的,现在却让她人抄袭了。
宁晚冬知道经过这件事情,她是彻底得罪了张阳,且张阳多半已经知晓,袖子的事情是自己一手操办的。可那又怎样,只要自己打死也不承认就好了,宫里的污水,谁又不知,谁又晓得呢。
“娘娘,起风了,披件衣服吧。”
青荷拿了一个披风给瑶诗颖披上。
“是啊,起风了。”
瑶诗颖又命青荷拿了一件披风,给东方夜浩也披上。
时间一长,瑶诗颖就会松一松披风,而东方夜浩则不会,反而会紧一紧衣服。
要知道,这天气虽然没有立夏,但这大白天的也不至于冷成这样,除非……要不然,今年的寿宴为何定在了白天,东方夜浩对国家政务可是从来不会落下。去年的寿辰,安排在了晚上,并且延迟了一个时辰,东方夜浩才从上书房里出来。
这么多反常的举动,怎能不让人浮想联翩。
宴会结束,东方夜浩先走了,而瑶旭辰也没有出宫回府,而是换了侍卫的装束,留在宫里。
瑶诗颖送刚走家人,就看到沈月也刚刚送走东方公主一家子。
“沈姐姐。”
“给颖妃娘娘请安。”
“你我姐妹,何须这样客气。”
“你现在是妃,我是嫔,怎能称呼我为姐姐,让有心人听了,又要~”
“我知道了。”
瑶诗颖看了眼出了宫门的马车,拉起沈月的手。
“你现在是皇上的妃嫔,不用太在意的。”
“颖儿,我不怕什么,就是担心姨娘会受委屈。若是我的生母也有诰命在身,算了,不说这些了,快回去歇息吧。”
沈月微微扶身,便走了,萧条的背影,让瑶诗颖很是心疼。
“娘娘,夫人的话,您确实不必在意。等冯姨娘有了诰命,也就不用在担心了。”
“我自是相信颖儿的。”沈月站在桥边,看着因风而漾起的波涛,“沈涛,你不就是想入仕途,平步青云吗?放心,你的梦想会在我的手中,越走越远。”
“月儿,冯姨娘最近感染了风寒,请了大夫,抓了药,可就是不见好。所以母亲就请了御医过去瞧瞧,说需要一味珍贵的药材,可太医院里现在没有这味药材。”
“你到底想说什么?”
“若要找到这味药材,需要去山上的悬崖边上采摘。”
沈涛的意思很明显,我的仕途梦,就像是去悬崖采药一样,就在眼前,却十分的危险。可这药呢,是不得不采,我的仕途,也定要青云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