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议论声不绝于耳,焦琳只知道在门被关上的那刻,声音才听不到了,而她,看到沈涛色mī_mī的眼神,就知道真的完了。
沈涛得到了满足,答应两日后娶焦琳过门。焦琳没有回城外的庄子,也没有留在酒楼,而被沈涛安排在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房子里,由一个老妇人照顾焦琳。
焦琳坐在院子里,取下墨发中蝴蝶簪,伤心的哭了起来。
两日后,天刚蒙蒙亮,一顶轿子停在了门口。焦琳穿着粉红色的嫁衣,头上戴着一朵红花,几支金簪插在墨发中,一对珍珠耳环垂于耳际。
等到焦琳收拾完毕,天以大亮,几个轿夫不满地在门口催促了好几回。
老妇人给焦琳戴上喜帕,扶着焦琳上了花轿。
没有鞭炮声,没有祝贺声,没有宾客没有酒席,就连唯一的哥哥都没在身边,焦琳特别的委屈,眼中蕴含着泪水。
花轿走在街上,百姓们一看就知道又是哪个富庶人家在纳妾。
“马惊了,马惊了,快让开,快让开。”
一男子骑着明显受惊了的马,神情焦灼,双手紧紧地抓住缰绳,大声叫喊着,让过路的行人让开,避免不必要的牺牲。
焦琳的花轿刚出了巷口,就看到一匹马疾驰过来。抬花轿的轿夫连忙往后退,可奈何后面有一辆不知何时停在身后装满货物的马车。
无奈,花轿与受惊的马越来越近,轿夫们便将花轿停在边上,自己却跑了。
受惊的马与花轿的位置逐渐接近,焦琳也听到了外面的声响,更没想到这些轿夫会抛下新娘离开。
为了保命,焦琳也下了马车,紧靠着墙壁。果然,花轿被撞翻了。焦琳深吸一口气,拍着胸脯,庆幸自己下了花轿,要不然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焦琳是没事,可头上的喜帕却因为马的飞奔而吹落到了地上。
“新娘子没事吧。”
几个轿夫看到事情了了,才走了过来。
焦琳看到这些人就来气,没好气的说道:“本姑娘福大命大,好着呢。才不会像你们几个贪生怕死的,都不告诉我一声,自己先跑了。”
“谁遇到危险不先跑,难道还站着等死啊,在说了你不也没事嘛。”
“就是,一个姑娘家不要脸面,倒贴给人家做妾,还趾高气昂。”
“不知道新娘的喜帕只有丈夫才能揭开,你这自己就揭开了,实在不吉利。”
“还谈什么吉利不吉利,一出门就遇到了马受惊,我看这新娘就是个灾星。”
四个轿夫你一言我一语挖苦着焦琳,顿时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
焦琳看着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心里委屈极了,可对着事实又不能发作,只能任由眼泪顺着脸颊往滑落。
看到新娘落泪,梨花带雨的哭泣着,一些男人的心就软了。
“行了,姑娘也挺不容易的,或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嫁人为妾的。”
男人的心是软了,可女人们一看到焦琳矫揉造作的样子,火气更大了。
“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看她就是不要脸,拿着眼泪到处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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