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殿下为何要带我来此处?年年可皆是你陪同他来的?”
“确是同皇妃所言,年年皆是由属下陪同殿下前来,至于殿下的心思,属下也不知。”
“你莫唤我为皇妃。”
“殿下既有吩咐,那属下便自然不可改口。”
几番相言后,觉着这冷决倒是不同他所追随的那个殿下一般心思诡谲,其人颇为耿直,比墨渊要讨喜许多。
微凉寒风自耳畔轻拂而过,花海起伏飒飒作响,方才一直同冷决相言,也未在意墨渊于墓碑前是否又说了些什么,待再度转眸望向花海其内时,已不见墨渊踪影,正值寻觅之际,墨渊忽而自身前现出身形。
此时于他掌心的灵火已然熄灭,他又身着一袭锦绸墨色衣袍,几近全然同这谷底的黑暗相融,方才他许是正向我走来,可我并未发觉,直至他行至身前之时,才借由冷决掌心的灵火望清其身形,他这般猛然出现,又令我心中一惊,不觉嗔视于他,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