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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渐渐散去,新的一天刚刚展露出它的棱角。
霞光渐渐浸染天际,随后便蔓延开来,染透整片天空,大地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勃勃。
只不过,满地残枝烂叶,被乱石弄得狼狈不堪的山林倒是有些煞了风景。
“今个儿我看你们谁能走!”一声嘹亮自信的语气打破了黎明的美好,这将会是怎样的一天无人知晓。
山头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有些低矮的树木遮挡不住,都显露了出来,七扭八歪有不少靠在树上打呵欠,许是睡梦中被吵醒的。
“好大的口气。”羽洛听到声响抬起头,被那人的狂妄惹恼。
“不要激怒他们,要什么给他们便是,若是激怒了,怕是不好办了,他们在这里占山为王这么久,都没有被官府围剿,定是有道理的。”夏文泽走到他的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道。
遇事不怕事,但是能躲则躲,这一直都是夏文泽处理危机的方法,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遵守这个法则。
“你们想要什么?”林皓听到了夏文泽的话,向山峰上喊道。
“钱和你。”山上的那人五大三粗的,说话也一点都不含糊。
“妄想!!!”羽洛本就不舒服,此刻听到此人狂妄自大的口气直接炸毛了,将夏文泽的话全部抛到耳后。
“是不是妄想,想必这位公子心里清楚的很吧。”那山上之人似乎并不恼怒,只是笑着看着林皓。
“这群人都不要命的,你疯了!”夏文泽听到此话对着羽洛说道。
他看到了羽洛被气到发红的眼眶,而身前站着的那抹白色却丝毫不见慌乱。
“哥哥。”林月瑶听到声响也掀开帘帐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皓眸光微偏,怒瞪了她一眼,冷冷的呵斥道:“回去!”
林月瑶何时受过这等委屈,瘪着嘴缩回到了马车里。
“老大,这车里的可是个美人啊!”旁边一个人弓着腰说着,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传进山下站着的三人耳中。
羽洛正要说些什么,突然被拉住了手腕,他回头便见着夏文泽拉着他,温润的说道:“不要。”
羽洛刚要发怒,便听到前面穿来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
”羽洛,一会儿你便在这安安静静的安营扎寨,等着本王出来。“
“你觉得你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么?”羽洛双手握拳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说道:“若是此时我们尚且还有一搏之力。”
“他不是真的想伤我们,要不早就将我们乱箭射死在了这里,那还会搞这么麻烦,想必是此人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只是不清楚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为何?”林皓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淡淡的说道。
被那双冷静的眸子盯着,羽洛突然有点无地自容,眼睛依旧血红,却是紧咬着嘴唇,不在说话。
“不知公子可否随尔等走一遭?保管你平平安安的回来。”山上那人复又喊道。
林皓骑了一日的马,此刻大腿内侧早就被磨破了皮,又上山下山的折腾着,大腿的疼痛使他时刻保持着清醒。
“好。”林皓向山上喊道,随后又对夏文泽说道:“文泽,陪我去一趟。”
“好。”夏文泽已经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温润的说道,放开了羽洛的手,随着林皓向山上走去。
“羽洛,记住本王说的话。”林皓头也不回的说道。
“去!在这安营扎寨!”羽洛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
士兵们苦不堪言,原本在这扎的帐篷被卸掉,此刻又被重新扎上,虽然各个怨声载道,但也只敢在心里,毕竟王爷只身前往山匪窝子,他们没有拼死抵抗,还要怨声载道?那不被洛爷扒了层皮才怪!
羽洛便站在那里盯着两道身影,直到他们随着那帮山匪消失在了山上才收回目光,督促着士兵,林月瑶在马车里哭哭啼啼的不肯下来,羽洛本就心情不好,此刻坐在帐篷里又听了这个消息,冷冷的说:“便叫她在里面哭罢,哭够了自然就下来了,你们轮流看着些。”
“对了,留一队人来回换岗,剩下的便都去睡,养好精神,王爷回来还需赶路。”羽洛忧心忡忡的,士兵各个首领们只好出去传达。
“放心吧,王爷他们会没事的,喝了这鸭汤,去睡一会儿。”古彤从外面走进来,轻轻的安抚着,毕竟现在整支军队都靠他来维持。
羽洛本不想喝,但见着古彤担心的神色便接过碗一口将碗里的汤喝光,然后交给古彤,他淡淡的说:“出去吧。”
话音未落他便觉着浑身酥软,眼皮在怎样睁也睁不开,合上的前一刻,是古彤说着什么的脸庞。
“好好睡一觉吧,你太累了。”好看的嘴唇嗡动这,古彤掀开帘帐离开了。
此时的太阳已经升空,热潮重新席卷这片大地。
二人跟着一群人行走着,目的地便是夏文泽那是指着的山寨。
“王爷好胆量,竟敢只带着一人前往。”那粗陋大汉说着,却没有看向夏文泽一眼。
林皓没有接话,一行人静静的走着,夏文泽虽一天一夜没怎么睡着,但是良好的身体素质使得他现在很是清醒。
人总有一段时间是极度困乏的,可若是挺过了那段时间,困乏便会变成极度的清明,现在的林皓便处于这个状态。
他突然想起他刚来怡州贪玩时的事,倒是觉着这男子有些面熟,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