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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黑衣人的参与,打破了欧阳覃与紫衣的计划,紫衣虽说牵绊郎十三成功,但是欧阳覃还是没有同曲阳联系上。
两人当天会面之后,便一同回了南安城。
这两日,暖春阁的妈妈心情十分的不好,原因无他,因为阁内两个挣钱的主子都不在。
城中附庸风雅且有钱的主大有人在,方才就有一个主拿了真真的阔绰的拿了两千两白银前来听思羽姑娘弹曲,妈妈只得舔着笑脸上前道:“公子,思羽姑娘不在阁内,您看可否屈尊一下,换个别的姑娘可好?”
好在那个公子也不算是个难缠的主,听闻思羽不在,便道:“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妈妈喜上眉梢,刚想要上前去向他介绍其她的姑娘,可是那位公子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瞬时间跌落了谷底。
公子悠悠的说道:“那便换成紫衣姑娘吧,虽说世人皆传她的琴艺略低思羽一筹,但是来都来了,这两千白银,今个儿就给她捧场吧。”
妈妈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紫衣呢,自从上次那个富贵人家之后,便没有再回来,偏偏思羽那日走出暖春阁之后,也没有再回来。
妈妈只得又赔着笑脸小声的道:“那个,公子可否再换一位?”
“什么?”一再拒绝,饶是再好脾气的主也给烦的有了脾气,公子站起身子,脸色不大好看,问道:“你不会告诉我,紫衣姑娘也不在吧?”
妈妈察觉出那面色潜在的危险,怯懦的点了点头。
公子笑出了声:“今个儿,我真是赶了个大巧,想要花钱,都没地花去。”
妈妈试探性的问道:“公子,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公子不妨听一听?”
“你这话是在作践谁呢?这南安城中除了思羽与紫衣之外,还有哪个姑娘的琴能够入得了我眼?带走!”公子转身手指着放在桌子上的白银,朝身后站着的下人吩咐道,接着便带着两千两的白银愤然离去。
而妈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这到手的银子就这么给飞走了。
这件事搁在谁身上,谁能不气!
是以,阁内工作的人都知道,今日妈妈白白损失了两千两白银,心情十分的不好,不要去招惹。
气愤的妈妈坐在厅内,想着方才那白花花的银两,越想越肉疼,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这两个难伺候的主,看回来我怎么收拾她们!”
“是谁惹了妈妈发这么大的脾气?”
话音刚落,便从外头传来一句好听的声音,接着便是已经换好衣服的紫衣轻走了进来。
妈妈一看到紫衣,慌忙上前迎上去,与方才的怒气形成了截然相反的神情,她上前拉着紫衣的手微慎道:“你这个丫头,跑到哪里去了,没有你在,都不知道把妈妈给急死了。”
紫衣笑道:“上一次来的那个客人,可是城中大大有钱的主,妈妈说让我好好陪她,这不她便邀请我去她府上逛一逛,我又不好意思拒绝,便在她府上多逗留了两日。”
“原来是这样啊。”妈妈长舒一口气,也没有去问那客人究竟是哪家的主子,因为这些她不在乎,只要能够给她银子,她便十分知规矩的不去问。而后想起方才的那一幕,不禁又有些责备的道:“你若是早一个时辰回来,我那白花花的两千两银子,也不至于打了水漂啊。”
紫衣打趣道:“瞧您说的,纵使我不在,这阁内还有思羽姐姐不是,有思羽姐姐在,别说是两千两,就是五千两也有人愿意花啊。”
提及这个,妈妈气又上来了,她道:“你们两个丫头,偏偏都在一个时间内消失,看来往后我要定个规矩,你们两个不准同一个时间段不见!”
紫衣的脸色悄悄的有了变化,随即她便嫣然一笑道:“知道了,您看您,生气脸上都起了褶子,不美了,快快去睡上一觉,前两日我新买了一套胭脂水粉,用的很不错,等下我差环儿给您送去。”
女人嘛,大致对于钱和胭脂水粉,以及能使自己漂亮的东西都没有抵抗力,听紫衣讲要送她,她喜上眉梢,把方才心中所有的不如意都抛至了脑后,便笑着离开了。
而紫衣站在那里,想起见到的那抹黑衣人,她心思极其的沉重。
聆风阁内
公孙佐负手站在那里,瞧着床榻上还在昏迷的黑衣人,眉头深凝。
他是今日一大早便得到了郎十三传来的消息,知道了有人去暗杀曲阳,公孙佐不用多想便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果然,下一刻,阁内便有人来报,称在聆风阁侧门发现了一黑衣人倒在那里,而待他见到那个所谓的黑衣人后,果不其然,就是思羽。
此刻,大夫也已经把完了脉象,公孙佐见状问道:“如何了?”
大夫起身道:“伤极心脉,虽无性命之忧,可是要调养一些时日了。我这去开些药方,每日以温火熬制,三顿喝下,切记伤不好之前,不可再使用武力。”
公孙佐点头,致谢。
一直直至黄昏之际,思羽才渐渐的转醒。
看到自己所在的环境,她心下长舒了一口气。
她从窗户处跳落后,她是拼尽自己的力气,才强迫自己坚持着回了城,她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必须要先找个地方医治,可是未免有其他生变,她想到了聆风阁,谁知刚走至侧门,身子便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门“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