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慕云清看了看床上的瑞阳,意思再明显不过。
鹤秋云咬牙切齿道:
“算你狠!”这才上前为瑞阳把脉。
鹤秋云虽然以毒闻名天下,医毒相生相刻,其医术也是了得,只是外人不知而已。
他的医术与欧阳家却是缘起于同门,因为一些变故与欧阳家成了死敌。
更是弃医投毒,前十几年可没少给欧阳家出一些难题!他投毒,欧阳家解毒。
闹得天启人心惶惶,生怕无缘无辜当了试验品,这些年到是收敛了一些,一门心思扎在鬼谷,研究新毒。
慕云清揪着心看着瑞阳
鹤秋云仔细为瑞阳把脉,神色逐渐凝重,好一会才将瑞阳的手放回被辱。
起身朝着慕云清就是劈头盖脸的骂道:
“你是怎么让她弄成这副模样的?我再晚来一会,她很有可能就没命了,至少都得是个傻子,体内更是寒气郁结。
真是搞不懂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年纪轻轻就不把自己的命当会事!”
瑞阳躺着中枪,她可是比谁都爱惜自己的小命。不知咋回事,倒霉催的事,老被她遇见。
这也不能怪她呀!
慕云清一愣,自己早就为她点了暖穴,不应该会如此严重才对?
鹤秋云不理会慕云清,在身上几经摸索,找出一个乌黑乌黑的小布裹成的包裹。
放在床边上,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竟是一排大小不一,长短不一的金针,闪闪发亮。
即使身上如此邋遢,也随身携带着,可见鹤秋云对其宝贝程度。
“你还傻愣着干嘛!你还不赶紧过来将她扶起来!我好施针。”
慕云清连忙上前将瑞阳扶了起来。
鹤秋云在地上蹦哒了好几下,就没够到,怒火中烧,真是欺负自己个子矮是吧?
“慕云清,你是傻子吗?没看到我够不着吗?你就不能讲她放矮一点吗?
真是没一点眼力尖的,要有姑娘看上你才怪了呢!”
劈头盖脸又是一顿臭骂。
慕云清再温和的脸也挂不住,脸色拉得老长。
鹤秋云心中却是舒坦极了,之前吃的在他跟北冥真手上吃的憋,场子都找回来了。
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鹤秋云都在为这一时的舒畅,而得罪了小心眼的慕云清,后悔不已。当然这是后话!
运针的手因为心情愉悦,更加灵活。
朝着瑞阳后背肩部几处大穴扎去,精准无误,动作极其熟练。
过了一会后,才将其收回。
“可以了,还好你今天叫了我来,这丫头命算是保住了。就你府里那庸医,过不了今晚,你都可以给这丫头收尸了!”
“真有这么严重?”慕云清不敢相信。
“你当我骗你的?”
鹤秋云吹胡子瞪眼道。他行医这么多年,还从为有人对他说的话如此质疑!
他自己忘了,他对外人行的不是医,而是毒!
“这丫头半年前受过重伤,五脏六腑皆受损,不久前应该还大病了一场。虽说表面看着好得差不多,内里早就受损。
再加上这次,更是将前两次留下的隐疾一起带动,还寒气入体。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也是遇到了我,不然你换你府里的庸医试试?”
慕云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七个月以前,赵国府小姐赵瑞阳,跟京中众纨绔子弟骑马踏青,赏花游玩,不慎从马上摔下,以至重伤。
当时这件事件传遍京中大街小巷,百姓更有放炮庆祝,七月跟慕云清说起时,他自是当笑话一般听过。
如今看着怀中气息奄奄的人儿,慕云清却是再也笑不起来了,而是心疼不已!
将瑞阳轻轻放下,盖好被子,这才起身朝外走去。
“还能调养过来吗?”
鹤秋云看了看慕云清,心中小算盘敲打着。
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若是不敲诈敲诈慕云清,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虽说很严重,但好在年纪还小,用我秘制的药膳,好好调养个一两年便能好转。”
“药方!”
慕云清伸手就是要药方,毫不客气。
倒是让鹤秋云一愣
“这小子也太不客气了吧?好歹是我的“秘制”药方诶!有这么轻易拿出来的吗?”
“哦?条件?”
慕云清难得跟鹤秋云废话,他心中哪点小九九,自己是一清二楚。
自己在回来的也有一会了,梅园那边还有一堆事情等着解决。
自己没空再跟他耗下去。
“今天咋这么爽快。可我还没想好要敲诈你点什么呢?”
鹤秋云低头,绞尽脑汁到底要些什么!
正在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
“慕云清,大事不好啦!”
“咦!这声音咋这么熟悉呢?”正在冥思苦想的鹤秋云一惊。
进接这一个风急火燎的身影便出现在清澜院中。
鹤秋云看着那身影一呆。
“靠!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咋一点都不知道。”
来人正是借住在慕府的凤伟祺。
眨眼间便来到了慕云清面前。
“慕云清,梅园出大事了,顾尚书的女儿掉你家池子里去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凤伟祺唾沫横飞,激动不已的看着慕云清。
谁知对方没有他预想中的惊讶,好奇,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化过。
反而一脸白痴的看着自己!
看得凤伟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仍不住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