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川和阮传凤告别后,便回到了洞府,他此刻在洞府里心绪不宁,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许久,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哎呀,错了,错了,我应该把炼制的养颜丹留下几颗,转手拿出去卖才对可惜了,可惜了,宗门这么多女弟子,需求量应该很大才对,可惜呀”说到最后,他竟有些愤愤起来。
缥缈仙宗,缥缈山山顶,一处密室内,昏暗的光线落下两条人影,其中一条人影好似此间的主人,他对另一条人影道:“此事放心,陈长老,我们两家结盟的事情就包在在下身上了;到时,我将我坐下的一名女弟子许配给贵盟的谢天公子,那时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呵呵,不过在这之前,还请务必保密,免得节外生枝才好。”“好,好,早听说司马起长老是缥缈仙宗的中流砥柱,下任掌门的热门人选。
出发前,我还是不太相信的,现在看来是陈某眼界太窄了,今日得见,方知人上有人呀,呵呵”另一条人影答道。“不过,不知司马长老是要许配哪位弟子给我少盟主呢我少盟主眼光可是奇高的,寻常女子怕是不入眼的,这点希望司马长老多多考量考量,否则在下就是有心做月老,只怕好心做坏事,不只回去挨盟主训,还要耽误了司马长老的正事呀。”“陈长老大可放心,我的弟子资质不敢说第一,但也是绝佳的,至于相貌嘛,陈长老请看”那先前说话的人影随手施法,密室内生出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画面中,一个白衣女子正撑着一把油纸伞在风雨中行走,那女子竟与那阮传凤有七八分相似。“此乃我的大弟子柳梧桐,如何”“嗯,此女端庄大方,有羞花闭月之貌,又颇具威仪,必定为我少盟主之良配也”
“阮郎,把孩子给我吧,宗门有门规,凡初入门的弟子,都要自己上山领取身份令牌,我先到山上等你吧。”“好,娘子,你去吧,我迟点上山,相信我”山下,一对夫妇四目相对,脉脉含情,手牵着手,难分难舍,奈何碍于门规,男弟子需自行上山。最后,两人在分别后还在不断地回望与追望,直至对方的身影渐渐模糊,不再可见,方才专注于脚下的路。这时,男子已经在通往山上的石阶半道上了。
这男子年约三十,身材魁梧,穿着粗布麻衣,眼神坚毅却又带着落寞,一步一步地坚定的向山顶行进。十数年前,妹妹莫名遇害,含恨而逝,那时,他过于悲痛,竟在妹妹面前昏厥过去。待到醒来时,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但却未能亲手埋葬妹妹,见妹妹最后一面,看到的只是一座新坟。而在自己旁边的竟还有一位漂亮女子,这位女子自称柳梧桐,是她治愈了自己,还帮自己埋葬了妹妹。男子骤然失去了妹妹,心中悲痛苦闷不已,竟在那座坟前大哭了起来在那些日子里,女子好言宽慰男子,男子才从悲痛中走出,认清现实。忽有一日,女子对男子说,她是来自一个叫缥缈仙宗的修仙门派,男子期起初只当那看似柔弱的女子只是在开玩笑,逗他开心,并未放在心上。
后来,女子被他的不信任给气乐了吧,接连施展了几个法术,惊得男子目瞪口呆,男子认为自己遇上了仙人了,忙跪下要拜师,习得术法为妹妹报仇。女子原以为可以让他相信她说的话,没想到却把他引导到它处去了,一时也是无语。后来,经过慢慢的相处,两人渐渐熟悉了起来,在女子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他终于认清了修仙的意思,不再认为女子是神仙。确实,男子头一次与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子相处这么久,而且,这个女子举手投足之间有种说不出的气质,让男子误以为遇上仙女了。不知是对男子的怜悯,还是爱上了男子,女子把宗门的修炼秘法偷偷传给了男子,或许天意如此吧,男子竟然可以修习,而且领悟能力不差。两人又结伴同行了一段,爱慕之情渐渐在两颗年轻的心中绽放了,一路扶危济困,行侠仗义,相死相随,两人最后结为了道侣,也就是俗世中的夫妻。又过得几年,他们活泼可爱的女儿出世了。
这时候,女子出外游历的期限也将至了,夫妻俩一商量,决定去到女子的宗门,让一家都在宗门生活。男子便跟着女子来到了宗门,决定以宗门弟子的身份和女子生活在一起,他们给可爱的女儿起了一个可爱的名字:阮传凤,这是男子因为纪念妹妹而起的名字,同时也是传闻凤栖于梧桐的传说,希望让女儿能向凤凰一样,在梧桐的怀抱中成长。但是,世间的事谁又能说清楚呢
山上,一座洞府里,今天来了两个客人,那两个客人正是柳梧桐和其女儿阮传凤。阮传凤今年三岁了,她头一次来到这样新奇的地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忍不住四处观望起来,刘梧桐这时对她言语道;“好孩子,不要乱看了,小心乱了规矩,惹师公生气,一会见了师公不要乱看,要行礼,尊重师公,明白了么”“娘,师公是什么东西呀,为什么要给他行礼呀”女童稚嫩地问道。“师公就是娘的师尊,等于是娘的父亲,唉呀,你也可以看成你的爷爷,懂了么”
“哦,我懂了。”女童似懂非懂地回答。一间石室的门打开了,走出两个人来,当先那个衣服华贵的老者,留着山羊胡须,其貌不扬,中等身材。最后走出的人丰神俊朗,年约三十,着白衣,端如月下谪仙。先前走的那人见到柳梧桐母女俩,特别是见到柳梧桐时,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最后走出的那人看见了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