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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
呼伦浩烈一拍桌子,“好!”
“父汗,什么事情使得您这样开心?”
“如今顾容峥那狗皇帝自断活路,竟然强行增加赋税,就是为了可以打败我们北疆,可是他也不想想,我们北疆岂是那样容易被打败的?如今顾容峥增加赋税,定会失去民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到时候东楚百姓起义,我们里应外合,定能灭了东楚!”
呼伦蒙山也是一脸的喜色,“恭喜父汗,看来我们北疆可以攻破防线,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如今唯一的麻烦便是边关的守将,姜平川虽然不好对付,可他到底是个武将,如果计策用得好,定是可以打败他,可是楚维却不一样,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个有勇有谋之人,只要楚维在,我们想要攻破防线,就不得不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呼伦蒙山微微一笑,“父汗不必发愁,适才父汗已经说了,东楚必然会内乱,我们只要趁着东楚内乱的时候再行发动战争就是,何必急于一时呢?”
“是了,你说的不无道理,这段时间我们就养精蓄锐,时不时地骚扰一下边关,让他们不得安宁就是。”
“父汗英明。”
二人哈哈大笑,而如今东楚的形式果然如同呼伦浩烈所预料的那般,乃是一片大乱。
“官爷,我们真的没有银子了,上一次征税的时候还是在二十天前,我们那儿有那么多银子上交?”
满脸横肉的士兵架起了长剑,“少废话,如今上面要我们征税,你们就得交!二十两银子,如果今天你不交的话也可以,那你这儿子就跟我们走,前线上正缺人呢。”
“不行!”
老头子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也上前线,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更何况他娘死的早,如果让唯一的儿子上前线去送死,恐怕就算是老伴的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
“如果不想让他上前线,就赶紧交出银子!”
“我去,我去还不行么?”老头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一把年纪了,就算是死在战场上也无可厚非,可我这儿子才十四岁,他还那么小,就算是上前线也做不了什么!”
“当然是去做炮灰!”
士兵冷笑一声,早已见惯了生死的他并不以为意,“给我带走!”
“爹爹!”
就算是老头子再怎样阻拦,可是却也阻拦不了儿子被带走,谁让他没有二十两银子来上交呢?
“都给我住手!”
一个清冷的声音道,他手中拿着一个袋子,“这里有二十两银子,拿着给本公子滚!”
士兵虽是不满男子的态度,可瞧着男子的穿着打扮不似一般人,想着既然银子已经到手,左右交了差事才是最要紧的事情,也便不和他计较,放下老头子的儿子便扬长而去。
“儿子!”
“爹爹!”
二人相拥而起,而男子冷眼看着这一切,心头着实是不好受。
不过是几日的功夫,东楚便已经乱成了这副模样,该死的顾容峥,他竟然想要压榨老百姓!
适才出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姜霈,水墨轩家大业大,更何况背后也有势力在撑腰,竟是没有官兵敢欺压,所以姜霈也便不知原来当地的老百姓竟然在如此受苦。
“老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头子这才缓过神来,他登时给姜霈磕了一个头,又拉过自己的儿子,“快来给恩人磕头!”
“快起来,你们都快起来。”
姜霈一手扶起了一个人,“他们怎么会无端要你们上交二十两银子?”
虽说二十两银子对于姜霈来说不过是小事而已,可是对于穷困潦倒的父子来说,那可是一年的收入,他们刚刚交了赋税,又哪儿来的的二十两银子呢?
“公子,看来您有所不知,如今皇上增加了赋税,刚刚才收了赋税,不过是二十天的功夫,他们又来收一遍,如今大家叫苦不迭,若是富裕一些的人家还好,可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如果实在是拿不出二十两银子的话,就唯有用年轻的男子上前线来抵!”
“那不是白白送命么?”
姜霈年轻的脸上阴云密布,如今姜维正在北疆,他太过了解战争的残酷,如同眼前这少年,如果贸贸然上了战场,那么唯有死路一条。
顾容峥到底想要怎么样!
姜霈只恨不得能立刻杀到皇宫去,他死死地捏着拳头,好容易才没有失去理智,如今顾容息不在,肆家军群龙无首,如果他再失去理智的话,那么肆家军定会全军覆没。
他不能丢了顾容息的心血!
“老爷子,这些银子你拿着,如果再有收银子的人,你尽管给了他们就是,我相信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久了。”
“恩人,这——”
老头子不禁热泪盈眶,他想要再次跪倒,却被姜霈扶了起来,“不必感谢我,只希望我们能有过上好日子的那一天。”
姜霈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原地,直到他回到水墨轩好久之后,他才慢慢地平复了心情。
可是顾容息到底在哪儿?
即便姜霈再年轻,他也知道如今正是起义的好时候,趁着顾容峥民心不稳的时候起义,定会有很多人支持他们。
然而肆家军只听顾容息一人的话,如今顾容息不在,便是他作为肆家军的将领都无法做主。
鞠荣山。
姜霈将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着木简说了,木简亦是有所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