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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末世知道这一切都是妹妹精心策划的一场游戏的时候,强的心底防线也碎成渣。末世,居然破例相信了楚凤,那个毁了她一生的女人。
末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应该说,她不应该拥有任何表情面对楚凤。楚凤却笑着说了一句“我不甘心呀,姐姐。为什么我就要当你的替代品为什么我就要给你铺垫我,不做你的垫脚石”
“还有,你是赤巫一族的吧哎哟哟,我可真幸运,居然抓住了上古凶兽你该死你该把自己的一切,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应该研究研究赤巫啊我一生都无忧了”
楚凤,那个曾经对她笑的女孩儿“你真漂亮。可惜我没有那么好看,他们都叫我丑八怪,你会嫌弃我吗”
末世真的觉得,她左边的那一处,好疼好疼。末世狂九,那个由毁世青莲本体创造出来的赤巫――赤九,居然输在了一个平庸的女人手里。
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以前的妹妹来了,她脸上带着笑容,笑嘻嘻地说“姐姐,你知道吗我男神居然对我笑了我可以炫耀一阵子了”
现在梦醒了,却给了致命一击。末世,也就是祸泠,也是青陵鬼王,就这样坠入下一个轮。她昏迷在彼岸花里,沉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应该是,下一个末世的时候吧。
前言理性却麻木地执行脑内无法控制的指令。活着变成了永无休止的梦魇。恐惧,在被无限放大。微笑着,绝望着。纯洁妹子勿进,含有一定恐暴成分。
·月·日
好黑我这是在哪
我的卧室。
桌子上的书本像是被人翻腾过一样凌乱,没有人收拾吗原本盖好的被子也被掀开来了,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窗户,寒风吹了进来,我很冷。
刚才好像是做梦吧胸口像被开了刀子一样疼。
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不敢翻身。
很可怕的梦,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听到了自己均匀的呼吸,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
我下意识轻轻按了按胸口
还好,不疼。
“赵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还能说话,只是有些沙哑。
好黑啊,在哪呢
有了。
“啪”
打开灯了。
窗外下着雨。
总觉得睡了好久,但现在依旧是晚上。
隔壁像是有什么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
啊真是,头疼。又来了。怪就怪隔音效果差。每晚都会从隔壁传出这样的声音,都已经习惯了。
从门缝里传出了极为肮脏,缠绵的,却格外刺激着神经的,似毒药一般的。似呻吟,似呼喊。不断蔓延着情迷意乱,暧昧不明的气氛。
“停停下来住住手啊住手求求你了”
这是姐姐的声音,又是这样,每天的夜晚我总是会被这样的声音吵醒来。啊真是头疼,每每惊醒过来的时候我都会失眠。要是再这样下去,这个夜晚我是要注定的失眠了。
已经够了。如此荒谬,如此罪恶断断续续的呻吟时刻提醒着我,无论多么荒谬也罢。这件事也真真实实地蔓延在屋檐之下。
“死丫头,给老子闭嘴”
我试图不去想,不接受,闭上眼,也改变不了充斥绝望的环境。隔壁是,“恶魔”的巢穴。
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已经不值得大惊小怪。
像是每晚准时响起的闹钟,提醒着即使亲人深陷泥潭也无能为力我是多么懦弱。
且如蝼蚁般渺小。
隔壁那个被我叫做父亲的人,是我的继父。
“为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太吵了,太吵了,真的太吵了
无论谁,无论怎样的哭喊,都视而不见。
这是,我的妈妈啊。
“吃老子的喝老子的想白赖在家里我告诉你没门和你妈一样贱种”
然后迎来的是,伴随低语的久违的安静。姐姐会怪事到如今仍在袖手旁观的我吗。
这样子的我,和我讨厌的妈妈又有什么区别呢
后来的我终究成了我讨厌的人的样子。
昔日容得下整个星空的双眼,取而代之的是丑陋的黑洞。
脑内麻木接受者恶魔的指令。
“极致的爱就是犯罪。”为了所有人
而现在的我已经渐渐接受了永无休止的梦魇,当初害怕的心情逐渐变得暧昧。
我什么都做不了。
只是像老鼠一样蜷缩在月光照不进的角落里,等待黎明曙光。
“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于世间,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办。”
似乎有人在对我说话。似远似近,若即若离。在我耳边耳语着似乎经历过的记忆碎片。
“呵呵,我们又见面了,殿下。来吧,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么”
“谁谁在说话你见过我吗”
“呵呵,当然了,殿下。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么。”
“你你是什么东西阿拉丁神灯魔法少女骗谁呢”
“哎呀,殿下,不要不相信我啊,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
那个人后面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年月日,车祸死。
不断拼凑脑内的信息,剩下的只有一连串的数字和继父那猥琐的嘴脸。
“下次再告诉我,我亲爱的殿下,我们还会再见的。”
“”
如果忆一样的画面闪过我的脑海,压抑得不能让人呼吸,冷汗浸湿了枕头。
浑身充满着凉意。
此时,姐姐正拉着我的手。
我的姐姐,温良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