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那最熟悉的清澈眼眸出现在眼前，泪却想流而不敢流。
一种心知，一种自知。可花自飘零水自流，如何心知？如何自知？
序明狠狠一甩头，低沉地说：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问天等人一惊。谨信得嘴唇哆嗦着，身子也不住地发抖，内心的复杂情绪，一看即知。
问天内心怒火升腾，化为一只猛虎，噬咬自己脆弱的心灵，很快占了上风。他放开谨信，手猛一抓，把序明衣背拉得变了形。
他因恼怒而扭曲的脸庞显得狰狞恐怖。问天几乎近100分贝的声音大声咆哮：
“呸！你这个令人发指的傻子！”
铁心拉住问天，说着：“不要冲动！问天，你忘了上一次吗？”
上一次？怎么会忘记？问天火气冲天地甩开铁心，直勾勾地直视序明冷淡的眸子，咬牙切齿地吼道：
“皇甫序明！别这样！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言堇与谨信是同一个人！你也没必要摆这个臭架子，快接受道歉！”
谨信得手按住问天，小声说：
“不必了，先上飞船，我会进一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