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怎么急着走呢,我们后面还有赏花游湖的节目,你们也喝了一些酒现在这里休息一下在去。”萧茯苓示意自己的丫鬟和茶荼上去留人,粉黛已经扶着叶海棠靠在自己的身上了,这酒果然是有问题的吗叶海棠眼前微微有什么星星闪过去,她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就应该站起身立刻让粉黛扶着自己立刻。
可是她的脑海里只听见茶荼让自己留下来休息一下的好听的声音,她的眼前金星乱冒,可是却下意识的就了头,萧茯苓得意的看着中了自己圈套的叶海棠笑的一脸的得意,跟她一起饮酒的谭萱也是眼前一片模糊,她记得自己的酒量是千杯不醉的,怎么才喝了怎么一些就不行了。
“还不扶着你们的家的小姐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下。”这酒楼早在一天之前,萧茯苓就包了厢房旁边的几个可以休息的客房,现在正好就派上用场了。她双眼微米的看着粉黛扶着叶海棠下去休息的样子忍不住就扬起一抹冷笑,“去,把我之前找的那几个地痞流氓给我带进来。”
她有低声吩咐了自己身边的丫鬟,那意思就无非把叶海棠身边的粉黛给她引开了,要不然就那几个地痞流氓的实力是打不过粉黛一个女子的。“姑娘,你醒醒”粉黛一开始是想扶着人直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不知道为什么姑娘自己却了头执意要留下来休息。
她眼神微微有些担忧,可是现在她根本不能离开叶海棠的身边却牧府找牧大人或者夙夜护卫。“是谁”房间外有人影闪过,接着就是房门被什么划破,粉黛一出门就看见有一道利索的背影从她们所在的楼层跳了下去。她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追出去,她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守在叶海棠的身边。
下一刻她却发现的双手双脚似乎被无形的丝线缠绕了,“好玩吗”一道有些飘逸的身影从另一个房间里传出来,萧茯苓笑眯眯的看着那个如同神邸一般的男人的背影,“师父,你下山了,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徒儿好出去迎接你”
萧茯苓拉着苏白的袖子有些小孩子的撒娇道,她知道师父是疼自己的,她曾经一直一起自己会成为师父双修之一,可后来的师父似乎就变得清心寡欲了,这次的苏白却给了萧茯苓不一样的感觉。
那个高高在上谪仙一般的男子身上多了一丝欲念。也就是人情味,“那个牧璃歌就是当年逃走的恶魔”听着师父说着往事,萧茯苓就是满脸的惊讶,苏白了头。“那小师妹,不是”萧茯苓故作惊讶和惋惜的说道,“她已经不是你的小师妹了,魔物,她却知情不报”苏白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他原本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红色的光芒,很就消失了。
苏白修炼的唯一目的就是不老不死,永生。那么牧璃歌就是他修炼的一味关键的引子。这是那个传闻的神给他的指示,他深信不疑。粉黛的坚毅的神情开始涣散,她似乎有道了那个可怕的黑暗的山林里,四周的幽深黑暗似乎就会在下一刻吞没了她的存在。
“就是这个房间吗”几个地痞流氓被萧茯苓的丫鬟偷偷从后门放了进来,他们等不及有人来领路就朝着无人的楼上的一个房间走了进去。他们一进门就看见那边躺着一个已经昏睡过去的年轻漂亮的女子,忍不住就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兄弟们,这下子我们开始赚大了,不仅有女人睡,还能有钱拿”
几人的眼神里露出贪婪,然后盯着那边的女子就饿虎扑羊一般冲了上去,昏睡中的女子似乎是被什么压了一般,她好似要醒过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身上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烫了她的肌肤,然后就是她的一对浑圆被什么湿润的灵活的摆弄。
身下传来的痛处她清晰可见,却无法挣脱开,也睁不开眼睛,谭萱以为自己不胜酒力做了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春梦,可是梦里的场景却真实的可怕,好几个男人围着她的身体不停的摆弄着,那碰触的感觉似乎就跟真实里发生的一样。
许久之后,那些人满意的提着自己的裤子从里面出来了,“这小妞的味道不错,不是说已经被那个什么了吗怎么却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外面走,他们和迎面而来的茶荼碰了一个正着。茶荼看着他们出来的房间的方向,脸色都变得很是难看,“一群蠢货,连房间都能走错了”她原本要掏银子的手立刻就停顿了。
几人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道姑娘张什么样的他们才能上的,现在事情都做完了,她难道不给钱赖账不成。“给你们”茶荼把手里的荷包直接丢到他们的怀里,看着他们鬼鬼祟祟的出去了之后,看了一眼谭萱和叶海棠相隔一个位置的房间。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意。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叶海棠是被房间里一阵哭泣声也惊醒过来的,她知道酒里面有问题,却不知道自己千算万算还是低估了他们的伎俩。只见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她的裙摆已经被红色的血迹浸湿了一些。
而跟着她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的正好就是一个浑身上下布满各种被男人蹂躏之后的痕迹,而且,她已经死了。叶海棠的瞳孔瞬间就眯了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手里握着一把尖锐的刀子,刀子闪着寒光的刀锋上正好留着还没完全干涸的血迹。
而死去的姑娘的脖子处就是一道致命的刀口的血痕,刀口的深浅跟叶海棠手里的刀锋是完全一致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仅杀了我们家的小姐,还找人做出了q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