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并未刻意避开焰灵姬、墨鸦四人,这几人都听到了苏启的“自言自语”,开始还不太懂苏启在说啥,想要做什么。
直到苏启道:“这个筹码,最好的选择是韩国一名相当重要的人,能逼得他们不得不按照我的意愿行事。
这样的人,张开地不行,姬无夜不行,韩非更不行,在韩国只有两个人符合……韩王和韩国太子。”
听到这,几人明白过来。
这疯子要去bǎng jià韩王或韩国太子!
焰灵姬和无双鬼还没什么,焰灵姬眼中甚至露出一点欣喜之色。
百越与韩国有仇,这个疯子要是能与韩国敌对上,去折腾韩国,那是最好不过,要是两边拼个两败俱伤,那更是美妙。
墨鸦和白凤听到后,心里俱是一震,那可是一国之王、一国储君,这疯子竟然想要去bǎng jià他们?当真是不怕死么?
可他们俩现在还落在了这疯子手中,要是这疯子逼他们跟着一起疯,他们该怎么办?
墨鸦和白凤面面相觑。
“韩王不是个好bǎng jià的对象。”
苏启否定了bǎng jià韩王的想法。
陈胜老大现还不知道在哪儿,没人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史诗级名言,王侯将相在这时的天下人眼中,就是有种的,尤其是一国之王,那更是血脉高贵的代表。
苏启若是bǎng jià了韩王,七国贵族为维护他们这“有种的”正统性,都会视苏启仇寇,将共同诛杀苏启这个挑衅旧秩序的狂徒。
而若是bǎng jià韩国太子,影响就小多了,太子虽贵为一国储君,但只要一日未登上那个位置,他的重要性就无法与君王相提并论。
自古以来,弑君和杀太子是不一样的。
“还是bǎng jià韩国太子好了,实在不行,再bǎng jià韩王。”
思考了一会儿后,苏启做下决定。
听到他这话,墨鸦和白凤挺无言的,这疯子当韩王和太子是什么?小猫小狗吗?随便你抓的?
bǎng jià韩国太子这个决定,看似苏启嘴巴上下一碰就决定了,轻松而又随意,但这bǎng jià的可是一国储君,是一国极重要的人物,bǎng jià他,相当于是和一个国家作对。
一个国家的力量,即使这是古代,发动起来也是相当的恐怖,尤其是这世界能人异士辈出,若是大意,保不准会阴沟里翻船。
苏启面带微笑,他需要先做些准备,保证这一次bǎng jià、勒索计划的顺利。
森林这边已经暴露,为避免被人发现,苏启将驻地搬到了一处山洞中,暂时隐伏起来。
一晃十二天过去。
苏启将卫庄、墨鸦、白凤,以及天泽一伙全抓了,让“流沙”和“夜幕”都感到有其他势力在暗中窥伺,所以两方在这段时间未再发生直接冲突,都想先找到这个暗中的势力。
新郑城,也因“夜幕”和“流沙”暂时沉寂,而变得宁静、和平。
可这种宁静在今天被打破了。
新郑,韩王宫正大殿,韩王正在与群臣议事。
忽然,“轰”的一声巨响从大殿上空传来,宛如白日惊雷,把殿里的韩王和群臣都吓了一跳。
“砰”
“啊!”
“啊!”
“……”
紧接,又是一声撞击声伴着几声惨叫响起。
大殿中尘土扬起,瓦砾和被砸断的木头从上方不停落到殿中。
“保护大王!保护大王!”
殿内的禁军立刻护在韩王之前,大殿外的禁军听到殿内的响声,也从外面涌入,护在韩王和群臣身边。
有禁军护着,韩王和群臣心里一安,这才看到大殿顶部出现了一个大洞,从那可以清晰看到天空的白云,好像刚是有什么从天上落下,砸穿了那里,砸到了殿中。
大殿里的烟尘散开,露出了一个大坑,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箱子正躺在坑中,就是这东西从天上掉下来,砸穿大殿屋顶,砸到了殿中?
坑边有几名不走运的大臣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有的已经死亡,有的还在哀嚎。
先是一阵箭雨向那金属箱子射去,箭头射到金属箱上,发出金属之间碰撞的当当声。
见箱子被箭射后,没有反应,一队禁军手拿长矛向那金属箱子靠近,金属箱子依旧没有丝毫异动,等靠近了那些受伤的大臣,几名禁军飞快将他们拖了出来,另一些禁军则用长矛猛地刺在箱子上。
仍是毫无反应,这东西似乎不是活物,是件死物。
一些大臣已经开始就箱子小声议论起来,有大臣说这是上天在示警,即将有灾难在韩国发生,也有大臣认为这是吉兆,是上天特意赐给韩国的宝贝。
韩王并未靠近箱子,只在禁军护卫下,远远看着。
没过多久,九公子韩非、大将军姬无夜、四公子韩宇,都被韩王招来,与群臣一起集体围观这从天上下的箱子。
似乎达到了某种条件,金属箱子发生了异变,在众人围观中,它从一口箱子变形成了一个铠甲人。
铠甲人站在坑中,无视周围将它围着的王宫禁军,转着脑袋,好像在看围观它的人。
姬无夜拿着他的刀冲铠甲人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王宫!”
铠甲人将头转向姬无夜,天泽阴沉的声音从里面冒了出来:“姬无夜,你以为我是你的棋子?可真正谁是棋子,谁在下这场局,现在定论还为时过早。我迟早会宰了你。”
姬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