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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解语,一开始你嫁进我们江家,我就有跟你说过,要你远离你的姐姐,现在好了,将你姐姐的那些招数全都给学来了,真的是好的学不会,坏的全都给学下来了。”
江母指着舒解语难以抑制胸口积压的怒气,愤愤不平的说道
舒解语低着头也不着急着反驳,下意识的将垂着眸子看自己还很平坦的肚子。
想到方才江予澈也是这样的大怒,朝着她大吼大叫,但是颜笑笑可以确定的是她从未做过对不起江予澈的事情。
“我没有学坏,这件事日后你们就会明白,总之我希望你们不要过早的下定论。”
怀胎总共需要十个月的时间,舒解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等到那一天。
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这样平白的受辱,她不会忍受。
“都已经证据确凿了,你还想要骗我。”江母指着舒解语,表情愤懑至极。
舒解语也懂得江母的怒火是为何而来,可偏偏她就是不愿意道歉,且不说她没有做错什么。
就算是真的做错了,江家的人也应该先听她解释,再去查明真相,而不是像上次那般捕风捉影。
“你要是个聪明人,就应该马上跟我儿子离婚,而不是继续耽误我的儿子。”江母向来都很注重自己的仪态,那张一贯保持优雅的脸孔在看着舒解语的时候,表现的无比狰狞。
从舒解语进江家门开始,江母其实都是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她,从未有过改变。
他们家一朝落败,在江母的眼里门第上就是高攀,加上姐姐为了家里牺牲的事情,在江母眼里也是十恶不赦。
总之,她当江家的儿媳妇就是千不该万不该。
偏偏舒解语还是个不听话,难以驯服的儿媳妇,因而在江母的眼里就更加的十恶不赦了。
可舒解语也明白即便是自己变得听话了,在江母的眼里她依旧是让人十分的厌恶。
所以她并不想要对此做过多的解释,即便最后孩子是江予澈,说出那个过程来。
江母也能够自行想象出一些令人厌恶的东西来,所以她朝着慕母说道:“如果伯母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站住,你什么态度,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要走,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慕母显然是不打算放过舒解语。
何况在江家上下,他们觉得舒解语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坏事。
背着自己丈夫偷人,居然还怀孕了,这种有违妇德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是不能够容忍的事情。
可舒解语也深知自己再做辩解是毫无作用的,与其浪费时间去想那些事情与江家人争辩,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
“我说过这件事我不想解释,时间到了你们自然会知道。”舒解语脚步一顿,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有回过头。
楼下的江母看到这个情况,也是怒不可遏,本就是她不中意的儿媳妇,如今还闹出了这样大的一个丑闻来。
瞬时间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容忍下来,江母一贯优雅的做派,如今也没有办法再撑下去了。
她将手里的杯子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六婶很少看到夫人如此的生气,吓得身子一弹。
“夫人,您别生气了。”六婶在一边尽力的安抚着江母,虽然根本不奏效。
江母看向她说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靠谱,可现在居然真的验证了。”
江母在楼下辱骂的声音越来越远,可舒解语仍是没有办法做到。
“那个女人必须要从我家里离开,她凭什么做错了事情还这么的理直气壮。”江母从未如此动怒过,江家上下里里外外的人都对舒解语产生了意见。
原本只是少数人知道的事情,瞬间整个江家的人都知道了。
舒解语无奈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她现在不管去哪里都会是众矢之的。
她走到哪里都会被戳着脊梁骨骂,以前就对她毫无敬意的佣人,现在看着她的时候,更加是没有一点的好意。
“真是没想到有些人这么厉害,少爷那么好的一个人,还要背叛她。”
“听说她姐姐就是做小姐的,还说什么名门小姐的后人,果然是落坡凤凰跟鸡有什么区别。”
有时候眼舒解语在楼下也能够听到佣人们私下的辱骂声,虽然见到她以后会有所收敛。
但整个江家的风气已经到了敌对舒解语才是正确可取的地步,舒解语很是无奈。
有些话根本无从跟这些人解释,她有些期望能够得到江予澈的谅解。
可是在江家,她忍着辱骂,每天坚持下来吃饭,除了为孩子的健康着想,还有就是能够见到江予澈。
这个就住在自己对门的丈夫,舒解语竟然已经好多日没有再见到他本人了。
此时她内心的惶恐和不安急需要一个人来安抚,偏偏这个男人似乎也打算要放弃她了。
舒解语很是无奈,每天只能够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回去。
令她更为无奈的是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江予澈的缘故,而想要坚守留在江家。
明明江家在之前,在她的心里就是一座监牢,她渴望早点离开,偏偏到了现在她根本就无法离开。
“舒解语,从今往后,你要是还希望在我们江家过下去,就不要再妄想吃我们家里一点米,你以为我们江家人都是冤大头吗?”
“我没有。”舒解语原本已经跟江家的人避开用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