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本是一张和颜悦色的脸,在看见我的正脸后,老头子顿时气鼓气涨的。举起了手杖,指着他的大房欲要教训。

这个时候,范无救和谢必安两人一起站起来,且彬彬有礼一前一后介绍自己,小白,顺便介绍了我。

老头子瞧着我们的眼神多少有了些变化,不过,其中的怨和怒还是藏不住的。

太阳已经藏进了云层里面,身上没有暖阳的照耀,一直坐在风底下,任谁都要冻得受不住了,更何况是穿着旗袍的大房了。

老头子看着就是贼聪明的一个人,二话没说,递给我们一个眼色,随后招招手,示意他的大房和二房就不必跟随。

我们来到了正房,还是坐在那张又宽又大,像是制定的书桌对面,老头子依旧是摆弄着笔墨,时不时抬头看着我们几眼。

一想,这样你不做声,我也不做声继续持续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便是吸了口气,道:

“既然你的大房二房都知道些那事情,为什么不把她们一起叫来坐坐?”

他抬头正脸面向我,不知道鼻子是堵塞了还是故意的,像是一头牛出气,似笑非笑站起来,右手食指好中指夹着一根毛笔,缓缓道:

“这是我家务事,你们也要管不成?”

“这可不然!”我立即反驳,同时也站起来,“你之前的二房是因为你易容而去世,你只字未提,心虚?害怕?”

“你个小东西没有资格在这里教训我。”他愤愤道。看样子已经很不愉快了。

“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追究起来有什么意思?”他不以为意说道。随后,坐下,拿着毛笔在一张偏黄的宣纸上唰唰写着什么。

“我们倒也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或是将你打入地狱。只是单想知道孟婆为何和你二房容貌相像。”谢必安一出口,老头子脸色一顿。

看在眼里,我们都顿时明白,这件事若是和孟婆有关系,应该也会和琴儿有关。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他开始装傻了。

此时门外正好有人敲门,是大房的声音,说是送来茶点的。

老头子面露厌恶之色,在他还没有开口之前,我便是已经打开了门,大房后面还跟着二房,一个高昂头一个低垂眸。

我正想请两位请进,没想到不请自进了。

看大房的脸,好似故意来此。我想,她是想要知道关于二房的事情,毕竟,她单单一人从小花哪儿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老爷子,既然来客人了,有什么要瞒着我和小花说的?”说话间,大房已经自己坐下。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不用,她们留下也是好的,毕竟是你亲人不是?”我暗笑着,见老头子脸青一阵紫一阵。

谢必安问:“说吧,我们也是秉公办事,若是没有了解到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不会回去。”

安静了片刻,老头子背过身。

“你们直接告诉我们,为什么要知道这一些?”

范无救回答:“我们一朋友的妻子,和孟婆长得神似,现在已经过了奈何桥,我们想知道其中的联系。”

老头子忽然转过身,吃惊地张开嘴,欲要说话,结果,合上去了。坐下后,开始喃喃自语,还时不时点点头。

唉唉----

老头子叹了一口长气,开始说道:“是不是叫做琴儿?”

这一次轮到我们吃惊了,我连连点头。老头子看见露出近乎悲哀的神情,侧过脸,道:

“转世了几次,居然还是这个名字。”叹了口气,“她就是我以前的二房。她一个姑娘家的,自然是不会嫁给我这个老头子,可是她家穷,老母亲有病缠身,需要很多钱买药治疗。她被生活逼急了,最后同意和我成亲。只是有一个条件,不能够让谁知道她是我的小妾。”

说到这里,我看见大房咬唇,带着手镯的那只手,拽得紧紧地。

“当时我一心想要她就一口答应了,所有,后来带回家都没有让底下的人知道。次年,她有了身孕,不过孩子没有保住。连她的命都是好不容留下的,我害怕失去她,就开始强迫给她做易容。”

“她不属于那种倾国倾城的姑娘,也是为了她能够拥有,我翻阅了各种书,画图、试验。最后有把握了,开始给她易容。没有想到,我这样竟然是害了她。”

我问:“听你的话,你们认识了很久?”

“嗯,不错,第一次降临这个世界我就认识她了。”他捧住自己的脸,“到后来,一个叫做翠玲儿的丑老太婆,带着琴儿来做换脸、易容。我擅自主张,做成了琴儿易容后的模样。她看着喜欢,就没有怪我随意改变的事情。”

老头子拿开手,靠在椅子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好了,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可以走了。”

我们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了,告辞后,我们去了树林。

我们没有能够看见罗伯特最后一眼,他已经沉睡。

我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琴儿不会想要见罗伯特一面。

尽管是自己的脸,还是易容之后的脸,都不是她自己所想露出来的。

这样一来,倒是没有五官,不用见任何人,才得以轻松一些。

想起青阳还在鞋铺,我便是和谢必安他们分开。

回去的路上,青阳告诉我,曼珠对他有多么好,好吃好玩的都送给他,还会讲故事给他听。

问起张似枫,说是一心一意的陪着曼珠身边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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