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你说我现在能够补过奈何桥吗?”
“不知道啊,娘亲。”
“这样啊。我想了又想,若是我化妆成另外一个模样,是不是可以蒙混过关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娘亲。”
“嗯,这个办法不错,明儿就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岂不是更好。”
“娘亲,我困了。”
谢必安推着我手臂,指着趴在桌上已经睡着的青阳,裂着嘴笑:“就你刚才那个法子,不是明摆着把孟婆当傻子。趁早打消了好,别到时候她把你抓起来带到阎萝哪儿,有你好看的。”
我咬着嘴唇,瞪圆了眼睛看过去,抱起青阳,轻声回答:“哼,到时候我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谢必安欲要继续说,见我的气势,无奈摊着手,耸耸肩膀,这样比起说笑,还让我心里窝火。
我们没法继续说话了,再加上小家伙儿现在困得趴在那儿都能够睡着,我得抱他回房休息。
戌时正点。
横轴离开烟雨楼已经有一刻钟。
孟婆喝了一支红酒后,解开了自己衣服的七颗纽扣,赤身**出了房,右手夹着一根烟,一面吐雾一面走到了尽头,进了浴室。
站在楼梯上的两位小二,色眯眯的望着空荡荡的走道,还在为方才那一幕幕勾人的裸背而心潮澎湃。
淋浴后,孟婆披着接近透明的睡裙,披头散发,好不性感的走出浴室。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孟婆斜着嘴肆虐一笑,伸出手,勾着手指头。
两位小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擦拭着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老板娘,您找我们有什么事情?”两人视线盯着凸起那一团移不开视线,另外又担心被打,只能够恋恋不舍抬起头。
“你们两个陪我回房。”说着,孟婆白皙而光滑的玉手,挑逗的点了点两人的胸膛,看见那股shòu_yù印在两人脸上,立即收回手,反身慢步镶房间走去。
咕咚咕咚咕咚----
闻声,我侧过身,看了看窗外,月色如银,洒满了整间屋子。
耳边的声音时有时无,不过,还是扰得我无法入眠。
穿好了衣服,我下床准备去看看,究竟是哪儿传来的响声。
左脚刚刚迈出门槛,身后一声咕咚咕咚,我顺即扭头,见一团黑黢黢的影子就从我脚下溜过去。
我脑海里首先想到了----老鼠。
想都没有想什么,我靠近墙边,顺手拿起了扫帚,在心里暗示自己,若是再看见,定要一扫帚挥下去。
不等他的时候,尽是叫,等他出现,倒是哪儿都安安静静,好似我一人发神经,没事找事干。
“咕咚咕咚。”
出现了,我定在原地,屏住呼吸,看着一只胖滚滚的小白鼠,从我床底下,身子紧挨着地面而不紧不慢的挪动,鼻子时而扬起时而垂下,快速的这儿点点,哪儿点点。
我当机立断,手握扫帚啪一声,挥下去。小白鼠自然被惊到了,那肥胖的小身体,连我的扫帚都盖不住了。
“你不许动,再动,我把你给打晕了!”我发出警告,本以为没多少用。事实上,它却是很听话,果真一动不动。
我半信半疑挪开了扫帚,弯下身子一看,小白鼠将脑袋埋进自己的肉里面,瞧都不敢瞧我。
或许是我动静太大了,不但吵醒了青阳,连那仨都被我吸引来。
“晚上不睡觉你拿着扫帚干啥?”谢必安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望着我嗔道。我指着地上的老鼠:
“它吵得我睡不着,起来看看,就看见它了,然后嘛,就是你们看见得了。”
“嗬!”谢必安吓一跳,指着我张着嘴巴没有吐出一个字,倒是范无救不咸不淡的说:
“快把它抱起来,这是只吉祥鼠。”
这老鼠吉祥不吉祥我不清楚,老鼠上街,人人喊打,我倒是很明白。立在原地,我没动。
“你看看它的样子,那点像是平常偷米偷油的老鼠了?”夜叉也在说我的不是。
倒不是我不想去抱起它,只是,老鼠这类生物,我本能的膈应。
谢必安见状,蹲下身捧起了小白鼠,摸着它的尾巴,笑道:“别害怕了,她不是故意要拿扫帚打你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
“叽叽,叽叽叽叽。”
“是吗?你误会啦,她心肠很好,就是被吓着了。”
“叽叽叽,叽叽。”
“这样啊。她哪儿还有糖果,给你当做赔礼怎么样?”
“叽。”
“你去把剩下的那些奶糖拿来。”谢必安仰头对着打手势。我是一头的雾水,大黑和夜叉无不是冲着我点点头,我只好乖乖的拿来奶糖。
看见小白鼠吃得挺开心,我倒是也挺开心。
送走了所谓的吉祥鼠之后,小白逮着我就是一通教训。
原来,这吉祥鼠极为少有,若是它光临的房屋,虽然会损失一些柴米油盐之类的日常所需物,不过,带来的却是数之不尽的好运气。
所有的人都是求之不得,也没有能够看见一次。
这一次被我碰见了,就是它运气不好,被我扫帚袭击。
另外,还有一种鼠,叫做祸兆鼠。它呢,会给自己去过的地方带去柴米油盐,随之,带走的是原有的财气、福气、运气。
“好在,你遇见的那一只,我们关系还不错,果就没事了。”谢必安额头上都出汗了。
“我也不知道老鼠还有这样分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