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魔眼里好似藏着满天星辰,而非美得不像话,只是让我看着顿觉着眼睛不自觉放光。
至于坐在对面的谢必安和范无救,倒是一脸无所谓望着我而不一动不动。
难道我这是忘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吗?
阎魔算是知道了,这邹舟心是空荡荡,什么事情都未装下,要说具体谈谈她的异常,还不是一个扑空?
若是放在以前,眼前人不是受罚便是滚蛋,和邹舟认识的时间一长,渐渐的,一些原有的规章制度竟然发生了略微的变化。
阎魔释然一笑,将放在鼻尖上的手指收回到拳头里面,看向邹舟:
“你的事情胡大义都已经和我说过了。”言外之意,难道你就没有想说的?
再看,邹舟一脸“我不知道”的表情望着自己,结果已经很显著。
“这事……”忽然停顿,阎魔转眸看向一旁的谢必安:“你说吧。”
谢必安思忖了片刻,稍稍抬起头开口道:“嬷嬷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再说了,邹舟的事情你或许一早就知道了。”
“嗯,说的倒是不错,我的确是很早就察觉到。不过----”阎魔忽皱眉:
“你们仔细想想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了,不是?”
两货不约而同点点头,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傻不拉几的不知所以。
“你们可以说的让我明白些吗?”我拍着筷子,引起他们对我的注意:“一开始到现在我一句都不懂。”
阎魔眉眼带着笑,转头轻道:“邹舟你现在首先要明白两点。一,你现在是女生,行为举止谈吐间都要有一个女生样。二,你拥有怎么样的体质和能力你大致已经清楚,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过过脑子,切勿冲动!”
末尾冲动两个字仿佛是两块从山顶滚落下来的巨石,重重的压在我身上。
人人说我聪明是没错,不过,往往我很容易冲动。
这一点从娘胎里面出来就有了,可以说上帝真的比较公平了,鱼和熊掌是不能够兼得。
为了让我深刻的明白和记住,阎魔苦口婆心为我解释。
将我比作一块肉,现如今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人在垂涎、有人在司机行动、有人或许正要出击。
这样一说我便是立即明白过来,说到底,因为我实在是太与众不同,况且能力超群,所以变成了一个人人都想要得到的香饽饽。
撇去危险不说,我该为自己能够被重点保护起来而自豪无比。
这无比光荣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了谢必安和范无救的肩膀上。
对此,我很是满意,两货我足以信赖,倒是我要住哪儿?
“嗯,阎魔殿下大人,你让他们保护我,那我住哪儿?”
阎魔真的不想再笑,可邹舟总是能够问出白痴问题,再摆出一副白痴模样,就忍俊不禁。
“当然和他们住在一起了,这还用问?”
谢必安对邹舟的白痴见怪不怪,打着哈欠摆摆手:“难不成你还想要住在音无阁?”
“这倒不是,只是我,我觉着无常殿太小了,容不下我。”我故意委屈巴巴镶阎魔殿下开始诉苦模式。
说谢必安怎么样嫌弃我,范无救怎么样白眼我,两人怎么样排挤我云云。
谢必安和范无救两人硬着头皮听完,脸,忽红忽白。
“死丫头你以为你想住就住想走就走啊,真是天真。打从今天开始,你,邹舟再也不要踏进我们无常殿半步。”
听语气看脸色,我知道自己嘴欠,没事说这一些干什么,就算是要说也是单独和阎魔说才是。
我挤出苦笑,拉了拉小白的胳膊:“哎呦,我就是在话说八道,你怎么能够当真呢?我亲爱的小白叔,”
谢必安抽出手臂,将邹舟往后轻轻一推,满脸黑线:“坐回去,刚刚阎魔给你说的话现在就忘记了?”
我乖乖坐回到原位上,这时阎魔发话了:
“既然这样就让邹舟搬到皖新院去住。”
若是这样说不定我就能够天天吃好吃的,睡大床,还有人伺候,想想就很美好。
然若此,我果真开心?
“阎魔殿下大人,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想通了,还是回到无常殿去。”
谢必安转怒为笑:“哼哼。”
即便是这样,阎魔给我们下了命令,每每一周的末尾,即是要来此找胡大义帮我诊断。
至于,胡大义什么时候被阎魔殿下请到这里,我们问了他也不见得告诉。
晚间,凉风习习,月色都淡了许多。
我们首先去了音无阁,曼珠和晚儿都在等我,我长话短说,见曼珠不舍,我心里自然过意不去。
离开后,我们即将走到最后一个岔口上,才是想起来我们的紫薯和香橙还在胡吃海吃客栈。
是我百般强烈要求我们返回去,好在,客栈小二帮我们看着,一见我们便是笑嘻嘻拿出来。
回去的路上,更冷了,我紧紧挨着小白:
“好久都没有和你们这样并排走在一起了,感觉还是蛮好的。”
被这么一说,谢必安、范无救纷纷都觉着亦是如此。
“丫头啊,你是不是想着在阎魔哪儿住着有好吃的就动心了?”
不愧是我叔,能够懂我。
“哈哈哈哈,哪有,我是那种为了吃就忘记朋友的人吗?”
范无救摇头:“这倒是不是,倒是可以因为一时冲动而直接害死我们。”
这一次换做谢必安捧腹大笑,拍着范无救的肩膀:“大黑,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