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头大,不知道你哥初中都没毕业啊。”

陶醇无语:“明明资料写得十分简单明了,我看你是更愿意把看书的时间花在练功上面吧。”

以前不醉哥还只是坚持晨跑锻炼身体,最近不知为啥沉迷健身不可自拔。自己摊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时候,他就在一边练肌肉,每天一百个仰卧起坐五十个单臂俯卧撑,完了还要耍套拳法。

这样折腾已经小半个月了,要不是昨儿个发现了点情况,陶醇还一直以为他吃错药了呢。

被戳破心思,陈不醉一边拔草一边嘿笑着掩饰:“那啥,男人武力强大才更能保护亲爱的啊!”

陶醇叹气:“别装了,你以为我没发现我d音里好几个健身播主的关注被你取消了么?”

陈不醉望着陶醇满脸不解:“取笑关注?d音什么关注?我不玩d音的啊?”

陶醇斜睨他一眼:“还狡辩,除了你还有谁?不就是看到视频,向你夸赞了一下人家的八块腹肌好看嘛。至于这么小气?”

陈不醉装傻:“我小气什么?腹肌我又不是没有。”说着,他把t恤下摆往上一掀,露出被汗水打湿的腹部。

六块麦色的肌肉整齐对称、块垒分明,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不得不说,陈不醉这些日子的锻炼效果十分明显,肌肉愈发发达健美了。

陶醇目光凝视了几秒,然后转过头去切了一声,嘀咕道:“某人啊,死鸭子嘴硬,做坏事不承认,还使技□□。”

陈不醉得意笑:“那也是有色才能诱啊,你哥我用得着嫉妒别人吗?”

“哼!”陶醇冷笑一声,点开手机浏览器,眼角眉梢都是坏笑:“现在是科普时间,哥我给你念念。”

“腱划决定了腹肌的块数,而腱划是天生的,不会在锻炼中变多或者变少。”

“所以,再怎么练,遗传注定的六块腹肌,是练不成八块腹肌的。”

陈不醉:“……”

“怎么,不开心了?”陶醇把手机插进兜里,手撑在腿上,脸凑过去盯着陈不醉左看右看。

陈不醉板着脸一言不发地干活,好像被欺负了在赌气一样。

“噗!”陶醇扑哧一笑,“醋坛子使坏删我关注,还不许我说实话啦?”

陈不醉面无表情地瞅了陶醇一眼,眼里写满控诉,仿佛在指责陶醇:大长腿六块腹肌加马甲线,都不够满足你吗?还去觊觎别人的八块腹肌。

陶醇控制不住地咧开嘴,颊上酒窝深深显露,盛满了醉人的笑意,他扑过去在陈不醉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带上几分撒娇:“别气了傻哥哥,关注那几个健身播主只是顺手一点的事儿,我最爱的,还是你的六块腹肌呀!”说着,禄山之爪从陈不醉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摸啥摸!摸啥摸!”陈不醉皱着眉头闪躲,“手上都是泥,衣服都叫你弄脏了!”

“谁叫你刚刚诱惑我,躲啥躲,明明期待得不得了……”

俩人忙活到下午,总算把桃园清理得焕然一新,而后又用木板在路边与高坎之间搭了架一米宽的跳板桥,方便明天上下来去运送果筐,弄完这个又搭建采摘棚、整理工具等等。

直到日落西山,才把所有事情忙完,久违的忙碌累得陶醇连晚饭都是对付着解决的。

七月七号,早上七点半,约伴同行的采摘工人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这些工人大多是四五十岁的邻村妇女,留着短发,穿着简单耐脏的衣服,个头身板不论,黝黑的肤色和粗糙的手掌,无不诉说着她们的勤劳能干。

毕竟不是同村人,彼此之间都陌生,工人们一开始和陶醇俩人打招呼都很拘谨,称呼间一口一个陈老板陶老板。

陈不醉看着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只能陶醇接了发工具讲规矩的活儿。

“咱们八点开工,中午留一个半小时吃饭午休,下午五点半结工资。”

“现在天气热,体量大家顶着太阳干活儿,工资我提高到一百二,午饭我家提供,不吃的发十块钱餐补。”

“大家勤放少装哈,桃子不像柑橘那样耐摔经碰,围兜装到七分满就装果筐里,动作也要轻一点。”

清河这边采摘工人的惯例工资是一百,时间也是七点半到晚上六点半。本来想着赚点辛苦钱,待遇突然提了档次,工人们都很惊喜,点头应是后一个个交头接耳脸上带笑,分领了果剪围裙,不到八点就主动开工了。

她们熟练地将围裙系在腰上,垂落的裙角翻上来掖进绳子里打个结,形成一个袋鼠妈妈那样的小兜。

剪下桃子就扔到面前的兜里,兜里装够了就解开结,把桃子倒进果筐中。

工人们都是老道的采摘好手,严格按着先下后上,先外后内的采摘顺序,解放被累累硕果压得枝条低垂的桃树。

陈不醉在中间巡视,果筐一满就往肩上一搁,扛下山在门口搭建的采摘棚里摆好。

陶醇也没闲着,为工人们备好茶水后,也一起参与进这丰收盛事。

一开始他拿着剪刀篮子,一边在树上爬上爬下攫取成熟的果实,一边和工人们聊天。

他长得无害,说话又礼貌温柔,言语间笑意盈盈,一如既往地发挥了自己长辈杀手的实力,没多大会儿便与这群婶娘们混熟悉了。

不过陶醇没想到,和一两个女性长辈混熟了会收获慈爱关怀,和一群妇女混熟了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被从头到脚地打量夸赞,各种调侃陶醇长得俊长得像女孩子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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