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是这家店的老板,大家都喊他‘傻子’,桃桃,你喊傻子或者老王就行了。你哥只有我一个!”

陶醇有点害羞又有点尴尬,偷偷掐了陈不醉一把,笑道:“王飒,我俩看起来差不多大,直呼名字就行了。”

王飒眼珠子乱转了几圈,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脸上笑开了花,“哦!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桃子弟弟!”

他还要说什么,却被陈不醉一把推搡下去,“老是唧唧歪歪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挑火头去,要是选差了就把那条大的吃了!”

“得,我这就去!哎呀,疯子啊,你也有今天啊!”王飒大笑着走了。

陶醇皱眉,感觉这个人怪怪的,看起来人模狗样,怎么感觉有些贱兮兮呢?

陈不醉打发走王飒,拉着陶醇继续上楼。

走完楼梯,陶醇意外的发现二楼居然是全然不同于一楼的亮敞。

二楼的装修风格不同于一楼,木桌木椅木地板,木制屏风木灯架,素洁雅致,古风俨然。

氛围也和一楼完全不一样,平和闲逸的琴音混合着隐隐涛声给人一种旷达之感。

等等,涛声?

陶醇惊讶的走进去,原来二楼窗外正对着清江河,掀起轩窗,可以清晰地听到江涛拍岸,可以真切地感受到江风拂面。

“难怪餐厅名字叫临江,不上来我还没不知道,原来这里离清江这么近啊!”

陶醇感叹道。

俩人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玉带挂在不远处。“临江听涛,吹着江风品尝美食,确实是种好享受。不过,”陶醇说着把窗户访放了下来,抖了下肩膀,笑道:“现在还不是享受江风的时候。”

这时一个女孩子拿着菜单走过来,笑语晏晏:“陈哥,你们吃啥啊,点下菜单呗!”

陶醇瞟了陈不醉一眼,居然连服务员都认识他了,看来经常来吃饭啊。

点好菜,服务员妹子又过来上茶上泡萝卜和炒豌豆。

陈不醉给陶醇倒了杯茶,起身把附近的另外几个窗子也关了,回来后问道:“还有风没有?”

陶醇摇摇头,他里面穿着针织衫,外面套了件薄外套,只要不顶着风吹,是不会冷的。

陶醇也不知道原因,只猜测道:“估计是因为数量还是太少的原因吧,据说金银花茶要摘未开的花苞,这样的话把这片的花苞摘完也没多少,更不用说后面还要晒干了。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这么大片金银花的。”

“还有一个原因,自家晒干金银花需要一定的技术,不然晒出来的金银花会颜色发黑,品相不好看,并且很容易破碎,一般我们买到的金银花茶都是烘干的。”有人补充道。

陶醇一想也是,现代人买东西总爱买更好看的,农家自制的金银花品相这关首先就入不了买家的眼。不过如果以后种的东西多了,倒是可以买个烘干机,烘些花草果片菜干肉干什么的,送人或自用,肯定比买的更好更放心。

金银花的香味确实沁人心脾,陶醇真想坐在草地上,闻着花香在太阳底下睡一觉算了。可惜那帮家伙不停催促陶醇去让他们见识见识陶然村的其他好东西。

没奈何,陶醇取出小锄头,找了两根花朵最盛的金银花藤,连着长进崖壁岩土里的气根一起截断了,装进背篓垂在肩上。还给自己来了一张自拍照发到群里,解释道:“这可不是我自己爱炫啊,我就是想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香花傍身!”

照片确实拍的不错,陶醇长得秀气,和玲珑的花朵挤一起也不显得怪异,反而有几分惊艳。不过他明显带着炫耀的语气让大伙的惊艳只存在了刹那,。

无视群里不断刷屏的鄙视话语,陶醇在崖壁上洒了些灵液,有灵液,这些金银花应该能长得更好。原本应该洒在根部的,不过金银花是从崖山倒垂下来的,陶醇够不着。之前在家里,陶醇用起灵液都是小心翼翼,现在在山野之中,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估计也很少人注意,所以陶醇也算是来了兴致,看到顺眼的植物就上去滴两滴灵液。

沿着一直山崖往前,转了一个弯后,面前是一个长长的斜坡。坡上长满了野花野草,陶醇一一拍给群里人看了,居然叫他们认出好些能吃的野菜。什么荠菜地丁蒲公英苗,陶醇都不客气的笑纳了,惹来群里一片羡慕。

当发现陶醇只顾着拍山中远景却忽视了近在眼前的香椿树时,一堆人都在指责陶醇有眼不识珠,纷纷要求陶醇开直播给大伙看,免得不识货的他错过更多好东西。

当然陶醇直接拒绝了,举着个手机爬山多危险多累啊。“这有什么好直播的,除了山就是树和草,山也不是什么好看的山,都是一个个小土坡,这些植物,都是最常见的松柏樟树,野花野草,真不明白你们哪来这么大好奇心,反正我是不直播的,你们啊,还是老老实实看我拍的照片吧。”

陶醇爬上山丘,放眼望去,大大小小高矮不同的小山丘尽收眼底。在他右前方两里地的位置,还有一个银光闪闪的大水库,陶醇拍下水库照片发群里,炫耀道:“这是我们陶然村的大水库,里面大鱼小鱼都是没主的,村里人可以随便钓。”然后直接拒绝了大家想要看他去钓鱼的要求,开玩笑,水库看着近,走起来可得废老鼻子劲。再说陶醇也不喜欢吃大鱼,刺多,吃起来太费劲。

这座山大概是因为石头多,所以上面的树木稀稀拉拉,都是一些野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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