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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灵液对身体的优化也是有限度,或者说看底子的。
“桃子,哥赢了,你想好输给哥点儿啥了吗?”陈不醉笑道。
陶醇走进了,不屑地撇撇嘴道:“赢就赢了,也不枉你长这么高个子。”
说着,他坏笑一声:“我们比是比了,又没押注,你想要啥都、没、有!”
陈不醉垮下一张笑脸,“啊?桃子你怎么这么坏!满了,良心何在!”
“哈哈,哈哈!”陶醇大笑,笑眯了眼,笑红了脸,酒窝怒绽,醉了何人?
今天注定是忙碌的一天,俩人吃好早饭,便开车去了市区。
一上午的时间,俩人逛遍清河各大商场,各种对比挑选讨价还价,忙到中午,才确定好要买的东西,留下地址等待商场下午派人上门送货安装。
出了商场,陶醇瘫在驾驶座上,有气无力道:“哥,逛街真是太累了,比我们跑几里路还累!”
陈不醉也有些垂头搭脑,他看了眼陶醇,笑道:“哥可是为了你受累的,想好中午请哥吃什么来补偿了吗?”
说到吃饭陶醇来了精神,可是突然想起上次在馆子里吃饭时受的那罪,陶醇心有余悸地摆摆手:“我请客倒无所谓,不过路边的这些馆子我不怎么放心,要不我们回去吃?”
陈不醉挑眉一笑,“这会儿我俩都饿了,回去做饭吃还得等好久,要不我带你去个信得过的馆子吃饭去?”
“在哪里啊?”陶醇来了兴趣,追问道。
“我一个朋友开的馆子,味道不错,关键是绝对信得过,不会拿什么过期食材地沟油之类的来坑人。”
陶醇开车,陈不醉指路,俩人越走越偏,就在陶醇以为要出市区时,车子按照陈不醉的指挥转了一个弯,居然开进了一个巷子。
陶醇还以为开错路了,没想到陈不醉说道:“到了,就是这里。”
陶醇满脑子疑惑的下了车,走了几步,才看到原来右手边的那栋大楼是一栋餐厅,玻璃大门,门外绿植成排,二楼处悬挂“临河音乐餐厅”几个原木大字。
“这家餐厅怎么把大门背着街道开啊,我还以为走错了。”陶醇问道。
陈不醉笑道:“据说是里面开门比较清静,不容易被生客打扰?”
陶醇信以为真,感叹道:“看来生意一定很好了,有钱任性。”
俩人沿着门口台阶往里走去。进门后不是陶醇以为的大厅,而是一条过道,上面铺着柔软的棕色地毯,一路延伸到里面,两边摆着高大的绿植,郁郁葱葱很是精神。沿着过道走了十多步,陶醇只觉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占地不小,欧式复古风格的大厅展现在眼前。
整个大厅被简约的屏风分割成了一个个小隔间,最前面有个半明半暗的舞台,看不清眉目的女子正摇晃着身体低吟浅唱。
隔间内壁灯幽幽,屋顶上吊灯昏黄,照得隔间里的男男女女影影绰绰,暧昧朦胧。
“呵呵,挺小资的嘛!”陶醇调侃了一句。
类似的餐厅陶醇在东湖见过不少,没想到清河居然也有。店主真有心,在清河玩儿情调,没想到生意还不错。
陈不醉不屑道:“一楼没什么好呆的,灯光这么暗,奸商菜里放虫子杂草都看不见,我们去二楼吧。”
陶醇噗嗤一声笑道:“哥,你别在别人的地盘上乱说话,当心人家出来打你!”
话音刚错,他们身后的房间猛然打开,一个个头和陶醇差不多的男子钻出来,笑着说道:“这个小兄弟说的没错,陈疯子,你这么嘴欠很容易被群殴的!”
陶醇看了一眼门内,原来是一间游戏室啊,突然门开可把他吓了一跳。
“别废话了,能打我的人还没出生呢!”陈不醉不耐烦地挥挥手,牵着陶醇就转过隔墙,走上楼梯。
楼梯爬到一半,他突然回头问道:“傻子,前几天我送过来的那条大火头卖了没有?没卖就宰了,弄成两吃端上来。”
陶醇还在想着那个陌生男人对陈不醉的称呼呢,又听见这声傻子,忍不住乐了,疯子傻子,不醉哥这是和朋友互损么。
王飒仰头看着楼梯上的二人,正有些懵逼地看着两只握在一起的手疯狂在心里刷屏呢,听到陈不醉的话忍不住炸了,叫道:“什么?那条大火头不是说好了留着给我做镇店之宝的吗?疯子你咋出尔反尔啊!”
陈不醉皱眉道:“一条鱼而已,我吃了过两天再给你抓条过来。”
王飒不干,反驳道:“滚吧!你以为我会信啊,八斤重的野生大火头你以为是你家种的大白菜啊,想捉就有?”
大火头?陶醇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会了才反应过来,说的是黑鱼。
八斤重的野生黑鱼?确实挺少见的。就这样两个人吃了未免太可惜。
想着陶醇就要去拽陈不醉,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手中。他脸一热,虽然经常跟不醉哥这样拉在一起,但是下面还有个人看着呢,赶紧挣脱开来。
陈不醉刚要说什么,陶醇挣脱的手顺势往上捏了捏陈不醉的胳膊,小声说道:“哥,这么大的鱼咱俩吃不完,要吃就弄个小点的吧!”
王飒耳尖,听到这话,脸上笑开了花:“就是,疯子啊,你们家这位小兄弟真是通情达理聪明伶俐。”
说着,他几步上楼伸出手对陶醇说道:“小兄弟好面生啊,从来没在疯子身边看到过,敢问贵姓?”
陶醇回握了一下,抿嘴一笑:“我叫陶醇,你叫我小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