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想吃点啥？有凉粉，凉面皮，凉茶。”
粉是一大块晶莹透亮的，面皮大摞摞在圆篮筐里。
“凉粉面皮一碗六文，凉茶水一碗一文。”
老板是对老夫妻，头发须白，脸上布满沟壑，行动间也迟缓微颤。
但收拾得极为干净，无论是身上还是摊台。
只是报价时有些怯怯，似乎觉得有些贵，生怕客人转身就走。
“哥哥姐姐，我爷爷奶奶做的真的很好吃，你们尝尝吧。”摊台后面钻出个小姑娘，蜡黄的脸色，一脸期待地说道。
他们半夜就起来，从家里往山上赶，到这会还没开过一单。
虽然姐姐爷爷都说这会时间早，天也不热，所以没人买。可她还是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