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起来做思想工作的董大力,听到了这个要求也是皱眉头。
那神龙岭是什么地方,是当朝一个王爷祖坟所在地。在那个地方开挖,那可是要吃官司的。而且,这个口子一开,其他拆迁户也会要求在那里建房,那不是徒增许多烦恼吗。
可是,看这形势不答应可能还真不行。
救他一命的前提下,还提这样的要求,其他没有什么瓜葛的拆迁户,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你这个要求有点高,实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能不能退一步说话?”
纪卿年考虑再三,还是不能答应这么高的要求,毕竟这是涉及到了几十户人家的拆迁啊,自己这么一答应也许就是把事情推到了风口浪尖,其他人没事也会找事。
“说实话,这个要求是高了点。但我相信还没有拆迁的人家都很希望你们能答应这个要求。也就是说,我的要求就代表着其他各户的要求,只要这个要求得到满足,其他户就不在话下。”
丁柱好像把纪卿年救自己儿子的恩情忘到了九宵云外,不紧不慢地进行讨价还价。
“对于医馆扩建的拆迁工作,你们想争取最大利益的心理,我们是可以理解的。但不能提过分的要求。像这种明显高于医馆能力的要求,那就不切合实际的,也是无法实现的。如果你们坚持下去,我们也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纪卿年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满足他们的要求,所以也就很坦白地跟丁柱他们说清楚。
“爹,你就别再为难人家纪大夫了。你们提这种要求,相当于要人家一只会下蛋的公鸡,你想想这可能吗?”
丁茜毕竟是见过一点世面,知道什么时候要适当妥协,不能钻进了死胡同。最后得不偿失。
“你一个小孩子家知道什么?还不快点做事去。在这里净添乱。”
丁柱始终认为丁茜是个小孩子,没有什么发言权。所以,就一直压制着他,不让他乱发言。
“大伯,你也别怪丁茜这个孩子。我觉得他说的一点都没错。错就错在你的思想观念上,如果能换个角度来想问题,也许就不会这么难解决这个问题了。要不,你再思考思考,我们再过两天来?”
纪卿年这次终于搞清楚了他们这伙拆迁户的意见,所以还是以退为进,先冷处理再思谋好办法。
“我们先回去吧,也许事情再过两天会有转机。“
纪卿年走了,因为她不想在这个没有任何效果的谈判上耗费太多时间。
但她并没有回到纪氏医馆,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只身一人去的,没有人陪同,也不要人陪同。
因为这个地方不欢迎人多,甚至最反感人多。这个地方就是亲王府。
为了拆迁户的利益,为了把自己的医馆做大,纪卿年明知道这件事很难,但还是希望去试一试。
远远看着座落在神龙岭东侧的那位富丽堂皇的别致大院,纪卿年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在她的心目中,亲王就是皇亲国戚,就应该为自家王朝的长治久安作出积极的贡献。
然而,在现实生活之中,这个亲王却过着无比奢华的生活,极尽享受之能事,吃的海参燕窝,穿的是真丝绸缎,出则二十四抬大轿,入则三十六美女侍寝。
看中的就是他的;讨厌的就要消失。而且还喜怒无常,人见人怕。就是身边也是胆颤心惊地过日子。
但纪卿年不怕,因为她有特异功能,更与当今圣上有过交往。就凭着这两点,她愿意为自己的利益而冒险。
“干什么的?”
戒备森严的亲王府,瞭望哨远远就发现了这个弱女子。
“各位兵爷,我是纪氏医馆的纪大夫,有事找你们管家。”
纪卿年没有被那个兵爷的气势所吓倒,壮着胆子回应。
“我们管家不在,你改日再来。”
把门的兵爷,经常用这个理由打发别人。对纪卿年,也不例外。
“哦,他不在啊。那他去哪里了?我就在这里等他,等他回来之后再拜访也不迟。”
纪卿年并没有被他们这么简单的理由所搪塞,而是坚定信心在此守候。
“你这娘们还真倔强啊,说不在就不在,哪这么多事。再不走开,我就开枪了。”
那些当兵的可不会跟你讲这么多废话,立即架枪恫吓。
“各位兵爷,我跟你们管家有交情,你们就行行好,进去通报下,就说‘纪氏医馆的纪卿年来访。’”
纪卿年虽然是纪氏医馆的当家人,但说到底还是平头老百姓,在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府面前,还是没有任何地位的。所以,在央求这些兵爷通报的时候,还不能免俗地给他们一些银两作为茶钱。
其实纪卿年跟这里的管家也没有多少交情。只是这里的管家,曾经神神秘秘地跟她要过治男人阳·萎的药。自己当时也不知道他是谁,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亲王府的大管家牛总。
“有交情?好吧,那我就斗胆冒一次险,帮你传一下话。只是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啊。”
接过了纪卿年手中银两的那位当兵的,立即换了一种口气说话。
过了约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了那位兵爷出来。
“进来吧,跟着我走。千万别乱走啊,否则就以擅闯王府禁地论处。”
那位收钱的兵爷,毕竟是拿人家的手软。不时地提醒着纪卿年。
七拐八拐,穿过几个厅堂,走进了一个宽敞的别院,在旁边一个厢房里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