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丞相夫人同曲元姀也不想温芃程上战场做什么将军,所以便选了南郊那处的军营。
毕竟那的人,便是做的再好,只要他不想,都不会离京去战场的。
两人商定好了要送温芃程去哪后便安心的等着他把体形减下来了。
温芃程这边自然不会知道他亲近的那几人都在暗搓搓的等他减好肥好送他去军营的事。
在停下了磨见着桶里的豆浆明显多了许多后温芃程有些高兴的道:“妹妹,这次的豆浆多了那么多,肯定能做出很多的菜来的对不对?”
幽曼看着满满一桶多的豆浆笑道:“看着是蛮多的,到时看它能做出多少豆腐出来吧。”
温芃程听此笑道:“一定能做许多出来的。”这么多豆浆他定是能吃个过瘾了,这样往后他就再不用去跑步了,简直太棒了!
幽曼看着他乐颠颠的神情笑道:“怎么,你觉得这够了所以不想再去路步了?”
温芃程猛点了点头道:“先头还好,但后头好累,即然我可以推出这么多豆浆来了,当然就不用再去跑了嘛。”
幽曼听此笑了笑道:“哥哥若觉得这样就够了,那就这样吧。”
说完之后幽曼又接道:“不过我可先同哥哥你说好,你这力气若不继续坚持,过了不久便会退下来的,到时你若再想加上去,没准要比先头还要累的哦。”
温芃程听此有些不信道:“我都把它锻炼上去了,怎么可能会再退下来。”
幽曼笑道:“哥哥若不信,那便好好看着吧。”
温芃程有些不以为意,看着便看着,他倒要看看他那力气是不是真会退下来。
随后几日,看着越来越少的豆浆温芃程停下了手有些不相道:“我这,我这力气真变弱了!”
幽曼笑道:“看吧,妹妹我早便同哥哥说了的。”
温芃程惊讶道:“这是为什么啊!”明明是他的力气,怎么就因着他没继续锻炼了就减弱了下来了!
幽曼微笑了下,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天天让人把石磨加重了起来,且每次她放的豆子也少了起来,这两项一加,所磨的豆浆自然便少了嘛。
加之,幽曼看着挂在磨棍前端的铁石捂嘴一笑,那么重一块铁石挂在推磨的棍棒上,他若还能如以前那般随意的推动它,那他就真厉害了。
幽曼笑道:“如今哥哥的力气减弱了,可还要继续去训练?”
温芃程看着他千辛万苦却只磨了小半桶的豆浆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因着看他前边已能跑好几圈了,所以幽曼再给他的衣物便又加重了些。
而若不是用称去称的,寻常人可不会发觉出来的,所以温芃程只觉他妹妹果然说的不错,他现在重新跑起步来比以前更辛苦了一些,至少以前他还能跑个五六圈的,但现在却只将将跑了二三圈便很累了起来。
而幽曼这边正在府里用美食钓着温芃程训练时,皇宫里的梁皇后却为太子妃的事愁白了头。
梁皇后自温淑妤及笄起便关注起了她来,所以这两年她说是看着她长大的也不为过。
因着见她处理事来井井有条的,所以梁皇后内心里早便把她当自个儿媳来看了,这也是知道她会武时她气愤之极的原因。毕竟她看了那么多年觉得极合心意的人,竟被她看错了,这如何不让她感到气愤的。
只是虽让她皇儿不再去寻她了,但梁皇后却再难找出一个比得过她的人来了,毕竟珠玉在前,其它的美玉便怎么看都觉得是比不得她的。
梁皇后扶着额头坐在塌椅上只觉脑袋生疼。她这些日子又重新把京里的小姐们都过了个遍,但个个都觉得仍是不满意。
若论样貌才学吧,能排上第一的便是宁远侯家的大小姐,但她才学虽好,却好舞刀弄枪,于管理府中庶务之道却连她那嫡妹都比不过。
而她那嫡妹虽也不错,但为人却太过一傍一眼了,做别家的宗妇还成,当太子妃却不太适合,毕竟太子妃将来是要掌管后宫一切事物的,与各家的夫人小姐们也要打交道,若只是个一傍一眼而不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那可胜任不了。
随宁远侯家那大小姐之后便是丞相家那位。虽才学样貌比不过宁远侯家的,但其它却绝不会差她到哪去,且在未及笄前便能让京里有头有脸的夫人们赞不绝口的人,其为人处事的能力自然也是了得的。
但就是这样几尽完美的人,却也去习了武,还当街打了人。
这就好似一块珠玉里有了丝瑕疵,即让人可惜又让人气愤的。
毕竟她还不如一开始就是块瑕玉来的好,这样别人至少一开始都不会去注意她。
而至她之后,虽也有不错的姑娘,但或多或少都有她看不上的点在里边,要不然先头她也不会拖到现在还没为她皇儿择妻。
边上的锦嬷嬷看梁皇后苦恼之极不由帮她捶了捶肩道:“娘娘,老奴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世上是没有尽善尽美的人的,娘娘若只想让殿下娶个尽善尽美的人回来,那殿下怕是此生都不用娶妻了的。”
梁皇后揉着额头道:“你道本宫不知,但先头时温家那个真的太合本宫心意了,本宫让人观察了她两年,足足两年之久啊。本宫越看越满意,觉得这世间竟有如此合本宫心意的儿媳,你说,本宫能不贪心吗?”
说完梁皇后又揉了揉额头接道:“若是没有她,本宫在诸位大臣家中选个差不多的便也心满意足了,可有了她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