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容盂泽觉得能打的女人并不是不好,但京里那些夫人们可不怎么喜欢那样的姑娘的,所以那姑娘往后怕是很难找婆家了。
阮珩旻轻嗯一声道:“本就是因我之故她才会那样的,我自然得帮她把此事了结了才成。”
虽说打人那事因被人传得人尽皆知的所以已是无法掩盖了,但却可以让那原由变得合理一些,再把打人的程度化小一些,及把那被打的人恶化下,便是别人知道她打了人也不会损伤多大的。
容盂泽轻哦一声道:“那你要怎么做?”
阮珩旻笑了笑道:“这个嘛,到时你便知道了。”说完便拿起了酒杯浅饮了起来。
容盂泽被他这神神秘秘的样子弄得抓心挠肝的,只是无论他如何问他都没再说。
最后,容盂泽只得强按下那好奇之心,等到时看他到底是怎么做的了。
幽曼这边,见丞相夫人同意她把那些事传出去后便把早先找的人都放了出去,随后自己便又继续在院里了解起了这个世界的学识来。
此时京城里的人只要是有闲心的,都在摇头晃脑的评判着丞相家那嫡孙女打人之事。
虽都不明其中原由,但一个大家闺秀当街打了人,且那人还被打得满脸是血的,泼妇这词便算是安在了她身上了。
只是随后慢慢的,有一些人站到了他们面前来,她们或是年长的妇人,或是年幼的少女,甚至连年老的婆子都有。
而那些人,无一例外都说是与被打的那大汉曾有过渊源的。
有的人说自己曾与那大汉有过一段姻缘,那大汉先头见她家有钱便去她家提了亲,且还是装扮成行商的富人去提的亲。
她爹娘见他能说会道的,又见他衣着体面且还同意入赘便应了他的提亲,毕竟她家只她一个孩子,若能招个夫婿回来,还是不错的未婿,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的。
而他早先也挺好,所以家里的父母便把家里的生意都教给了他,但在他进到家里的生意里头后竟开始同人赌起了钱来,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不但把她家的钱赌完了,还把家里的产业也都压了出去。
她听此自是同他争吵了起来,随后便被他打得流了产。
她爹娘见此自是要向他讨个公道,但他却连夜逃走了,顺手还把家里的房契抵了出去换钱。
因着早先他们信任他,所以那些东西都是他们主动给了他的,便是报了官也没什么用,而她爹娘却因着无家可归所以双双染病去世了。
若只听了这,京里那些人听过后也许会觉得她可怜,但更多的却会认为是她家的人傻所以才会上了当,对那大汉有些人可能还会觉得他厉害呢。
只是那女人之后又有人出来说,她与那大汉也是有段姻缘的。当时那大汉在山里受了伤,眼见着便快没命了,是她家的爹娘救了他,那大汉能说会道的,醒了后把她那爹娘哄得团团转,所以在后来那大汉说要娶她时他们更同意了下来。
而那大汉娶了她后,先头也是挺好的,但在管起了家里的钱后竟也开始赌了起来。
她家本就没什么钱,他又缝赌必输的,所以不过几日她家便被他输得一文不剩了。
而他见家里没了家,便打起了她的主意来,在一日趁她爹娘外出时他竟领着一大班男人进了家门了,说只要每人给五文钱,便能睡了她去。
她当时惊吓无比,拿着刀乱挥时砍掉了一个人的手臂,那些人见现了血,才放过了她的,若不然,她怕是早就没法活了。而他见她那样凶残,便也随着那些人一起跑了出去,随后便再也没回来过。
而同样的,因着她是他的妻子,又见她并未受到什么伤害,所以便是报了官也没什么用。
京城里的人听到此便有些怒了,毕竟她们家再怎么说也对他有过救命之恩的,他竟还做出了那么qín_shòu的事来,真是太不是人了。
随后又有几人站了出来,而那些人的遭遇一个比一个凄惨,一个比一个让人气愤,但就因着他做的都在法戒的边缘,所以便是报官也没法把他怎么样。
听过她们那些事的人,只要还有良心,都不由气愤的拍着桌怒骂起了那大汉来。
而后又听她们说,她们都曾遇到过温丞相家那小姐,也都曾与她说过他的样貌,所以这也可能是她见着那大汉在打妻女时出手打了人的原因。
当然这还不算,在那些人站出来后,大家见那大汉竟大摇大摆的走在了街上,除了嘴角还有个红印,其它的地方根本一点伤痕都没有。
而在那大汉有一次喝醉后当街叫嚷着说出了当时打人的情形,并死命的嘲笑着那丞相家的小姐时,众人才算真正知道了当时的实际情况。
原来那大汉当时之所以一脸的血,只是因着嘴角被打伤了,所以流了一点血罢了,根本就不是传言说的那样鼻青脸肿的一脸血。
众人先头听了那大汉的事本就对他气愤不已,又见那大汉并没伤多重的伤,且他还继续去赌及继续去打女人,甚至还乱调戏街上的姑娘,众人不由大怒之极。
只觉这么个玩样,打伤了他都是轻的,当时那丞相家的小姐当打死了他去才对。
有些人看不过去,见着他一次便轮着棍子追着他打一次,其中还有一些组在一起的姑娘们。
那大汉被打了几次后便灰溜溜的想要离京,但在城门外时却被一队人抓了起来,说他偷了家里东家的东西,要抓他回去复命。
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