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面对这样难堪的局面,她就会哑口无言,只能聆听他高高在上的冷嘲热讽了?
他错了!既然在他心里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恶劣的游戏,那她一定奉陪到底。
慕月森的皮带被解开了,西装裤的拉链都被拉下了……
手,被扼制住,两只纤细的手腕被用力的扣住。
收紧,几乎要将之拧断。
目光阴冷的盯着她的脸,慕月森没有温度的吐息:“你要真这么迫不及待,一分一秒都等不及了,前面的旅馆里有的是肮脏的房间,你要去吗?”
肮脏两个字像细细的银针一般刺入夏冰倾的骨髓。
她把最纯洁的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最终却被讽刺为肮脏。
回事着他的眼眸,她凑近他,忍着心底那细细密密如同蚂蚁啃噬之痛,对他笑:“我又没洁癖,我怕什么?去就去啊,我们多做一次不会变的更脏,少做一次也不会变的干净,就去跟老板去要一间最肮脏的房间好了,我一样能躺的下去!”
这一刻自己说了什么,后来她都记不清了,只知道,在当时,自己不能哭出来。无法像怨妇一样哭着喊着向他解释,可心又那么痛,没有出路,神经几乎全都被摧毁了。
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清晰的听到骨骼被捏碎了声音。
慕月森的眸子眯起一阵精冷的寒光:“你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吗?”
“我什么鬼样子?你说说看啊——”夏冰倾叫嚣的睁大了眼睛回瞪他,眼眶泛出了一点红光:“对于我,不正是因为你不满意了,所以才要结束的不是吗?好,结束,你说的如此果断,不留余地,我也知道一向狠绝的你是不会改变主意的,所以我走了,我一直悲伤,没有怨恨你,可是现在我觉得,慕月森你不过如此,真的不过如此,你跟所有翻脸不认人的男人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握紧她的大掌有一丝颤动。
“好了,废话少说,松开我的手,我们继续,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不扭捏,来吧,在车里也可以,做事情不要做一半,等做完了,你就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夏冰倾把嘴凑过去,亲吻他的脸,亲吻他的薄唇,亲吻他的脖子。
身体忽然被一道重力推远,背脊狠狠的撞在车门上。
慕月森的表情骇人。
他下车,走到副驾驶室旁,拉开车门,把夏冰倾像是铃小鸡一样的拎出来,扔在地上,然后一言不发的上车,关上车门。
车子发动,转了个弯,头也不回的开走。
一眨眼,就消失在大雨里。
夏冰倾坐在地上,眺望着那渐渐消失的红光,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寒冷了。
因为这颗心,终于可以死了。
悲伤像心底逆流而上的河,淹没了她的眼眶,淹没了她的思绪,喉咙深处似要胀开来一般,温热的液体,在雨水中流过眼眶,一直流一直流……
雨,没有变小的趋势。
她坐在雨里,不想要动。
慕月森踩着油门,一口气开了十分钟。
“吱——”车子刹住。
他重重的往后仰去,脑子里反复都是她红着眼眶的模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