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乏力、头痛要么是他自己扯出来的谎言,要么就是过度劳累的正常现象,这还用把什么脉呢?
好巧不巧,昭合萱老远处就看见昭合欢的春棠梨外站着好些人,着宫女太监的服饰。
看样子还是宫里的人,一时好奇,便向这边走来。
昭合萱向庭院里望,看见昭合欢与太子殿下正面对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太子?他怎么又来了?”昭合萱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
太子殿下一直都是她的心上人,她做梦都想成为太子妃,尽管有娘亲的安排接近了他,可他也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
倒是昭合欢,不知使了什么技俩媚术,让太子对她这么上心。
“姐姐还真是有手段,呵!”
庭院门前都是太子的侍卫,昭合萱儿也进不去,只好远远的瞪了昭合欢一眼,便转身提着裙子离开。
昭合欢对燕北俞无聊的一个又一个话题少有搭理,顺他意把了脉,却一直都是一副冷淡脸。
燕北俞特地问她关于药材的知识,昭合欢只是解释一两句话,并且一直和燕北俞保持着至少一米以上的距离。
燕北俞嗤笑:“怎么,你怕本太子吃了你?”
她现在躲自己远远的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还不是会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昭合欢没有心情和他周旋:“太子殿下,今日欢儿乏累的很,接待不周,还请殿下回宫吧!”
燕北俞也无意和昭合欢再周旋,今日的她死气沉沉,木头一般。
临走之前,燕北俞开口道:“本太子不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去邻国半月,这段时日不会来看欢儿,欢儿不要太挂念本太子。”
顿了顿,又道:“待本太子回来之时,也是你我的大婚之日。”
昭合欢顿时心中又压了一块重石。
她之时冷笑,不言语。
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嫉妒膨胀真是彰显恶毒。
昭合萱见了昭合欢怎会放过她?
“呦,这不是太子殿下垂爱的姐姐吗,这是要上哪去?”
隔日,昭合欢趁着昨日刚研磨了药材,今日便想给几乎贫苦人家送去,可是走到厅堂前面,就碰到了说话阴阳怪气的昭合萱。
昭合欢不理会她,抬起脚步准备离开。
“姐姐,你这飞上枝头了也不能这么快就忘了萱儿呀,也不知道姐姐你是用什么手段得到了太子殿下的爱怜。”
昭合萱说起话来阴阳怪气。
“妹妹如果喜欢殿下,姐姐就让给你。只要殿下肯娶你。可惜啊,有些人就算去献身,也无能为力呢!”
昭合欢一眼看透昭合萱的心思,真是无聊。
“你!”气鼓鼓的昭合萱站在原地,生气地跺了一下脚。“我们走着瞧!”
昭合欢觉得很无奈,就像自己曾经看的宫斗剧一样,真到了自己穿越过来,遇上这样的事情,果然伤身费脑。
按照她蠢妹妹的性格,接下来是不会让自己过得舒心的。
还能怎么办,见招拆招吧。
这不,厨房的人送过来的晚膳里,粥里面有一条虫子,还好昭合欢警惕性高,提前发现了,否则都够恶心好几天了。
早上打开庭院的门,一堆叶子如山般倒下来,管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侍女们一个个也不明所以。
不过这昭合萱能把她逗得捧腹大笑,原来就是这些小手段而已吗?
……
这两天燕北俞没来看望昭合欢,倒是昭合萱在暗地里一直耍手段,让昭合欢的生活好不热闹。
而昭合萱不仅仅是想这么小打小闹,真正除掉了昭合欢,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昭合欢早有戒备,那日挟持她到深山去的二人,便是她曾经看到与李氏到酒馆的壮汉的手下。
也就是说,当日害自己的人,幕后主使分明就是李氏!
两天的小打小闹,昭合欢置之不理。昭合萱按耐不住竟然主动上门挑事。
“春棠梨怎么乌烟瘴气的,这么多草药,不怕出人命?”
谁都知道昭合欢懂得解毒,自然也懂得用毒。所以在昭合萱眼里她这个姐姐不是一般的恶毒。
昭合欢厌恶的瞥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
“娘亲吩咐萱儿来为姐姐选嫁衣,太子殿下真是用心,所有的锦缎布匹,包括丝绸都送来了,就等着姐姐做好嫁衣出嫁呢!”
昭合欢皱眉,李氏分明答应过她向父亲求情,尽管她知道见效甚微。但是李氏也不可能这么殷勤的为她做嫁衣吧!
她沉思片刻而后拒绝:“劳烦夫人和妹妹,嫁衣的事情太子殿下会让宫中的绣娘来做,这些锦缎丝绸,就赏给妹妹了。”
昭合萱也颦眉,她锦衣玉食,要什么东西没有?用得着她赏赐?
昭合萱意味深长的看了昭合欢一眼,又从袖间拿出一个小巧径直的木盒出来:“姐姐,这是父亲大人要姐姐转交给丽妃娘娘的。”
“他自己为何不去送?”昭合欢不耐的问,她才懒得帮昭书轻做一些跑腿的工作呢!
昭合萱的眼睛飞快地转动,讪笑一声道:“前朝后宫不得勾结,父亲这不是避嫌嘛!”
昭合欢接下木盒:“知道了。”
昭合萱送过木盒后边离开了,这倒是让昭合欢诧异,今日怎么消停下来,没给她找麻烦!
昭合欢盯着木檀盒看了良久,既然前朝后宫不得勾结,那么昭书轻和丽妃娘娘……也就是说昭书轻已经归属到太子的势力之下了吗?
昭合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