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治疗纪王燕北行的药方和药材本出自昭合欢之手,可送药的人不是昭合欢,一时之间也查不到踪迹,可燕北行却有些不相信了。
燕北行是觉得这药材特别像是当初某一个无情的小女人,说要治疗自己所想出来的药方,这天下,此药方独一无二。
燕北行望着窗外原来和昭合欢一起做过的茶桌,一起赏过的那颗樱树,不禁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惹到了那个女人,让她想要和自己撇清关系。
明明前一天对自己还是好好地,关心自己的毒,可……后一天,这人立马就从自己的手中脱离而去。
当然,全然怪他,让昭合欢觉得他负了她。
燕北行想到昭合欢从此都不能再和自己讲话,再也不理自己,一股气就涌上了心头。
想到这的燕北行,眼睛里蓦的闪出来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
本来好好放在两侧的手,捏紧了拳头,“唰”的一声,便砸在了身旁的木桩上。
血,顺着他的手指,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等到他将手拿开时,被砸到的那个木桩上面赫然印着一个鲜明的凹印,中间还带着丝丝血红。
遗漏在木桩上的血迹,也随着木桩往下滑,和滴在地上的微型血泊混合在了一起。
燕北行无情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伤口,也没有多去关注它,毕竟现在没有人来关心他,没有人来心疼他受伤了的手。
一想到原本可以有人来关心自己的走了,连一个决绝的背影都不留给自己,就走的一干二净,燕北行的墨瞳里快速的闪过了一丝淡淡的落寞,一丝孤寂。
又回到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燕北行回到自己的床边,盯着那张床,仿佛当初昭合欢还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治疗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口中突然出现了一声微弱的叹气声,如果不仔细听,那还真听不出来。
“王爷。”忽然门外想起了一声呼喊,燕北行原本眼里带着的种种情绪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进来。”已经收拾好自己情绪的燕北行,转身回到了床上坐着。
感觉似乎这里还余留这某个无情女子的特殊气味,便开口让站在门外的魏长明进来汇报。
门口的魏长明得到主子的许可,就推开门,进来了。
一进门,走到燕北行的面前,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向燕北行行礼。
“不必多礼,把你查到的消息都报给本王吧。”
“是。”得到燕北行命令的魏长明开始将自己的查到的所有东西,一一道给燕北行听:“王爷,根据暗卫组查到的消息,这包药和这药方,都是来自李鹊之手。”
“李鹊?”燕北行觉得这名字好耳熟,可就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燕北行,基本上不会去记这些无关重要的人的名字,他只记住能为自己所用,和对自己来说至关重要的人的名字。
“是的,就是李鹊,李鹊是三皇子殿下身边的人。”魏长明就知道自家主子不会关注到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去,便开口解释道。
燕北行微微皱了一下眉,李鹊是燕北城身边的人,那昭合欢这个无良的小女人,是不是也在燕北城的身边?
而这个药方就是出自昭合欢之手,是昭合欢拖他给自己带回来的,而昭合欢现在有很重要的事,离不开身?
这一切都是他的揣测罢了。
不过她肯是送来天山雪莲和药方,说明昭合欢是关心自己的,不然怎么可能拖自己身边的人将药给他带回来,又怎么会想要隐藏自己,让自己明面上面不关心自己?
燕北行一想到昭合欢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而且还是把自己放在心头,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瞬间龟裂,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睛里的流光迸射出来。
魏长明愣了愣,燕北行很少笑,即便笑了也是假笑。
本就性情易怒,喜怒无常又淡寡的他,经过昭合欢的医治脾气好了许多,可她离开后,又变得更加容易爆怒。
这时,燕北行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屋里面还有一个人,便迅速的恢复了自己往常一贯的面瘫脸。
魏长明觉得自家主子其实可以去当戏子,因为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一点吧,都比得上有些变脸戏子的速度。
可是,魏长明也只是想想,不可能真的让燕北行去当戏子。
一来,自家主子那么威武,那么霸气,怎么可能去当戏子,二来嘛,就算自己想让主子去当戏子,但是主子自己未必会答应。
除非合欢小姐开口了,想让主子去当戏子,那还是有一定概率的。
魏长明也在心中独自揣测幻想着。
燕北行看着魏长明盯着自己出神了,便冷下脸来,冷声的喊道,“出去吧,本王会亲自去查勘。”
魏长明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有点痛了,就急忙朝燕北行一行礼,转身快速离开。
燕北行看着已经出去了的属下,又想起了昭合欢的心里有自己,就感觉心里美滋滋,脸上出现的笑比刚刚的幅度还要大。
这要是被他的属下看到了,那他们就一定会睡不着觉,因为千年不笑,万年面瘫,亿年冰川的自家主子竟然笑的那么开心。
觉得自己一个个都可以自戳双眼,或者把眼睛放到水里面好好地洗一洗。
其实,这件事的真相,一开始燕北行是有一点猜对了,可是越猜越歪,那跟事情真相可是一个去了地狱,一个去了天堂的差距。
真相就是,一个月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