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听着那咂咂作响的口水声,冷寒终于忍无可忍,一张拍断了手中的狼毫笔。
“宇文珀,你能不能出去?”
宇文珀头也不抬,淡淡道:“不能。”
“你打扰我办公了!”冷寒义正言辞地申明。
闻言,宇文珀才懒懒地撇过那桌上如坟堆般的奏折,再次鄙视道:“你不是这块料,还是换冷轩来吧。”
“谁说我不行了?!”冷寒颇为不服气。
虽然他志不在此,可是被人这样直白地说能力不行,这可不行。
宇文珀抱着粉雕玉琢的孩子走上前来,随意扯过一本批改过的奏折。
“一,字太丑,二,字太多,三,人太笨。”
“……”
“摄政王之位传给你,是我有欠考量了。”
“……”
“明日,我要出一趟远门。”
“去哪儿?”一听宇文珀要走,冷寒也顾不得被怼得遍体鳞伤,急忙问道。
“雪域。”
“去雪域做什么?”
“听说那里有可保肉身千年不腐的千年玄冰。”
冷寒低头不语,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个男子的爱来得慢,却也来得深沉,只这一点,他就比不上。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自量,自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