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言冷冷的回道:“皇上是天子,何止放肆过一回。”
“皇妃谨记,朕只对你一人放肆了。”
“臣妾受教了。”冷慕言一口酒一饮而下。
夜子溪嘴角抹起一抹浅笑。
而各国皇子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盯着慕言,夜子溪看到这种目光,反而莫名其妙的不快。
“咣当!”冷慕言忽觉眼前恍惚,太后察觉她的异样,担忧:“言妃,你怎么了。”
冷慕言口吐鲜血,倒下。
夜子溪二话不说,大殿之中,厉声道:“你们竟然毒杀朕的皇妃,朕要你们全部陪葬。”
“皇上,此事于我们无关,切不可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
太后抱着扶起冷慕言:“言妃……”
夜子溪:“你给朕听着,朕没见你死,你不准死。”
“鹤——顶——红”
冷慕言闭上双眼,夜子溪冰冷的双眼:“来人,全面封锁整个皇宫,把这些蓄意谋杀之人,关入大牢。”
“你竟敢囚禁我们。”
“酒是你们进贡的。”夜子溪阴着一张脸,异常可怕。
“那又如何,又能证明什么?”
“朕的皇妃喝了你们的酒才死的。”
那狂妄的皇子,冷冷的仰天长笑:“皇上又何必在乎,一个香消玉殒的美人,今日你要是下跪求本王,本王或者还能留着你,和你母亲性命,你们母子二人,终生做我的奴隶,如何。”
夜子溪勃然大怒:“我只杀他一个人,你们谁敢插手,朕不会手下留情。”
太后瞪那狂妄的蜈蛉皇子:“哀家倒是想问问皇子,今日之举,皇子是何用意。”
太后扫过其他人:“各位皇子也想与我忻天国为敌。”
众皇子面面相觑,转身想离去,确被禁卫军拦去了去路。
蜈岭皇子气急:“你们……”
来的时候不是说好,联手对付他吗?现在被禁卫军包围了,怎么跟缩头乌龟。
他算是看走了眼。
夜子溪怒瞪着蜈岭皇子:“朕想问你,朕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动手了,我的女人在我的面前死了,你认为你能活着走出忻天国。”
“走不走的出,是本王的本事,你能不能让我活着出去,也是你的本事。忻天国百姓心目英明神武的皇帝,是否是真的英雄,真的神武。比过之后才知道。”
话音未落,两个人手中尚方宝剑,拔鞘而出,一招之下已经打得火热,剑的光晕在大殿中乱舞,谁也没有占上风,几乎是打得不分你我。
夜子溪手中的剑,盘旋而去,如同千千万万的利剑。
意识到此招威力巨大,他手中的冰刃瞬间脱手而去,整个人被夜子溪执剑一劈,弹开,重摔在地,紧接着一颗蜜桃,正好丢中他的一只眼睛,与猫头鹰一副样子,在场的皇子,禁卫军等人,见她这副狼狈之样,丑态百出,哈哈大笑。
“是谁,是谁暗算本王。”蜈岭皇子愤愤不平的叫道。
“是我。”
冷慕言缓缓而起,此言一出,确是巾帼不让须眉,她虽重了鹤顶红,但此毒终究对于她特殊的体质无用,面色虽是苍白,但眼睛确是炯炯有神,面对夜子溪褪去的笑容,所有人的震惊,与不可置信,在她眼中早已看淡。
蜈岭皇子如同见了鬼一般:“你……不可能,鹤顶红一旦入口,只有死路一条,无药可救,你居然无事。”
“皇子摆的这一局,是坐收渔翁之利吧!想必皇子也想尝尝鹤顶红的滋味吧!”
他的眼睛已经完全没有嚣张,更多的恐惧,连一句完完全全的话,都说得不清不楚,喃喃自语道:“那个鹤顶红,吃了会要我的命,我绝对不能吃,绝对不能。”
冷慕言拂袖从位置上下来:“鹤顶红又如何,还不是皇子想毒害皇上,用的手段罢了。”
蜈岭皇子仇恨的目光,死盯着冷慕言:“你一个小小妃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比的上身份就尊贵的本王。”
冷慕言目光一凝,眼神中带出杀意来:“本宫出身虽没有你尊贵,可你的手段,也伤不了忻天国任何一个人一根头发。”
“你这个卑微的妃子,竟敢小看本王。”
冷慕言嘴角上扬:“皇子要小看谁。”
“本王就是要小看你。”
冷慕言噗嗤一笑:“是啊!皇子真是有眼光。”
“你……”
蜈岭皇子这才知道,居然被她戏耍了,堂堂一国皇子,居然被一个女人如此戏弄,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皇上,好戏已经演完了,慕言先回宫。”
“朕给你走了吗?”夜子溪缓缓走进她的身后:“皇妃演到一半就想撒手不管,未免太扫兴了吧!”
“皇上应该想好了法子,怎么处理蜈岭皇子,就不用慕言一个女人来出谋划策了。”
夜子溪眼睛一动,猛然抓住她的手,另一只紧搂着她的腰,怀中的女人挣扎提醒道:“喂!戏早就演完了,你这是干嘛。”
“身为朕的女人,不是随时伴随左右吗?你嫁给了朕,还想逃到哪儿去?”怀中的女人再挣扎,夜子溪搂得更紧,猛然吻了下去。
在场的人顿时瞪大了双眼。
大殿之上,各国皇子,禁卫军,太后,宫女,太监们,都不敢相信,这一幕是真的。
可事实告诉他们,这确实是真的。
冷慕言只觉得心跳加速,初吻,自己的初吻居然就这样一朝夺去。
“你们,你们也太不要脸了”蜈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