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送到嘴边,慕言呆呆的望着她,夜子溪对上她的目光,问道:“是不是怕苦啊!朕马上去御膳房取些糖来呃!你这样看着朕做什么,朕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我喜欢你。”夜子溪脚不听使唤的停下。
这番突然的告白,竟然在她的耳边响起,这么突然,他的眼睛,他的深情顿时让他情动不已。他的样貌可以天下第一,没有几个人不为之疯狂的。
“你,你说什么。”夜子溪对上她的双眼:“你在说我。”
“我说,我喜欢你。”夜子溪热泪盈眶,慕言楞了:“你,你怎么这么悲天悯人,我是不是做错什么?”
夜子溪破涕而笑:“生病生糊涂了。”
他正要去御膳房,她马上就咳的十分厉害,夜子溪担忧:“怎么突然咳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事。”
夜子溪责怪道:“你想瞒着朕,先吃药。”
慕言一抹笑意:“好啊!”
夜子溪含情脉脉一口一口的喂进他的嘴里。
药是苦的,此刻冷慕言心里是甜。
夜子溪将碗放在一边,搂在怀里:“冷吗?”
“皇上回御书房,明日还要早朝呢!”
夜子溪一脸坏笑:“明日上了早朝,一个早上可是没有时候皇妃在一起。”
“为何上了早朝,就没机会在一起。”
夜子溪笑得更坏:“洞房花烛。”
他解开她衣服的带子,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上的腰带。
慕言从他动作中知道,手就好像不听话了,伤痕的手指慢慢的解开男人的腰带。
夜子溪目不转睛的拿过她刚取下来的东西,随手一丢。
他将她压在身下,手放在那垂落秀发的脸颊,深深的吻下去,肆意的劫夺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抛弃掉所谓的圣旨,外人认定婚姻的束缚,他们眼中,只有他们真心相爱的他们,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一番折腾过后,夜子溪搂着怀中的丽人,脸上勾起了一抹邪魅弧度。
他轻抚着丽人的脸庞,怀中的人一脸微笑,甜蜜无间。
清晨,他穿好衣裳,回头望着大红床单上,他的皇妃,还在沉睡之中,还没有醒来。
夜子溪俯身闭上双眼,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慕言悠然开眼,夜子溪见状,忙慌乱的走掉。
偷吻反而被发现,只能先逃走。
慕言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袍子,静静地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发自内心的微笑。
若云和若惜在一旁羞涩的偷笑,性情古怪的皇上,孤傲娇冷的小姐,心里的那朵花一言不合就开了。
“你皇兄跟你皇嫂,真的……”皇后兴奋的问道。
夜子容猛的点头:“儿臣都听说,皇兄在皇嫂那里呆了一夜,今早才走的。”
太后咯咯笑:“你从那里知道的,快告诉母妃。”
慕言对镜梳着头发,镜中的女人仿佛没有以前那么羞涩,反而多了一种妩媚。
夜子溪一大早偷吻她,一下子就落荒而逃了,足以证明,他是爱她的,此刻她的心里满满的全是她。
这天,下了早朝,便带着墨言出去了。
“皇上,我们去哪儿。”
“幻雪帝都。”
夜子溪拉着她的手,渐渐地来到禁卫军重兵把手一道门,夜子溪带着站在门口,门缓缓的打开,他们走进去的每一个脚步,里面白色的蜡烛犹然点亮。
“这里就是我们忻天国的幻雪帝都。除了皇室中人,没人能进来。”
“那我呢?”
夜子溪干笑得解释:“你是冰天神弓主人,他与幻雪帝都灵气相通。你先随便看看吧!”
慕言倚靠在冰床前:“果真如此,我倒是觉得一片白色,也没什么可看,皇上如此喜欢,经常来不是更好。”
再美的景致也不可能永恒,她现在呆的后宫,后宫终究是后宫,总会有意想不到的风波,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的地方。
每一天的勾心斗角,不一样的手段,说到底就是贪得无厌,自讨苦吃种下的恶果。
回来之后,夜子溪就前往御书房批阅奏折,因天色已晚,打发婢女退下,一时间房间也没有什么人。
她手上的灵镯微微发光,她微抬眼皮,他倒是是忘了,他这个宫里除了婢女,还有一个其他人都看不到的魂魄。
慕秋打量着她一身的男子装扮:“你穿男装的样子,确实是跟我一模一样,难怪人家说,样貌相似之人,揭可乱真。”
平日里,时常在宫里到处飘零游走的慕秋,都是为了看看这皇宫究竟有多大,今天他哪里也没有去,孤孤单单的在房间里等她回来。
“终于俘获帝王心,你这种表情又是做什么?荣获帝宠,这后宫的女人,哪一个不想要这种荣宠,说不定以后怀上龙种,母仪天下。”
夜子溪坐在大殿正中,刘总管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约,惜柔殿冷氏,温婉淑慧,娇媚动人,甚得朕心,册封冷氏为后,掌管后宫,母仪天下。”
刘总管小声提醒:“娘娘,快谢恩啊!”
慕言站起身来,拿过圣旨,转身离开,轻飘飘的声音:“谢皇上隆恩。”
刘总管知趣的退下,慕言身后忽然被夜子溪搂住:“皇妃,你想去哪儿。”
慕言羞涩的骂道:“臭流氓,不许对本宫动手动脚的。”
“皇妃这样说,朕就更要动手动脚的。”
慕言柔媚一笑:“那就看皇上的本事了。”
夜子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