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动手。”刀疤男稳住身形后,恼怒的吼着,顿时间,牢犯里面的犯人一大半都围了过来,足足近二十人,有的甚至还拿着凶器,所谓凶器在外面屁都不是,只不过是每个人都会用的牙刷而已,但是在监狱里面,却是让人流血的好家伙,把前面扭断一截后,大力点朝人一捅,绝对可以捅进去。
“刷。”的下,身后两把牙刷武器狠狠袭来,陈二炮冷冷一笑,也不躲闪,硬气罩体。
就在牙刷与身体接触的一瞬间,立即纷纷折断,毫无建功,“嘿嘿。”陈二炮一声冷笑过后回过头来,右腿弹出,刹那间连续数脚,直到他们的脑袋肿成猪头。
其他人什么都没看清,只看到仿佛无数条腿影密集在一块,数不胜数。这里打架的声音似乎被不远处同为死域监房里面的犯人听到了,立即有人叫器着,“刀疤,打死那个新来的小子,让他跪在地上喊大爷,哈哈。”
“跪着喊大爷,不错。”回答的并不是刀疤,而是陈二炮,觉的别人的这条建议不错,身形一动,犹如鬼魅似的窜至刀疤身后,朝其两条腿各自踢了一脚。
“砰。”的一声,刀疤顿时两条腿朝前一弯,还真是听话的跪在了地上,其他人大惊失色,纷纷拳脚并用一起砸来。
陈二炮双脚一蹬,窜升而起后落在了可伶的刀疤头上,然后借力再次蹬起升至半空中,右脚宛如狂风扫落叶,一扫一大片,状观又好也。
一会儿的工夫,地上已经躺倒了一大片,这时,监房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二炮料想肯定是狱警往这边赶来了,立即身形一动,迅速窜到床上躺着,装做一副熟睡的样子。
其它的犯人也是大惊失色,不过应付这种情况,显然非常老练,纷纷不顾疼痛的爬起身来,同样快速的躺在了床上,装成睡着了。
就在众人刚刚“假睡”好的一刹那间,急促的脚步声在监房门口停住,四名狱警冷眼朝里面扫视一番后,交头接耳数句,意思就是“没闹出什么大事来,算了,他们这些人每天总得闹一闹才安静。”
待到狱警们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后,一众人立马又不老实了,一个个哪还有熟睡的样子,纷纷蹦弹着。
陈二炮同样也起来了,冷眼瞪向他们,“看样子,大伙今天晚上都不想睡觉了是吧!那好啊!我乐得有人陪我玩,一不小心玩残了你们,可千万不要怪我哦。”
刀疤等人浑身一颤,刚才发生的一切,可都还历历在目,眼前这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带给的压迫感却是无比强大,仿佛比起老大不死天王来都还要恐怖。
犯人们相互望了望,眼里都有着深深的忌惮之意,没有一个人再敢向前了。
陈二炮淡笑着,“既然你们都不过来,那我就睡觉了,晚安,如有兴趣,明天奉陪。”
刀疤气的心里直冒火,想他也是凶狠手辣之辈,在监狱里也威风霸道猖狂,可谁知道却连连栽在一个新进来的新人手上,叫他如何服气。特别是对方的话简直就是嚣张到极致,完全无视他们。
“明天下午外出休息时,联合光头他们,死域两大监房的人合在一起,我就不信整不了你。”刀疤在心里默念一句后,不甘的转过身去。
陈二炮冷冷笑了笑,不再理会他们,开始好好的睡觉和周公约会,当然以他如今的境界,实力,就算是闭着眼睡着了,第六感依然强大的超呼想像,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所以就算对方再想使什么动作,有一点风吹草动,他瞬间便能感受到。
第二天,天气不错,犯人们都起的比较早,陈二炮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同时目光刚好对上刀疤瞪过来的仇视双眼,不由的感到大煞风景,颇为不满,立即装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来,同时大手朝铁架床上的一根铁架狠狠抓了一下。
刀疤心有余悸的颤了下,连忙后退,待到陈二炮走开后,他瞪大着双眼走到铁架床旁边,双眼立即呆住了,一根大拇指粗的铁架子,就被那么随意一抓,竟然完全变形,就跟一团软绵绵的面包被人抓在手中过后的情形。
除了刀疤外,也有其它人纷纷好奇的围过来观看,看后的表情几乎一致,当即便有人开口:“他那一抓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呀!要是抓在人身上,岂不是可以随手抓下一块肉,我想要是女人的波落在他手上,可就要倒霉了。”
也有人紧跟着开口,却是一副弱弱的语气:“老大的力量,我们可是亲眼见过的,战无不胜,我看咱们还是等老大出来了再对付他吧!”
刀疤立即不满的朝其瞪去,等老大出来还得等好几天,他实在无法憋住这口气,任由一个刚进来的新人踩在头上了,而且让老大知道他连个新人都搞不定,照样会没有好果子吃。
“你们不要太担心,把他想的太厉害,他跟我们没啥两样,同样是个人,今天下午外娱时,联合光头他们,到时候死域两大监房的人马,这么多心痕手辣,杀过人的重犯,我就不信还真奈何不了他一个人。”
其他人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虽然死域分成了两个监房,但是真正的狠角色大都集中在b房里面,b房的二号角色,不死天王的左右手之一光头,比起刀疤来都还要强上许多,在外面虽然没动手杀死过一个人,却使二十多人重伤,不是残胳膊就是缺腿,被判了个无期徒刑进来的。
除了他之外,还有许多个重刑犯,手里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