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要住在这里了吧……好像不太方便……”
吴漾一听,抬眼看她。
“不住这,那你想住哪?回“都会”去住?”
“嗯……”
“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的能力,回去就是羊入虎口,小命不保。”
安若内心一颤,吴漾留自己在这住竟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跟喜不喜欢的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没事,不会的,私长大人他……毕竟是我的老师。”
“老师?老师又怎样,陆漫不也是我老师,到要我命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
“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你跟那个死老头的关系?”
“……因为……怕你……讨厌我……”
“也对,若是跟他没什么关系,又怎会派了你来捉我,早该想到是师徒关系。”
吴漾根本没听安若说什么,自顾自的自言自语着。
“吴漾,你会因此讨厌我吗?”
吴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师徒关系很正常啊,所有私专者大多都是这些个人所教,你那么怕被我讨厌啊。”
“没……没有啊,随便问问。”
安若显然没有说实话,她怕了,怕他有一天知道真相,就会憎恶自己。
“所以你还要搬回去住吗?”
“我自己找地方住吧,住在这,我一个女孩子,终究还是不太方便的。”
谁不想天天和自己喜欢的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世和吴漾的种种,总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不如就不要开始比较好些。
吴漾听到这,双眼一沉,“哦,那等你找到屋子了,告诉我一声。”
说完笑了笑,没再多看安若一眼。
“那……我先走了……拜拜。”
“……”
安若出了店门,满脑子都是吴漾刚才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怎么忽而又如此冷淡,跟昨夜简直判若两人,对他的了解真的太浅太浅。
没精打采的低头走了不到百米的距离,迎面而来一双修长白净的大长腿,踩着高跟鞋,越靠越近。
安若下意识的抬头,没等看清是谁,一记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落在自己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
“贱人!”
安若这才看清了是徐梓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得实在是委屈,眼泪一下没忍住,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抢了我的男人,你还有脸跟我哭?真是打死你都不为过!”
说罢徐梓茉再次轮起巴掌,安若只觉得确是徐梓茉与吴漾相好在先,自己虽与吴漾不曾确定关系,也是在徐梓茉不知情的情况下便与吴漾亲近了些,自己做的不对,也是该打,便没有还手的打算,闭了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等了片刻,那一巴掌却迟迟未落在自己脸上,睁眼一瞧,箫楚阖竟出现在这,一只手抓住徐梓茉抬起的右手。
“你谁啊!放开我!”
徐梓茉狠狠地甩开箫楚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你这个小妖精,可以啊!哈?勾引了吴漾哥哥没完,这又是你从哪儿勾来的男人。”
“请你嘴巴放干净些。”箫楚阖依然微笑。
“哟……不想让人说呀,那自己别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呀。”
安若不想再争执不休,“对不起,徐小姐,吴漾,还是你的吴漾哥哥,他只是我的师兄而已,一起共事,没有别的。”
“共事?共到床上去了?”
她怎么会知道这事,安若心想,“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是床就一张,伙着睡了一晚罢了。”
“你们没发生过,我到与吴漾哥哥不知发生过多少回呢,啧啧啧,看你姿色平平,想必吴漾哥哥也对你没什么兴趣,识相的就快点滚吧!”
徐梓茉与吴漾,发生过……不知道多少回……安若听到这里,心里突然心如刀割一般。是啊,是吴漾啊,是那个别人口中fēng_liú成性的吴漾,是那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吴漾,我又能算的了什么,安若心想。
“我们走,不用理会她。”
箫楚阖说罢,便牵了安若的手,快速逃离了“战场”,留了徐梓茉一人在那儿愤愤不平。
两人走了许久,一直沉默不语,不知不觉走到了河边。
“要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嗯。”
箫楚阖拍了拍石凳上的灰尘,扶了心不在焉的安若坐下。
“箫楚阖,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刚醒过来,听罗鸠说你和吴漾都回去店里了,就匆匆来看你了呀。”
“谢谢你……”
说着说着,眼泪竟哗哗的止不住的往下掉。
箫楚阖用他细嫩的指尖,轻轻的给安若拭着泪,“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我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吗……我真的是夺人所爱的贱人吗……”
“怎么会,两情相悦才是爱,吴漾不曾对徐梓茉动过真情。”
“可是……他们两……”
想起徐梓茉说的与吴漾多次发生了关系,安若越说越难受,哭的更厉害了。
“关系,脱离了精神的羁绊,便不能称作爱。”
箫楚阖早年在毕业试炼上便与吴漾结识,自那以后,虽不在一个组,但却经常遇见,吴漾身边的女人总是换的勤快,却都一样,没有一个是得了吴漾的真心。
但自从见到吴漾与安若那天起,箫楚阖就看得出吴漾神情之中与以往的不同,都是男人,就连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