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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陈康杰和欧阳震华才从面面相觑中回过神來,
“这种事我想一定是很机密的,至少在他沒有确定退出之前,绝对是大秘密,您是怎么知道的,”,消息是震惊,可是陈康杰还是想进一步核实一下其真实性,
“确实,的确是机密,在此之前,知道的人不超过四个,不过呢,他检查是在玛利亚医院进行的,负责的医生恰好是我的一个中学同学,几天前我们在一起喝酒,他无意中透露给我的,要不是我这同学说出來,我们这些同事都不知道”,杰弗里纳什笃定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比较可信了,理查德科特在自己的利益目标还沒有达成之前,是不可能会公布自己的病情的,那会带來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会阻碍与外面的合作,对内,一个将死之人,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会将其放在眼里,如果不将这样的消息隐藏好,必然会有麻烦,现在杰弗里纳什知道后,不就产生这样的恶化作用了嘛,
“纳什先生,那你打算与我们怎么合作,理查德科特一定会在此之前将这笔交易达成的啊,难道你们打算以后撕毁合同不成,”,欧阳震华问道,
“撕毁合同也不是不可以,公平的合同我们会遵守,但是只有个人利益,损害公众利益的合同当然沒有必要尊重,当然了,那是下下之策,作为一个文明的法治国家,最好不要那样,我们的形象也会极大受损,最好的办法是在此之前让他们的合同沒法签署,然后再进行公平的竞争谈判”,杰弗里纳什來心中是有了一定清晰想法了的,
“这样的话,你自己就能办到啊,似乎我们沒有什么作用的嘛,你将其已经患病以及有关合同的内容公布出來,就能达成目的的”,陈康杰佯装不懂,故意的问道,
“难道你们不愿意在西澳洲投资了,”,杰弗里纳什反问道,
“当然愿意,只是只要是公平的竞争谈判,我们很有自信,况且,到现在我也沒发现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基本上您所说的事情你自己就能办得成,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等待公平竞争谈判的机会”,陈康杰正视杰弗里纳什,毫不避讳的说道,
陈康杰随意插话的举动以及他谈话的语气,让杰弗里纳什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陈康杰不像什么助理,但是欧阳震华就在现场,他也不能有什么想法,
“呵呵”,纳什轻笑了一下,侧过身,双手揣进裤兜里,“我们大家都知道,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所有的公平都是相对存在,在国际招标采购中,往往并非实力最强价格最优者获胜,原因何在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拿现在來说,难道你们就沒有实力吗,依然有,可是科特先生并沒有和你们谈判,你们只是成为了他给日本人施压的筹码罢了,这还不够说明问題吗,说实在的,我和科特并不是什么私仇敌人,就算是,要阻断他的从政道路,我现在凭借一己之力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是继续做商务部长呢还是去职到某家企业里面去某个职位,这一切都是未知数,我想,你们是知道我的意思的,如果有诚意,我们可以合作,如果不是,那也许我可以找到别人合作”,杰弗里纳什虽然沒有将话完全说明,但是意思互相都是清楚的,
从纳什的表情和行为上,不出他有开玩笑的意思,
“请别误会,我们当然有合作的诚意,要不然我们也不会來到珀斯,也不会和您站在这里吹海风,对吧,我们只是不知道我们彼此之间的利益所得以及个需要做出什么努力而已,权利与责任是需要平等的,只有搞清楚了他们的关系,我们的合作才可能顺畅以及成功”,陈康杰也开门见山的挑明了想法与态度,
“很简单,那我也直接说,你们的利益所得就是得到相应的投资合同,我需要你们的资金支持,而我能得到的,就是你们帮助我成为西澳洲的州长,只有我更进一步,你们需要的才能实现,这是一个多赢的配合,我要是做了州长,我也会将所得的利益尽可能的与当地的居民分享,让大家共享西澳洲的发展成果,于人于己都是很有利的”,杰弗里纳什也坦诚面对陈康杰的问題,所思所想都毫不隐瞒的说出來,
“这样我们就清楚了,听起來还不错,我很感兴趣,纳什先生,我有点点好奇,你作为西澳洲的商务部长,应该接触过不少商界的朋友,怎么会想到与我们合作呢,我们怎么说交往的时间也不长啊”,欧阳震华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有几个原因,第一,我觉得中华国的人比较厚道,特别是在对外交往中,我们这里也有一些华人投资商,他们在经营上也许会采用一些机智的手段,但是内在的行为和品行上,是比较厚道的,不像其他国家的人,他们是反过來的,这点我比较重,其次呢,这次的合作,需要的助力很大,如果沒有十分强大的经济实力,是无法办到的,在我接触过的商人中,日本人和美国人都有这种实力,可是日本人已经与科特先生走到了一起,那条路我走不通,美国人让我有点担心,他们的法律与监管都比较严,再说了,在战略上,美国人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就具体事情而言,美国人往往是避开的,这是他们的高明之处,自己先成为道德警察,况且,美国大企业沒有这方面投资的迫切愿望,距离远了点,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