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90年代的时候,每到早上六点半,中午十二点,下午五点半,整个矿区都会笼罩在喇叭广播里面,持续半个小时,主要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这时候信息渠道不是恨顺畅,有电视的家庭也不是特别多(有也收不到几个台),所以广播成为普通大众接收外界信息的一个主要方式,甚至对于手上没有戴手表的人来说,也变成了一个固定时钟,呵呵,和古时候打更差不多,不同的是矿区的广播只“打三次更”
窗外传来了很多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嬉闹声,陈康杰知道姐姐他们放学了,爸爸也应该下班回来了
一会菊燕过来叫陈康杰去吃饭
进了客厅,到一个中年男士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衣履整洁,气度俨然,脸型偏瘦。这就是陈康杰的爸爸陈启刚,七十年代的大专生,在地中矿劳资科工作。
陈启刚到儿子进来,慈爱的招了招手。
“今天怎么不去上学啊?不舒服吗?”
陈康杰颔着首,苦笑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这时候五姐菊花笑着打趣道:“爸爸,你不知道,老文今天尿床了,怕挨骂,所以装病,呵呵”
陈启刚轻轻一笑道:“老文这么大了,怎么还尿床啊?”
陈康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毕竟自己是六岁的身体,三十岁的心理啊。
马芳琴、菊香、菊燕到陈康杰这个含羞的样子,也都笑了起了
还是马芳琴帮他解围。
“别说这个了,赶快吃饭,你一会帮他写一张请假条,让他下午带回去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