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伯,你不会要告诉我这是金子做的吧?若如此,那绝对不能收”,陈康杰一边把我这张很不错的书签,一边笑着询问梁敏宽。
“金子做的?我可没那么多钱,实心是锡箔,表面镀了一层金粉,防止变色”。
“这样的话,那就是一张普通的书签嘛,我觉得是没问题”,陈康杰不想驳梁敏宽的面子,所以淡淡的说道。
“老陈,你,你还没你儿子明白”,梁敏宽笑了起来,和陈启刚父子开起了玩笑。
“那你就收下吧”,儿子那么说了,陈启刚还能说什么,只能让陈梅又收下一件礼物。
“谢谢梁伯伯”,陈梅接过礼物之后,礼貌的道了一声谢,刚才陈康杰把玩这张书签的时候,陈梅就十分的喜欢,她其实很喜欢。
“对了,梁伯伯,我这次出门,带了一些武夷山茶回来,等会我给你包点,回去品尝一下”,陈康杰这是礼尚往来,并且送出去的礼物价值和价格都更高。
梁敏宽没想到陈康杰转手就玩那么一手,“你这小子,好好好,那我也算有口福,我可听你干爹说,你送的茶叶是两万一斤的”。
“茶就是茶,用来喝的,至于多少钱一斤,那不重要,对于爱茶之人来说,那堪比千金,对于不懂茶的人来说,那就是几片树叶”,茶叶本来是很优雅的礼物,所以陈康杰的话要将价格的俗世淡化。
“言之有理,来我这次是来对了,占了大便宜”,梁敏宽摇摇头,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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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刚与何保国,梁敏宽闲聊几句之后,就得起身气招呼其他的客人,既然来了就是客,不能失去礼数。
结果让陈启刚面临的最头痛的问题就是每个人都是带着礼物来的,没有人是空着手,就连欧阳震华他们都是如此,有一点勉强还能接受的就是,没有人送钱,全部都是一些精致的与学习有关的小礼物,钢笔,精装书等等,居然还有人送了镇纸,陈梅根本就不学书法,真不知道送这玩意干嘛,估计是以为陈启刚书法好,他们家的子女也会喜欢书法,特别是能考进首都大学的优秀学生。
每个人都有一堆送礼的理由,有些陈启刚可以拒绝,有些却十分的难以拒绝,例如欧阳震华送的最贵重的礼物,一块江诗丹顿的精装女表,价格超过40万,按理说这样的礼物绝对不可接受,可是陈康杰的拒绝都不管用。
陈康杰是老板,可以命令欧阳震华做所有工作上的事情,但是人家就是要送礼,老板都是白搭,所以当初定下的绝不收礼的规定事实上已经形同虚设,就连邱毅,罗子荣等人的礼物都收了。
当然了,能够被收礼的,都是说明关系很不错的,以后或者现在就已经开始成为铁杆了的,例如罗子荣,邱毅,高俊平等等已经和何保国,陈启刚靠得很近。至于还有很多慕名而来的,酒水可以提供,礼物就免了,当初订的是三桌,结果愣是被弄到了十桌,大多数都是区里的各级干部,和陈启刚有工作关系,实在是只能迎接。
与梁敏宽一样,凡是收了礼的,都会给予一定的回礼,往往价格会更高,反正陈康杰家礼物挺多,至于像欧阳震华那种,那就不必要了,陈康杰早就回过礼了。[(m)無彈窗閱讀]